余晚婉蹦蹦跳跳上了二楼,宁初温顺地跟在后爬了上来。他西装外裤被自己的液体打湿,一块一块的水渍黏糊糊地粘在屁股上,爬起来丝丝凉意侵体,惹得他更是面红耳赤。余晚婉一低头就能看见宁初的乳沟和更深处欲盖弥彰的美景,不由得更开心了。
余晚婉在某一间房门口停下来,大张双臂欢快道:“小嫂子,回家啦!”她推开门,微笑着招呼宁初爬进去。
自从余家四位少爷都搬出祖宅,余家便为大小姐打通了相连的三个房间做她的学习娱乐生活场所。一进门的小客厅以粉色系为主,刷着粉色的漆,铺着粉色的地毯,粉色的灯罩粉色的沙发粉色的电视墙粉色的玩偶,到处都是小女孩家家的粉嫩泡泡,充斥着满满的少女心,只有在此时此刻宁初才会恍惚记得自己的大小姐不过是个十九岁少女而已。
待宁初温顺地爬进来,余晚婉笑着关上门,转而从门口的粉色柜子里掏出一个粉色的项圈。宁初自觉地抬起头,垂着眼任余晚婉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以往的项圈尺寸本就偏小,始终让他处于微微的呼吸不畅但不至于窒息中。这是第一次定制得小了好几个尺寸,余晚婉紧张地一直观察宁初的反应,见宁初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除了脸颊发红呼吸沉重了不少没有多余症状后,才可算舒口气放下心来。
余晚婉夸张地抚着自己胸口,一只手摸着宁初的脸颊安抚。宁初微微偏过脑袋,轻轻吻了吻大小姐的手指表示自己承受得住。
宁初的乖巧显而易见取悦了余晚婉,余晚婉脸上的笑意进一步扩大。她微笑着把他拉站起来,摆弄着他以标准站姿挺胸抬头。宁初一米八四,站直比娇小的余晚婉高二十公分,但这丝毫不妨碍宁初红着脸任大小姐对他上下其手。余晚婉细嫩的小手郑重其事地解开宁初的裤子拉链,西装裤笔直滑落,一团堆积在脚上,露出宁初粉嫩的性器和因为害羞不由得崩的更紧的屁股。两个月未见宁初的小腹上已经长出细碎的杂毛,余晚婉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凑近,佯装好奇地用力摸了把,得了一动不动的宁初一个更大的面红耳赤,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她起身,又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着宁初的西装扣子。宁初配合着她任她脱下,跟个乖巧的洋娃娃一样,余晚婉把脱下的衣服裤子鞋奋力踢到门口,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食指大动。
宁初赤脚站在她房间的地毯上,脸通红,除了一个粉色项圈全身再无任何遮蔽。他胸前两个肉团颤抖,性器颤抖,屁股上满是自己揉捏出的指印。可是这样害羞的宁初,手依旧老老实实固定在身体两侧,任所有隐私部位落在余晚婉大喇喇刺探的目光里。
每到这一刻,余晚婉内心都会升起极大满足感。这个男人,比她大三岁,比她高二十公分,却总是默许着她做一切过分的事情,对她的话奉若圣旨,再如何害羞也是乖巧配合。美人在侧还令自己为所欲为,余晚婉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开心地冲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
“小嫂子,”余晚婉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宣布,“我要开始享用了!”
余晚婉和宁初见面的第一项永远是私处脱毛。除了私处外,宁初全身都做过永久脱毛,家奴院也曾建议大小姐给宁初的私处也做永久脱毛,但被余晚婉严词拒绝了。余晚婉没说出口的是,这么好的闺房情趣她怎么会放弃。
宁初坐在椅子上,屁股悬空,两只手抱着脑袋,两条腿大张分别搭在两个扶手上。余晚婉准备好工具,戴上一次性手套,神情严肃地坐到宁初腿前。
冰凉的脱毛膏覆上私处惹得一激灵,宁初伸长脖子用尽全力保持着姿势。
余晚婉一边抹脱毛膏一边和宁初唠起嗑来,她像被棒打了的鸳鸯一样哀怨:“我都两个月没见小嫂子了,都不知道小嫂子的功课做得怎么样、这两个月有没有偷懒。”
宁初一边强忍一边答道:“回大小姐,奴——”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余晚婉怒气冲冲地在他的肉棒上狠狠抽了下。宁初马上闭嘴,忍下那声几欲出口的呻吟。
余晚婉掐着他的肉棒,语气危险,威胁意味十足。
“两个月没见,小嫂子就忘了要叫我什么,要怎么自称吗?”
说罢,余晚婉仿佛不解气地又用力拧了把他的肉棒。脆弱的部位不堪忍受被这样对待,宁初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迭声求饶道:
“主、主人,乐乐、知错了,乐乐再也不敢了。”
余晚婉还不到二十岁,收不了私奴,但因为她对宁初人尽皆知的心思,所有人都觉得她在二十岁当天一定会将宁初收入房中。余晚婉也是这么坚信的,因此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提前便开始纠正宁初的自称和对她的称呼。“乐乐”是余晚婉小时候养过的一条狗,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只宠物,她第一次见宁初就觉得宁初的狗狗眼特别像乐乐,因此便霸道地给宁初起了“乐乐”的奴名。在余晚婉心目中,“宁初”是别人的叫法,“乐乐”才是她自己的。
余晚婉本就两个月没见宁初思念的紧,眼见他的自称居然还变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小姐有气当然要罚,只见余晚婉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