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送他俩离开,回来看着还蹲在桌子上的宁初——没错余晚婉没让他下来,甚至还恶趣味地将裙摆从宁初的手里拿出来,放到了他的嘴边叼着。宁初眨着鹿眼叼着裙摆略带恐慌地看着余晚婉走来走去,不一会果然看着余晚婉带着此时此刻他最怕的东西走了过来。
——五瓶水。
“主人……”宁初弱弱地从唇边叫了声。蹲姿极其压迫腹部,一天喝下得水积攒在那里时时刻刻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十分想冲进厕所酣畅淋漓地排泄。然而这一切只是幻想,在余晚婉不容拒绝的目光里,他拿掉裙摆就借着这个姿势又喝了五瓶水。
五瓶水下肚,宁初觉得自己要水中毒了。余晚婉扶他下来,宁初腿都是软的,落地之后差点跌倒,余晚婉扶住他,把裙摆重新塞回他嘴里,将他饱受折磨的肉团从衣服里掏出来,摸着他通红的屁股把手指探进去顶在后穴,用手指指挥着方向顶着踩着高跟鞋的宁初一步步走到沙发旁跪下。
余晚婉抽回手指亲亲他的头发:“小嫂子饿了吧,我叫楼下送点吃的。”
宁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饥肠辘辘,他们闹得太欢,外面天竟然已经黑了。厨房一向效率很高,不一会便有人来敲门,宁初看着大小姐带回来的吃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是饿的,还是因为害怕。
余晚婉叫上来的是鱼汤和海鲜粥,正是一肚子水的宁初最怕的东西。
但宁初哪有说不的权力,只能看着余晚婉笑吟吟地坐到沙发上端着两碗流食眨眼睛。余晚婉对投喂宁初十分之情有独钟,两人在一起除非特殊情况,一日三餐余晚婉都坚持要亲自喂到他嘴里。宁初跪在地上随着余晚婉的动作张嘴吞咽,越发觉得小腹难受——余晚婉喂饭有一个非常霸道的特点,宁初吃什么、吃多少都由她来决定,大小姐从来不管宁初爱不爱吃、吃没吃饱,喂多喂少全凭手感,但只要余晚婉的勺子不停,宁初就算撑到吐也要一口一口咽下去。
这两碗流食,就是宁初新的极限。看着汤和粥终于见底,宁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余晚婉看出他的难以下咽,笑着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肚子。宁初的肚子已经鼓起,撑出女仆装一个十足诱人的弧度。余晚婉又摸了一会,在宁初死命压抑的呻吟声中笑得更欢了。
“我下楼吃饭,小嫂子在屋里自己玩会。”边说着余晚婉递给宁初一根假肉棒。宁初红着脸应是,乖乖抱着肉棒舔弄起来。
宁初的乖巧是不会阴奉阳违的,因此余晚婉回来毫不意外自己看到了一根湿漉漉的假阳具和依然尽职尽责舔弄的宁初。晚饭后自然是温存时间,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初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头靠在余晚婉腿上,被束缚的肉棒被漫不经心地踩在脚下,时不时加重碾压的力道。他的两只手涂满药膏正在自己给自己的奶子上药,完事后用力揉搓着等吸收——不是他自玩,是他知道如果不消肿,明日的功课会更难捱。因肉棒被踩玩的缘故,宁初弓着身子臀部微微翘起,屁股红肿不堪且没有上药。余晚婉钟爱他屁股被打过后的颜色,曾经大言不惭地说小嫂子的屁股就应该是红色的。
大小姐的兴致自然是随时随地的,她斜眼看到宁初在地下一拱一拱的小屁股心痒难耐。但余晚婉难得良心发现,考虑到宁初的体力,体贴地决定来日方长,宁初不知自己躲过一劫,依然专心致志地撅着屁股揉奶子。
眼看吸收地差不多,余晚婉便带着宁初进了浴室准备洗漱。哗啦啦的水声十分刺激着膀胱,虽然被束缚着尿不出来,但尿意一点也不少。余晚婉哼着歌故意把水龙头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像极了召唤,宁初夹着腿小小声求饶:“主人~”
余晚婉把水声调更大了,宁初只得更夹紧腿,跟个被迫害的小媳妇一般。
好不容易结束最后一项灌肠出来,宁初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他的后穴还滴着水,前面却是一滴也流不出来。宁初跪在床上等主人,表情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小嫂子乖,”余晚婉亲亲他的头发,“小嫂子特别美。”
宁初偏开头,脸通红,余晚婉笑着给他穿束具。她先用绳子给宁初做了个绳内裤,收紧前在肿胀的屁股间挤进了那根今天一直在被宁初口舌伺候的假阳具。绳内裤的绳结卡在后穴口,前面又紧紧勒着睾丸和性器,余晚婉还恶趣味地用绳子在宁初小腹上绕了圈,瞬间宁初感觉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
“好了,”余晚婉打上结笑道,“今晚小嫂子就这样好了。”
宁初低下头看自己——白皙的男人双手撑在后面坐在黑色真丝床单上,挺起的豪乳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肿大异常;肚子仿佛怀孕般隆起着,一根浸过油的绳子在一切重点部位死死勒住,隐藏在绳内裤里的阴茎被白袜子死死缠住,既无法勃起也无法排泄。后穴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除此之外,他身上再无别的东西,赤裸着坐在那,张开腿向一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子展示身体。宁初脸通红,小小声重复叫着“主人”。
“我今晚不绑你啦,”余晚婉关上灯,揽着宁初躺进被窝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