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一晃而过,连余晚临都准备起程回去梨台,在余晚临淫威下活了二十几年的余晚延也不得不动身返回他自己的松台。他走自然也意味着宁初的离开,余晚婉睁开眼睛看到她三哥的消息,原本计划着这样那样的一腔热血瞬间就凉了,给宁初解开束缚后就抱着人在床上打滚,说什么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余晚婉每次和宁初分开都要上演好一顿苦情戏码,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拖到实在不能再拖余夫人亲自上来敲门,余晚婉这才百般不舍地放人离开。
“我不想异地恋。”十九岁的大小姐一头扎到沙发上哀嚎,绝望地意识到宁初才刚走,她便已经开始想念他的手感他的屁股他的大奶子了,蒙着脑袋痛苦地滚来滚去:“我想小嫂子啊啊啊啊啊——”
余家父母见怪不怪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徒留大小姐一个人诉说着难解的相思之苦。
此次分开至少得两个月才能再见面了,余晚婉无精打采地扒拉着手指头过日子。宁初回去松台,他的情况她只能从家奴院每周的例行报告中获知一二,几张照片几段文字完全不够塞牙缝,实打实地痛不欲生。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一天余晚婉放学回家正无聊地在房间里打着游戏,突然接到了她三哥的视频电话。
余晚延神秘兮兮的:“晚婉,叫声好听的,哥给你个好消息。”
余晚婉思索了一秒,能屈能伸的大小姐立刻甜甜叫了句“哥~”,惹得后者得意地几乎要上天。
余晚延说到做到,简明扼要地发过来一个账号密码,在余晚婉震惊到无以复加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里,欲盖弥彰地做了个“嘘”的动作。
“每天半小时,别让大哥发现。”
余晚婉拼命点头,开心地抱着手机隔空亲她三哥。余晚延发过来的是他自己在余家内网的账号密码,于本家而言,奴隶是没有隐私的、私奴的全身心更是应该无条件对主人开放。松台的奴隶房里装着密密麻麻的监控,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检查他们的一言一行。而作为宁初名义上的主人,余晚延拥有着宁初的一切权限。
余晚婉迫不及待地登录,选择宁初的房间调取出实时监控录像。余家的监控十分之高清且多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宁初房间里的一切。那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简陋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立地镜和一个小箱子外再别无他物。余晚婉拉近镜头,可以清晰看见宁初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靠着墙闭目养神,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过,似乎在忍耐什么。
余晚婉打开声音和麦克,开心地招呼道:“小嫂子!”
本在闭目养神的宁初突然听到余晚婉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是监控摄像头发出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宁初还是第一时间爬起来跪冲着摄像头,抬起头弯弯眉眼,眼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主人!”
余晚婉恨不得把脑子伸进屏幕里研究:“小嫂子你在做什么呀?”
宁初顿了顿,看出余晚婉的不依不饶,红着脸膝行着侧过身子给她看侧面,余晚婉这才注意到他宛如三月怀胎高高隆起的腹部。
“主人,乐乐正在接受家奴院的憋尿训练。”
余晚婉猛地回忆起自己跟家奴院提出的要求——宁初还在祖宅时家奴院就紧锣密鼓调整了他的训练计划,回到松台宁初几乎每天都要这般挺着肚子坚持。半个月的强力憋尿训练让宁初打从心底害怕,见到许久不见深深想念的主人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余晚婉轻笑出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话音一凛:
“小嫂子,这好像还达不到我的要求吧。”
——想是真想,但遇到不欺负就不是余晚婉的性格了。
宁初不知道余晚婉的想法,他看不到表情,只能从声音里听喜怒,不禁被话里的寒意冻得一哆嗦。宁初登时害怕起来,不由懊恼起自己实在太过娇气,低下头跪的更端正,默默祈祷着余晚婉消气。
余晚婉冷漠的声音继续道:“你房间里还有水吗?”
宁初抿抿唇,很想回答“没有”但还是乖乖道:“回主人,有。”
余晚婉点头:“拿三瓶过来。”
宁初应是,起身将三瓶水拿放到监控正下方的地上,而后老老实实地跟跪在一旁。
“喝吧小嫂子。”
宁初红了眼角,低声应是捡起一瓶拧开瓶盖便开始喝。他一天一夜没排泄,肚子里早已水灾泛滥,额外进去的水更加重着负担,宁初完全是靠着本能在吞咽。好不容易把第一瓶灌下去,余晚婉恶魔般的声音已经追至.
“继续。”
宁初眼中瞬间含了水光,还是乖乖地又强迫自己喝下一瓶。当余晚婉第三次命令他喝下时,他几乎是机械般拿起猛灌自己。
三瓶水不再是三瓶水,而是负重累累的身体上的三个几乎要压死骆驼的负担。宁初放下水瓶子,在余晚婉的命令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镜子里摇着奶子挺着大肚子、丑陋地不再像个男人的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掉下来。
“好啦好啦,”看人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