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余晚延上次回祖宅已过去两个月之久,在余晚婉一天三遍电话的问候中,余晚延决定拖家带口地启程回家小住几天。消息一传回来余晚婉就兴奋的不行,算算时间和她的二十岁生日只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这应该是收奴仪式前他们最后一次玩闹机会了。再过一个月宁初就会被关进家奴院做封闭练习,因此这一次见面余晚婉也要确定好整个收奴仪式的流程。
余晚婉下楼将宁初带上楼,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将他牵到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前。这是大小姐房里的新鲜物件,宁初温顺地跪在地上等待命令,就听余晚婉笑吟吟地指着保险柜说道:
“小嫂子,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就在这个定制的保险柜里,你自己拿出来。”
宁初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展开,最初的激动后好奇地眨着眼睛观察着保险柜。保险柜和他平时见到的不同,上面有三个奇怪的锁孔,大小不一高度不一,宁初好奇地伸手进去最大的那个,发现还挺深。他围着保险柜爬了一圈,发现没有钥匙没有密码,忍不住回头看向正靠着墙看戏的余晚婉,鹿眼里写满疑惑。余晚婉轻笑一声,走过来,隔着衣服在他的胸部腹部扫过。
“小嫂子的钥匙,在这里呀。”
宁初愣了下,随即脸上无敌爆红——他终于明白余晚婉所谓的“定制”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初的西装上衣脱到手肘露出没穿内衣的胸部,下身解开西装拉链露出小半截屁股。他整个人紧紧贴着保险柜门,拼命挤压着胸部把奶头探进小孔、肉棒伸进大孔里。保险柜做得比他的尺寸还要深一些,他只能憋着气贴在保险柜门上努力去够里面的拨片。
“咔嚓”,多次失败后,终于听到了这声象征成功的开锁声,宁初松了口气,跪直身子,扭头去看余晚婉,眼里含着说不出的期待。
余晚婉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握着他的手打开了保险柜门。宁初瞪大了眼睛——里面琳琅满目地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接一排的道具,和平时使用的道具不同的是,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一个小小的“婉”字。宁初登时激动地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有这么强烈的他要属于余晚婉了的感觉。
余晚婉一直在观察着宁初,见此笑着问道:“喜欢吗?”见他湿着眼角红着脸用力点头,又起了欺负人的心思,“可这些不是现在送给你的~”
余晚婉看着紧张起来的宁初,随手拿起一个环,意有所指地在他疲软的阴茎根部比划了下,“这些,是准备让小嫂子在收奴仪式上佩戴的。”
“而小嫂子能佩戴多少,就要看小嫂子的表现了~收奴仪式前觉得合格的部位,我便赏束具,觉得不好的部位,小嫂子就只能光溜溜着。到时候小嫂子就穿着自己争取来的东西,没有标记的地方无法属于我,只能被别人亵玩了。”
宁初重重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收奴仪式说隆重不隆重,说不隆重又很重要——或者说,一切纯看大少爷心情。宁初曾经目睹过大少爷在某个余家边系子弟的收奴仪式上大发雷霆——余晚临极少出现在收奴仪式上,那次是个彻头彻尾的例外——他本来是来找宁初麻烦的。那奴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平日里子弟也是宠的厉害,给她养成了愈发娇气的性子,更是让她胆敢在收奴仪式上任性地不想要束具。余晚临冷笑着命人将她拖入地下妓院,在旁系子弟的苦苦哀求下只留了前面一根按摩棒没拔出,其余被扒得干干净净。夜晚雄性荷尔蒙正旺盛的地下妓院,女孩被反绑着双手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赤裸着身子送到人群中央的桌子上,余晚临对全场宣布除了道具堵住的地方不可以碰,其他地方任他们玩,得到群情激奋。女孩吓得直哭,在桌子上跑来跑去终究是跑不过那么多不怀好意的手,只要停下来便会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摸上她的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女孩在密集的亵玩里只能用尽最后力气死死地夹着按摩棒,知道那是她能够不被真正进入的最后的屏障。三个小时后女孩浑身精液地被抬回家奴院,浑身都是被亵玩的痕迹,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余晚临走过去蹲到她面前,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灌满精液的屁眼,笑着举起一个后穴按摩棒:“还不要吗?”
女孩惊恐地直摇头,至此大少爷一战成名,而后的收奴仪式上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束具,生怕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再送去玩。之后余晚临倒一直没再出席过收奴仪式,直言不好玩不如在家抱他自己的奴隶。
别人可以期待概率论,宁初可不行,因此将余晚婉的每个字都认真铭记下来,生怕到时候出岔子。余晚婉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奶头。
“但小嫂子生日也不能什么都没有,”余晚婉拿起一颗耳钉,上面亮晶晶的黑色宝石上刻着一个“婉”字,“这个送给小嫂子,”余晚婉摸着宁初的左耳垂,笑意铺满眼底:“可以吗小嫂子。”
宁初用力点头。余晚婉轻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宁初来得及反应前,耳钉的尖刺贯穿了耳垂,而后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扎了进来,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宁初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