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可能和最近的“狂犬病毒”有关吗?可是他拥有清醒的意识,就是行为变态。
除此之外,唯一能将一切解释得通的,那就是——凶犯为异能者。
“这样想的话就简单多了…”同行的高木警官摩挲着下巴,“要说异能者,能有这种破坏力的,让我想起了内部传说中横滨的那个组织……”
佐藤警官:“你是说?”
高木警官点头:“嗯,港口黑手党,我听说里面有很多拥有可怕能力的异能者,而且他们的行事作风……”
佐藤警官:“不好说啊。”
听两位警官故意当着自己的面聊这些,千果狠狠灌了一口水,觉得自己正在发生某种变化,积压许久的负面情绪正在蠢蠢欲动。
她甚至从未想过在经过了那样跌宕起伏的灾难后,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儿乖乖配合警察接受调查。
录口供结束,千果出了审讯室的时候,觉得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她快受不了了,她会疯掉的。
拐向大厅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月彦小姐?…你好。”
“你是…富冈先生?”千果认出了他的头发,惊讶地看了看他一身警服,“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第一天来警署上班。”又是熟悉的台词。
原来在那天婚礼闹剧过后可怜的富冈帅哥因此又丢了工作,辗转之下机缘巧合得到了来警署实习的机会。
“原来如此,富冈先生…”千果表情复杂。短短几周已经换了三份工作,莫非你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不管如何,都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害得人家不停换工作,千果深表愧疚。
可是对方并不觉得什么,甚至表示为民除害让他找到了真正的归属感。
他此刻看上去精神抖擞,神情似乎也比之前看到的多了一丝起伏。他将身后一直随身携带的竹刀双手递上:“上次婚礼过后一直未能归还,如今物归原主。托你的刀的福,我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富冈……”
“义勇先生?!”一声激动的呼唤从大厅门口传来,炭治郎穿着凉板拖就冲了过来,“义勇先生是你吗!原来你也来了!”
“你是……”富冈回想起了什么,永远平静如水的眸子里划过一道亮光,“炭治郎?”
“义勇先生!!”
“喂你们…!不要在警厅大声喧闹啊!”
千果满脸惊讶又一言难尽地瞧着旁边那感天动地的大型亲人相认现场,觉得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
“千果!听说你被警察带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门口走来不少人的脚步声,千果看了过去,居然是中原中也,不仅他,弦一郎,精市,居然连赤司征十郎都来了,以及那位叫太什么宰的?他是谁?她跟他很熟吗?
千果的头越来越痛:“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她不就是进了趟局子吗?英子那家伙看来真是有些喇叭在身上的。
“英子桑把你被警察带走的事情跟弦一郎说了,弦一郎联系了我,让我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万一有什么意外状况也好及时提出诉讼。”早在大学一毕业就拿到律师资格证的幸村精市说道。
“刚刚正好在和幸村君喝茶,听他说起就顺便一起过来了,我倒是有过类似的经历。”赤司征十郎走上前,“不过你放心,他们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是无法给你定罪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碰到了什么麻烦?”中原中也不太喜欢警署这种地方,压低了帽子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度蜜月吗?”
“中也君,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连我都得知啦,月彦夫人的新家塌了,搭乘的出租车在堀道口四分五裂。啧啧啧,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喝醉后老喜欢嚷嚷着自己的初恋女友呢……”要不是在警厅,太宰治说完这话可能就得横着出去了。
中原中也全身散发黑气,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诡异。除了一旁握着富冈义勇的手激动叙旧中的炭治郎。
千果罕见地没有什么表情,对于众人表述不一的关心也没有太大反应。
幸村精市看出她状态不太对劲,提议道:“各位,咱们站在这里也不太好,不然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一杯,把事情详细理一理吧?”
真田弦一郎看出了同样的问题,其实他从昨晚就发现了,自家一向温柔软萌脸上永远挂着甜美笑容的妹妹突然变得不爱笑了,第一反应是被丈夫欺负了,第二反应是丈夫欺负她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丈夫的锅。因为她居然不回自己家,跑到本家来了,一脸憔悴,脖子还贴了胶贴。
知道她一向害怕爷爷,所以弦一郎也暂时替她掩盖了过去,但是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于是他郑重表示:“我觉得千果先跟我回本家吧,今天一早就折腾这么久,有什么事情回家休息过后再讨论比较好。”
幸村精市笑了:“弦一郎,你觉得我的建议不够好呢,还是委婉地下逐客令呐?”
真田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