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初非常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治愈系软妹,温柔可亲,炫酷又帅气。
反正这种奇怪的认知也不知道软妹是从哪里学来的,谁敢反驳谁倒霉,绝对会得到她一顿毫不留情的爱的教育,但是得到了他人的赞同,她又会病得更肆无忌惮。
久而久之,大家都对她这份执着放任自流了。
“组织的BOSS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要见不得光,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吐露的真的是正确的情报吗?”
降谷零还是疑心着这是个圈套。
“但是想要在江户川乱步先生面前隐藏起真相,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降谷零点了点头。
毕竟武装侦探社是政府首肯的合法组织,而且他亲眼看见过江户川乱步堪称作弊的推理能力,那就姑且相信一次吧。
列车气势汹汹地行驶向了终点站,云雀初用早已被弱化的感知能力探查了一遍车厢,确认是否还有忘记下车的漏网之鱼,接下来的事情可不好让普通人涉足。
是错觉吗……?
总觉得站台里乘客离开的速度变快了。
琴酒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周遭,然而这时候,外形复古的铃木列车已经近在咫尺,缓缓驶入了琴酒触目可及的地方。
云雀初已经打开了车门在张望,冷笑出声的琴酒恰在此时,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爆炸的按钮,但是突如其来的锁链从他身边冒出,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没有征兆,几乎就是在短短一秒内,身边的伏特加也被空中浮现出的黄金锁链给捆到了身后的柱子上,束手就擒。
伴随着列车驶入站台的轰鸣声,看到熟悉的身影映入视野,横隔在最后的障碍也已经消失殆尽,云雀初立刻飞身而出,用充满着凛冽的目光盯住敌人,抬腿就是一击飞踹,对准的当然是对方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狂风骤袭,琴酒又如何能岿然不动。
琴酒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杀手,身处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里,在猝不及防间还能来得及转身,从怀里掏出枪准备射杀对方,然而云雀初的速度显然更快。
她用一个漂亮又敏捷的侧翻,躲避了来自对方的子弹,落在地上的时候
她在长发飞扬间,目睹了琴酒脸上浮现出的震惊,心中忍不住浮现出嘲意。
在间不容发的攻击里,迎着那逐渐尖锐的杀气,云雀初单枪匹马,露出属于战士的从容微笑,不断逼近对方。
琴酒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因为他竟然从这张陌生的脸孔上,看到了熟悉的光彩。
二人在仓促间对视,只有最纯粹的杀欲在空气里迸发,毕竟曾是彼此憎恨的仇敌,互相认定对方是“最纯粹的恶”的对手,彼此的气场只需要轻轻碰撞就能对上信号。
手持冷兵器的女性,有着一种锋锐的美感。
云雀初最擅长的当然不是远程攻击,而是贴身肉搏。她喜欢近战,更喜欢欣赏对手无可奈何的惨状。
“我讨厌被俯视的感觉啊!”
云雀初可是很记仇的,她是真的很想掐死他,软妹的眼底燃起了高傲的怒火。
这位年轻的女性直冲而来,在试图用左手打掉男人手里的枪支的同时,还不忘记用握着刀的右手对准琴酒的脖颈。
她倾身压近,寒光闪过,二人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琴酒果断后退,看她的眼神是那么不可思议,就好像她是什么怪物。
男人深深地注视着云雀初,被那个熟悉的姿态激起层层杀意,喷薄而出的无尽恶意开始涌动,他看上去像是想要将她彻底摧毁并拉入深渊。
身经百战的杀手到底还是上了年纪,虽然他的身手没有生锈,但是琴酒已经太久没有在这样惊险的生死一线上行走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战斗唤醒了早已被头脑遗忘、但却被身体铭记的潜藏记忆。
“……”
喉间骤然一痛,被击落了黑色礼帽的男人不顾差点被切开的喉管,发出了冰冷的嗤笑,因为他透过那表相,已然敏锐地意识到了这是谁。
在短暂的讶异过后,残酷的笑容再度出现在琴酒的脸上。
“多么可笑啊,死去的亡灵再度重返人间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他的眼底似乎流露出一丝异样。
“看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品味都这么奇怪。”云雀初轻松肆意地嘲笑道:“这种天气还戴着帽子怕不是哪里有毛病。”
不可否
因为他即将有机会抹去自己唯一的遗憾,拥有报复那个女人的快感。
最强无敌的女性身上重新凝聚起了无尽的光辉,映入身处地狱的男人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二人相视一眼,琴酒不顾鲜血直流的伤口,率先想要擒住对方。
在胶着的战况里,云雀初熟门熟路的抬腿把琴酒踩在地上,露出一个不符合自己软妹形象的凶残狞笑,然后她死命扯住他的头发,又毫不留情地扒了琴酒的衣服,手持匕首切开眼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