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也没办法,难道通宵吗?
早知道就不听她的进林子了。
*
“砰”地一声,宁婠婠弯腰捡石头,再次对着防护服链头一顿砸。
江漾看了眼宁婠婠,见她被风吹得跺了跺脚,三两下脱下把防护服,披到了女人的肩上。
感觉到背上的温暖,宁婠婠忽地僵住了。
她回头看了眼他,还没说话,男人先开了口。
“不冷,你先穿着。”
说完,男人埋头拿上了刀,照她所说的开始钻木头桩子。
[一楼:他们这是干嘛?着实没看懂。]
[二楼:她居然把那件衣服的链头给砸下来了???]
[三楼:真无语,干啥啥不行,搞破坏第一名。]
[四楼:emmm……是从月凌直播间来的,这两人的画风一直是这样吗?]
[五楼:@四楼,是的你没看错,就是这样。]
[六楼:有种预感,她肯定搞了骚操作。]
[七楼: 1,有点期待了。]
宁婠婠把链头对着手电筒,用粗糙的石头磨擦拉链拉头的顶端。上磨一下,下蹭一下,不知道磨了多久,女人关了手电筒,把石头往后一甩。
她举着这枚链头,开心地哈哈大笑:“大功告成!有鱼钩了!”
[一楼:操?鱼钩?!]
[二楼:???惊了。]
“江漾!”这时,宁婠婠大喊了一声,问道,“你那个洞钻开了没?”
他手上没停,扭头回答:“剩一点。”
“那行,我先编吊床。”
把简易鱼钩放到了石头上,宁婠婠从包里掏出了登山绳。盘腿坐直,女人的手指翩飞,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一楼:编……编吊床???]
[二楼:完了,我妈问我为什么一直张着嘴,我真的很想告诉她,这是惊讶到一种程度才会这样的。]
[三楼:这速度,这强度,是真的牛批。]
[四楼:今晚熬夜我也要看到成果!]
[五楼: 1,我今天就没离开过她的直播间。]
[六楼:@五楼,哈哈哈,我也看上瘾了。]
四十分钟后。
宁婠婠把快完成的登山绳吊床摊开,叫上江漾,和他一人一边抬上了钻了孔的木头杆子。
对着规定的位置,两人稳稳当当地放了上去。
宁婠婠用石藤把孔和登山绳勾住缠紧,变成了一张大网。两套吊床就这样圆满完成。
选了块离卫生间近的地方,仔细检查了树干的结实程度,两人这才把吊床缠到了树上。
两套吊床离得很近。
摇晃的幅度大一点,说不定就会撞到一块儿。
“准备搬家!”宁婠婠拍了拍手,笑着对他说。
“嗯。”他看着她的双眼,“搬家。”
[一楼:天啊,这两人是真的牛批!]
[二楼:看着看着,我居然有点习惯了?]
“这松果你打算怎么做?”江漾见宁婠婠没有把它们当柴火,而是规整地摆到了地上,问道,“不烧了它们吗?”
宁婠婠“啊”了一声,惊诧地挑了挑眉,“这松果我准备当湿度探测器的。”
江漾:???
见他不懂,宁婠婠勾唇一笑:“潮湿的环境下,松果的鳞片膨胀,它就会闭合,干燥的环境下,鳞片收缩,松果就会张开,这样就知道湿度的高低了。”
[一楼:???]
[二楼:我就问一句,这原理有科学依据吗?]
[三楼:@二楼,刚刚查了一下,有依据!!!]
[四楼:救命,想投票给这队了。]
*
整理完,天色早已黑不见底。
洗漱过后,忙碌一天的两人也准备睡觉了。
因为跟江漾离得很近,一想到他对她的感情,宁婠婠面对着他,默默搭上了毯子。
她两眼一翻,闭眼装睡。
也许今天太累了,也许江漾有一直没说话。
没过多久,她就真的睡着了。
六月的夜晚风很大,宁婠婠感觉有点冷。
闭着眼睛抖了几下,眉头也不自觉地皱紧。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自己的脸颊被人吻了一下。
很冰很软,感觉的到那人对她的视如珍宝。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温暖。
那股暖流从四周涌进了胸膛,女人的眉头也渐渐平缓。
*
丛林里浓稠的夜色渐渐地被霞光淹没,薄薄的雾气进了树林的空隙里,初阳慢慢地串行,把大树的枝头照得金光灿灿。
吊床上的女人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宁婠婠眼前像是糊上了一层雾,所见的地方看不太清晰。揉了揉眼睛后,这才看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