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大脑急剧空白,微张小嘴,只遵从本能,呻吟一声盖过一声。
容九射完,俨然忘记“不离婚不让你怀孕”的话,半软的性器堵在穴口,左手艰难抓住枕头,右手捞起她湿滑的细腰,利落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存心要她受孕。
既然她敢次次在他面前亲近苏时复。
他也敢把“坚持”丁克的她睡到怀孕。
江慈缓过灭顶快感,汗涔涔的手心轻抚隆起的小腹,“老公,不舒服……”
啧。
容九眯起眸子,刚才还以为她发现了呢。
无论她发不发现,他绝不会放弃她。
但她晚点发现,他有更多机会刷好感。
何乐不为。
他顶胯,再次硬在她阴道的阴茎往深处顶了顶,撞出几滴可疑液体。
语气邪肆,“舒服了?”
“嗯!”江慈合上唇瓣,润湿,却觉得渴,“老公,再重点!干死我……”
容九捏住她下颚,指腹刮擦细嫩肌肤,“小慈,你是被苏时复弄骚的,还是被我的药?”
“嗯?”
江慈没听明白的话。
他语速飞快,且音量低。
她想要回溯,却记不起来。
因此,她娇气蹙眉,“老公,你说什么?”
“说你骚。”容九突出重点。
江慈臊红了脸,眯着眼打量他的面容,“哼。你又好到哪里去?之前我跟你说穗穗睡在沙发,你非要把我摁在墙上。还有次,阳台门开着,你就把我抱起来,存心想让别人看?还有还有,每次我都疼死了,你就不停。避孕套都快被你磨破了!”
黑眸蒙上一层阴翳,容九从牙缝挤出声音,“……闭嘴。”
江慈不知危险,得意扭腰,如玉的两团乳儿随之摇晃。
蒙雾的杏眸水光潋滟,“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蓦地俯首,衔住两瓣能气死他的红唇,恶狠狠咬一口,才松开,薄唇贴着她的,几乎用气音,“乖。你最乖。”
“哼。”
江慈别开脸,男人滚烫的唇擦过她脸颊,最后轻贴她耳蜗。
她顿时颤栗。
穴肉骤然紧缩,吸咬涨大一圈的棒身,她双手捧起他的脸,乖乖承认,“是,我骚。老公,你别折磨我了……你今晚,是不是压力特别大?”
“嗯。”
他胡乱应承,下巴挣开她双手,唇凑近她的,低声诱引,“张嘴,待会记得伸舌头。”
江慈耳根一烫,想骂他,私处却诚实地流水。
不等她“辩解”,男人粗热大舌已经入侵,扫荡她唇齿,将他口内的奶香和骚甜的气味渡进她口腔。
她仰头与他深吻,来不及细品,却为之湿透。
因她不懈努力,小穴几乎吞进粗长的性器。他知道她已完全准备好,右手微微掐起她屁股,借着枕头,将她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阴茎狠狠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大开大合操干。
干到她求饶。
容九终于恢复到从前干她的力度和时长,并且在她高潮同时内射。
交汇的淫液滚落,浸湿枕头。
穴内粘液太多,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跪在她腿心前,右手抓握她左脚脚踝,折弯,压在左肩。虽然发麻僵硬、但可以抠弄她穴肉的左手,缓慢地清理白浊。
“老公,好痒!”
膝盖顶她发红的臀肉,他低声,“别骚。”
“就骚!”她突然挣开他的手,飞快在他面前翻身跪趴,印着淡红指痕的雪白屁股朝向他,“你不想吗?”
“想。”
容九哑声回答,同时右手拍她软香臀肉,将指痕变成巴掌印。
他用力轻,听着响,其实不疼。
江慈低低喘息,屁股撞向他掌心,“还要……”
“苏时复把你调教得挺骚。”
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催情药,让她今晚比从前纵容他时更放浪,偏偏要这么说。
这回江慈听清了,浅浅理解,“你不就是苏时复吗?”
“是。”大掌顺势包住她一瓣屁股,将她顶向帐篷边缘,摇晃时发出窸窣声响,他坏心眼地问:“小慈,你知道,隔壁帐篷住着谁吗?”
她脱口而出,“人呀。”
容九:“……”
不满足掌纹摩挲臀瓣的刺激,她高抬屁股,将湿淋淋的腿心紧贴他掌心,“老公,我们小点声,别让隔壁听见就行。”
他躬身覆上她的娇躯,右手抓弄低垂依然形状漂亮的雪乳,捻弄软哒哒的奶头。因为喷过奶,只微微泛湿,手感却极佳。
“我就要他听见。”
江慈是愿意配合苏时复的,这会儿体内情热汹涌而漫长,她甚至想玩点刺激的。
因此她虽然不喜欢他像个杠精反驳她,却也舔湿干渴的唇,“看你表现。”
容九设想苏时复听见,硬烫的阴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