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从小就明白,她不能等着别人拯救,她要强大,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十年前,容九离开,她没有自暴自弃,做回自律乖乖女,努力学有所成,回馈父母。
所以,几个月前,容九回来,她接受司恒和容九的交易,在容九给她的岗位上,应对明里暗里的麻烦。
所以,苏时复坚决不原谅她“被迫出轨”,她努力过愿意离婚。
甚至在他挑衅般跟小三在她一拳之隔的婚床做爱,她选择忍,并不想让苏时复看到她难过、脆弱,更不指望她的崩溃能换来苏时复的怜悯。
可苏时复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跟小三玩。
更撞得小三的腿几次碰到她的身体。
她装不下去了。
两人性交过程里,她也没听到撕避孕套的声音,他也是无套射精小三的阴道。
应该说就得他们是夫妻。
各玩各的。
江慈颤巍巍下床,扶墙站立,打开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倾洒。
给偷情的男人营造唯美的错觉。
苏时复不在乎,整张脸露出,眼神冷淡,眉骨却因动情染红。
小三的脸藏进薄被,苏时复压在她身上,雪白的乳肉溢出。
细白笔直的腿勾缠他的腰,露出弧度柔美的臀瓣。
小三肤白如玉,细腻光泽,俨然少女。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微微脱离床面。
她看不清,却能看到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白浊,聚集在她的婚床,她选的、洗过、睡过的床单。
她受到刺激,葱白玉指抠紧开关,颤声质问:“苏时复,你是不是疯了?你白天跟她在书房做,晚上跟她在我们卧室做?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而且忽略穗穗的感受!”
苏时复终于有了反应,侧眸,启唇,“江慈,她……你轻点!”
话说到一半,成了和小三的调情!
甚至,他们又开始做爱。
她看着松松垮垮盖在小三身上,耸动的薄被,看着苏时复用前所未闻的激情跟小三做爱。
容九一走十年,她差不多忘记当年荒唐的种种性爱。
遇见苏时复,从相亲开始,却也是先谈情再做爱。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很大,她从畏惧到喜欢。
苏时复工作压力大,每次要她尝试容易暴露的性爱场所,她也愿意。
是,她畏惧怀孕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然而今晚。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只面貌的小三。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阴茎。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苏时复做爱。
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给他们做兴奋催发剂。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和钱包,就冲出卧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定在原地。
真可笑,今晚她还试图用这件睡衣引起苏时复的性趣。
身后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擦过男人手臂的青筋。
江慈受惊,“放开我。”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今晚她明明是受害者,会被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试图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溅在手腕的眼泪,令容九心软。
他知道他摧毁她稳定婚姻的手段,极其过分。
可不这样,他和她还有机会吗?
令他意外的是,苏时复看不上容清姿,反而跟亲妹妹玩刺激。
自从他挑衅苏时复,他便时时跟踪江慈。
苏时复如此激烈的报复,缩短他的等待。
容九见江慈伤心,并不点明小三是她疼爱的苏穗,将她抵在门口,掌心覆住她绵软湿润的奶头,“见我就涨奶?”
江慈还在哭。
她太久太久没哭,这会儿泪腺失控,泪珠如雨丝,绵绵不绝。
“小慈。”容九抽回捻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