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惶诚恐又难掩自信的回答:啊这,这都是首领大人领导有方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洋洋自得。
镜花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声音了,随着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身体也愈绷愈紧,他拨弄着她体内的那根弦。
不可以,那里!首领啊镜花失声尖叫起来,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谈话,她只觉得身体深处爆发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腰向上弯起活像一把被拉满的弓,整个小穴都痉挛起来,死死夹住入侵者却让它们固定在敏感点戳得更用力,把舒爽感不断延长。泄出的水液瞬间浸湿了身下的西裤。
浑身的力气被一次性抽空,镜花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原本清纯稚气的精灵似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庞堕入欲望的深渊,紧蹙的眉间犹还带着快感的余韵。
那双清亮的蓝色猫眼微微眯起,在眼尾拖曳出一抹桃花般的媚意。
一副欠操的样子。
森鸥外舔了舔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将她唇边的唾液一点点舔去。
像是品尝什么无上珍馐,森鸥外直起身,把武沉溺于深吻中的少女放在了桌面上,慢条斯理的拉起两条白嫩的腿勾住他的劲腰,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已经无力抵抗的花穴。
茉莉酱~小镜花~森鸥外低沉的嗓音中也透出几分欲色,像条黏腻的蛇钻进镜花的耳朵: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火热的肉棒被肉唇无力地含住推拒,顶开层层热情的褶皱。在碰到最后那层阻碍时,已经忍耐够久的森鸥外提起一口气,扣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沉腰无情地破开少女贞洁的象征。
啊!!!
下身宛如被劈开一样裂成了两半,小穴抽搐蠕动着推拒那坚硬的东西,她又哭又闹,僵着腰要跑,可两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的挣扎完全就是蚍蜉撼大树。
扭动间牵动了本就疼痛的下体,小穴更痛了,这种痛苦与平日里遭受的刑罚截然不同!
手脚并用地推拒强壮的身躯,泉镜花带着泣音不停哀求,快出去,呜啊,好疼,你出去太大了唔,会坏掉的
嘶放松点。
插入还未盛放的花苞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森鸥外被夹得额冒青筋,两个人的性器完全不是一个型号,他才进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夹得死紧,娇嫩的肉壁不停反抗、想要恢复原状。埋在穴里的部分如置温暖的天堂,可露在外面的棒身却得不到抚慰,两厢对比简直就是甜蜜的折磨。
紧皱着眉,他轻喘着抓住镜花乱动的手,埋头吸舔起被冷落的红梅,发出啾啾的水声。接着他又张开口像要把整个小乳吞下去似地含住,安抚少女敏感的神经。
处女血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森鸥外轻轻含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顺着耳道侵犯着大脑。
乖,放松,乖女孩。
诱哄似的声音伴随着逐渐消减的疼痛令镜花的挣扎不再剧烈,她只能红着眼,听话地深吸气,让身体放松下来,努力接纳粗大的侵入者。
肉蒂像一个开关似的被男人反复按压,逐渐失灵,导致银液越泄越多,原本因为疼痛而变得干涩的甬道再次湿润起来。
请,请轻一点呜
镜花呜咽着,努力张开了大腿。
男人低低地笑着问:轻一点啊?这样可以吗?可是手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从温柔到凶狠,戳捏掐按,弄得小穴咕噜噜的吐出淫水,又因为被肉棒堵住,只能从边缘已经被撑得泛白的缝隙一点点流出来。
森鸥外原本矜贵温雅的脸上挂着一抹邪笑,在镜花湛蓝色的猫眼中,那双紫红色的眼瞳里,燃起了一把欲火,要把她也烧的一干二净。
呜呜
缓缓抽出的肉棒上糊了一层晶亮的水液,森鸥外低头看了看,松了口气,得益于漫长充分的前戏,那小小的花穴没有受伤,此时正慢慢随着肉棒的抽出恢复原样。
但是森鸥外怎么可能允许?
森鸥外摆了摆腰,用肉棒把洞口的嫩肉给蹂躏了一遍,肉褶被顶开又合上,更是不舍地吮吸着让它快乐的源泉。
茉莉酱真棒。
森欧外因为忍耐而越发沙哑性感的嗓音响起,于此同时的,是缓缓再度捅入的粗大性器。
粗大的阴茎进三分退一分,缓缓地开拓着未曾敞开的处女地。
村下看的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虽说做这一行的,更加露骨的性爱也不是没有,可是眼前这场活春宫真是勾的人蠢蠢欲动,他忍不住看着这样的画面,听着这刺激的声音硬了,连眼睛都看直了。
原来操小女孩也可以这么香艳这么享受的吗?
伞状的冠状沟每次退出都勾动小穴里的软肉一起动,不断分泌出的花液在抽插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不绝于耳,好比淫靡的乐曲。
并未大开大合地肏弄,森鸥外深知做爱要女方配合才能获得最舒爽的体验,也才能让女方愿意有第二次,他一点点开拓着狭小的甬道,温水煮青蛙。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