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茉莉吗?
不是。
你是。
外界的人都说港黑的首领是一个萝莉控。
简明扼要的汇报声回荡在这件奢华的办公室里,像是砸进了一摊死水里,引不起丝毫波澜。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心理压迫,村下心知肚明,但这一招用在自己身上时,他却依然要为之战战兢兢。
因为上首的那个男人,是整个横滨一切黑暗的具现化,是仅仅一个眼神就能够要了他的命的上位者。
但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村下依然忍不住有些走神。
他起初觉得港黑首领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没有个二两肉的小女孩,还为之三番四次的大动干戈,把逃跑的小金丝雀捉回来。
但是现在。
村下并不敢抬头,但是隔着猩红的如同吸足了鲜血的红毯向上,男人昂贵的西装被一片蓝色所覆盖。
只隐隐窥见几分象牙白的足尖和幼女隐隐的低泣。
如果他想,如果是这种档次的美人,即便年纪再小一点,也多的是心怀绮念的不轨之徒吧?
坐在上首的男人将脚下人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又混不在意的抱着这美丽的妖物低声哄诱:镜花酱~不可以再哭了哦,再哭我就又要罚你了哦~
圆润的尾音略带俏皮,是能够令最淘气的小孩也安静下来听话的声音,但对于再度逃跑失败的镜花来说,无异于魔鬼的呢喃。
又一次被抓回来的幼女将脸埋在这个自己最恐惧最怨恨的人怀里,长长的紫发逶迤,铺散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张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网。
年仅十四岁的少女还泛着奶香,肌肤娇嫩,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和芥川对战时也是总被罗生门打得一身伤的,居然还是嫩生生的像块水豆腐似的。
托着小少女的大手当着下属的面,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微微散开的和服里,揉上了堪堪发育的胸,还非常过分的从乳根开始,一只手包住了小巧挺巧的小乳有捏又揉。
镜花忍不住闷哼一声,才开始发育的第二性征又痛快又疼,原本在发育期如影随形般的胀痛感被闷痛与疏解的舒服所取代。
本就散开的和服随着森鸥外越发过分的幅度缓缓坠地,像是剥去外衣的桃子一样,大片原本被包裹遮掩的娇嫩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凉嗖嗖的。
镜花忍不住想躲,又碍于现在这尴尬的样子不敢动弹。
村下君,抬头。
森鸥外命令道,满意的感受到他的小金丝雀忍不住揪住了他的领带。
不过这可是彰显主权的最优解呦。
森鸥外看着小人身上因为逃跑而被再度烙下的痕迹,刀伤,枪伤与鞭伤。
在这具身体上奇异的显出几分色气,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惹起人骨子里的凌虐欲,啊啊啊,真想要看小家伙战战兢兢跪在脚下无可奈何的样子。
毕竟
奄奄一息又死命挣扎的灵魂才最值得调教。
村下已经无法对这意味深长的话做出什么回应了,他咽了口口水,布满血丝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那具女体,不,按照年龄甚至无法把她与女人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可是又是那么勾人心弦。
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女孩一个小巧的下巴和微微抿起的粉唇,向下是圆润的肩,那滑落的蓝色和服柔弱的倚靠在那身象征黑暗与暴权的西装上。
能够看到青色血管的玉手拽着那根红色的领带,村下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水葱玉指。
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着了魔似的,这时候他居然奇异的生出了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难怪首领连召见下属的时候都要抱着,这婊子的逼肯定比别人还要勾人,如果他坐在那个位置,肯定要把这婊子就放在脚底下,叫她当个精盆,天天给他含着几把,想尿的时候就直接射到她嘴里。
越想越激动,村下甚至没有注意到森鸥外已经停下了声音,整个办公室都回荡着他兽类发情似的粗喘。
抱着泉镜花的森鸥外满意的感到了他的雀儿已经开始感到不悦了。
对,就是这样,他将下巴抵在少女的头顶,眯起了眼,你看,那些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家伙们只会把你拖上床然后彻底玩坏,只有我,只有林太郎是爱你的,会把你当成珍宝保护起来。所以要待在我身边呐。
嘛,虽然平时的逃跑也算是情趣了。
他漫不经心的想,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冒出一个头的发红的奶尖,十分熟稔地搓动起来,又时不时地拉扯、弹动。
泉镜花呜咽了一声,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分外不适。
村下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要爆掉了,喉结上下滚动,要不是还能记着上下尊卑,否则早就冲上去把那个骚货拉下来按在胯下了。
布着老茧的手指在娇嫩的乳房上肆意把玩,任由男人玩够了一边再玩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