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会将她掌握的情报给莫师叔,再由莫师叔通知朝廷。在附近镇上买了一匹马,水清柔直奔武当山。
自二年前,水清柔开始去细查杀害她父母的凶手,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大,所幸她有一个师姐在帮她。
这位师姐几年前脱离了合一教回家嫁人生子,师姐知道水清柔的身世,便让她哥哥暗中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水清柔则根据这些线索确定杀害她父母的元凶——
厉王秦莫寒,当初来截杀她家的土匪便是厉王手下暗中雇来的。
几月前,水清柔发现厉王有异动,水清柔没有去交州查探,交州很危险,她只身前往并不妥当,她便把视线转向与厉王和私下联系密切的钱萧和。
果然不出她所料,厉王竟然打算谋反,这次水清柔觉得是一个好机会,一个能够为家人报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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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12.书房试探
从扬州回雍州路途遥远,李沐言与车夫白天赶路,晚上休息,若不是礼朝官路修的好,再加上他体质好,早就被颠散了架了,这木头轮子果然还是比不上后世充气的轮胎,明明路况还好,还那么颠簸,不禁抱怨起古代交通工具的落后。
夜深,李沐言身处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野外,车夫在车外空地上升起一堆火,以此来防止也收偷袭。
二人围坐在火堆旁,李沐言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往年这个时候,差不多快到王家准备祭祖的时刻,如今却生出这般事故,他叹口气,拿出路上带的肉干吃了起来。
旁边的车夫吃着自己准备的干粮,就着烈酒,“公子,要不要喝口酒,最近快换季了,入夜清凉,喝口酒暖暖身子,省得着凉。”
「多谢老伯」,李沐言朝他摆摆手,“我不太习惯喝烈酒。”,他将肉干也分给车夫一些,又问道:“老伯,您那么大年纪,怎么不在家里享享清福,还那么辛苦呢?”
车夫有喝了口酒,叹道:“我家老婆子生了病,儿子又鬼混,不正干,我这个老梁柱也放不下来。”
李沐言听他这样说,便安慰了他几句,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底层百姓的生活都不会容易呀。
二人简单地用了晚饭,李沐言回马车中就寝,车夫则睡在火堆旁,顺便充当警戒。一大早,二人便重新启程。
历时半个月,他终于回到平成县,李家守门的下人见大公子回来了,连忙通知夫人、管家,一大群人将他迎了进去,李沐言又吩咐管家给了车夫双倍的价钱,一来车夫做的也是苦活,二来是封他的口,那车夫自然是万分感谢。
夫人见自家儿子舟车劳顿很是心疼,吩咐在场的云儿带大儿子回房休息,李沐言实在是疲乏了,去扬州时,他们走了二十天,回程只用了十四天,纵使他有武力在身,也难以支撑。
随云儿回到房中,他这一觉从午时睡到天都黑了,睡醒了还真是神清气爽。
云儿见他从内室出来,边将桌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边对他说道:“少爷,老爷让你醒来用完晚膳后去书房见他。”
“嗯,我知道了。”,李沐言在旁边的铜盆里洗了手,坐在桌前开始吃晚餐。食盒应该是有保温措施,拿出来的饭菜还热腾腾的。
吃完晚饭,李沐言问正在收拾餐具的云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云儿答他:“差不多是戌时。”,差不多八、九点钟的样子,李沐言没想到他竟睡了那么久。
外面夜色漆黑,这两天天阴着,天上连一颗星星也无,云儿见他要去老爷那去,便掌了灯和李沐言一起过去。
到了书房李父问了他一些外公的情况以及舅舅舅母如何,李沐言都一一作答,他没有说自己打了钱通武的事情,以免引起他不满,对钱府私藏炸药的事,他也只字不提。
眼前的李父表情严肃,他虽然认回了李沐言,但内心还是不喜欢他这个「儿子」,若不是为了李家有个继承人,能在他们夫妻百年之后有人能照顾痴傻的福生,他也不会将李沐言认回来。
李沐言担心李父与舅舅钱萧和暗中有联系,便试探问道:“父亲,您私底下有经常与舅舅联系吗?”
李父表情疑惑地看着沐言说道:“他是官,我是一介商人,自然不会多与他来往,你何出此言?”
见父亲不像说谎,李沐言放下心来,随意糊弄了去,李父也没太在意。
“我听说你开了一家酒楼,生意怎么样?”,李父突然问道。
李沐言听他问起自己的酒楼,不敢托大,便一五一十的将酒楼情况告知李父。
李沐言的天华酒楼装饰上还是与礼朝的其它酒楼差别不大,装饰奢华,服务到位。
酒楼大多以酒菜吸引客人,酒是李沐言特制的高纯度酒,还加上各种果酒、花酒,那些高纯度酒是通过他从波斯商人高价订制的玻璃蒸馏器中制成的,后来他将方法教给王父,自己便做了甩手掌柜。
菜式则添加特殊的材料——辣椒(辣椒原本是明朝才从西方传入中原,而礼朝海外贸易繁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