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简师兄还说,情蛊最为特殊,除了控制感情,其他于身体无碍, 不完全算邪法,且情蛊寄居于神魂之上,又善于隐藏,所以一般时候检查不出来, 只有有了这方面的怀疑后仔细探视神魂才能判断。”
情蛊也分很多种,比如有的是子母蛊,子蛊的宿主会不自觉的爱上母蛊的宿主;
再比如情蛊的使用者以自身血肉饲养,之后再将蛊虫喂给想控制的人,那人就会爱上蛊虫原本的饲主。
娄凯宴说的这种情蛊是不定向的,毕竟情蛊的宿主第一眼会看到谁可不好说。
陆时雨对蛊只有最基本的了解,详细的情况她便不知了,所以这事还得找她景师兄。
这种事不管有没有,确认一下总是好的,只是……她看了一眼容昭,不太愿意将徒弟一个人扔这。
陆时雨正打算让娄凯宴自己去,容昭就睁开眼,陆时雨捏着他的手腕探查了一番,经过这些时日的疗伤,容昭的伤虽然没痊愈,但也不影响日常的活动了。
陆时雨对娄凯宴说道:“你去找沐斐,带她到三楼去。”
飞舟的住处一共三层,三楼是峰主和长老的住处,如果房间空余的多,各峰的亲传弟子也能住进去,至于谁能抢到就各凭本事了。
娄凯宴应了一声离开,陆时雨带着容昭直接去了三楼找景焕。
这种事如果是娄凯宴去说的话,肯定要前因后果的讲清楚,有些解释起来就太麻烦的,但陆时雨出面就是一句话的事,景焕也不会多问什么。
陆时雨到景焕房间时,房门正开着,陆时雨也没客气,直接抬脚走进去,随手扯了个凳子坐下,又扯了个凳子给容昭,示意他随便坐。
景焕靠在窗边的软塌上,放下手里的玉简挑眉看向陆时雨:“有事?”
陆时雨点头:“有事。”她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怀疑沐斐中了情蛊,已经去叫人了,师兄待会儿给看看?”
“行。”景焕应了一声,看着说完还是没动地方的陆时雨,说道,“还有什么事?你不能一次说完?”
陆时雨放下茶杯,看着杯子里的茶水说道:“关于情蛊的资料有吗?给我一份。”
“你当我这是藏书阁啊?什么资料都随身带着。”景焕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你不是最讨厌蛊虫了吗?突然要这个干嘛?”
陆时雨抬眼看向他:“你没带着没关系,现在录一份给我也一样。”
景焕看了看她,起身走到桌边,扯了个凳子坐下:“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我给你口述也一样。”
陆时雨还没来得及说话,娄凯宴和秦沐斐已经到了门口。
景焕让他们进来,两人行了一礼,秦沐斐道:“不知两位师叔唤弟子来所谓何事?”
容昭在两人行礼的时候便起身避开,站到了一边,陆时雨单手支着下巴侧身看向她直接道:“怀疑你中了情蛊,想给你查查,当然你要是不愿意,自己查也行。”
景焕这时摇头:“不行。情蛊会控制人的感情,很多时候宿主就是知道了它的存在也会选择包庇它。”
这个陆时雨还真不知道,她问:“为何?”
景焕回道:“情蛊会让宿主产生一种挚爱一人的错觉,爱到愿意奉献一切,所以这时宿主就算知道了是它搞的鬼,情爱也会让人选择不放弃这段感情,自然会包庇情蛊。”
陆时雨摸摸下巴,听上去这玩意还挺厉害,但是:“不经允许探视师侄的神魂不好吧?”
确实是。
景焕拿出自己的传讯石,联系叶时傾,传讯石接通,景焕直接扔给陆时雨,让她自己解释。
陆时雨简单的说了下结论,叶时傾一句:“查吧。”就决定了自己大徒弟的命运。
秦沐斐:“……”算了,反正自家长辈坑弟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她也没反抗,直接盘膝坐到地上,对景焕说道:“师叔请便。”
景焕单手放在秦沐斐额头上,探入神识过去仔细查看,半晌后睁开眼,对几人说道:“有,而且这寄生的位置比较棘手,不好除去,得容我想想。”
陆时雨垂下眼,手指在手腕上摩挲了两下,抬眼看向秦沐斐:“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怎么着的道?”
秦沐斐回想了半晌,摇头:“当时在混战,弟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着的道。”
她顿了顿,又道:“弟子对容岚师妹是真心的,这情蛊在不在的并没有什么影响,不除也无妨。”
陆时雨道:“既然是真心的,那你担心什么?一只蛊虫的寿命几百到上千年不等,被控制的久了,到时即便解了你还能分清是真心还是假意吗?与其以后猜忌,不如趁早解决了。”
陆时雨说完摆摆手:“我还有事要和师兄说,你们先走吧。”
娄凯宴心情复杂的走了,竟然真是情蛊,哎,他再也不相信原著了……
等到两人走后,陆时雨问道:“师兄,情蛊可以改变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