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薛惠惠终于不愿意了。
“那,”应笑问,“糖宝孩子怎么办呢?”
“郑峰父母照顾着。”穆济生说,“毕竟也是‘老郑家的’,郑峰父母不会丢弃或者虐待之类的。薛惠惠家可能以后每个星期带走一天?我不知道,我没细问。”
“哎……”应笑只能长长叹气。也不知道薛惠惠的离婚决定与自己的苦心相劝有无关系。
“好了,不提这个,”穆济生问,“晚饭吃的什么?”
应笑回答:“是烤鸭哦。”
“好吃吗。”
“你瞅你这话问的。”应笑说,“烤鸭能不好吃吗?只要厨师别太拉胯,就好吃,何况小溪请的大董,云京最好的烤鸭店了。”
穆济生挑挑眉,酸不溜丢地道:“这家店我都没吃过。”
应笑笑嘻嘻地:“乖哦,我下次带你去吃吃。”
穆济生也随着笑了:“行。”
这个时候应笑发现,斜斜靠着长沙发一边扶手的穆济生可能觉得不大舒服,单手解了一颗扣子,这样,一共开了两颗扣子的领口处松松垮垮,很不正经。
“……喂,穆医生,”应笑特地用“穆医生”来称呼,问,“你在发骚吗?”
穆济生则轻笑一声:“你说呢。”
“我看就是。”
“行吧,”穆济生有些认真,又有些漫不经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切。”
可能因为讨论到了穆济生的衬衫领口,穆济生也注意了下应笑今天穿的衣服,道:“这件衣服我没见过。”
“你没见过的可太多啦。”应笑笑,“不过穆济生你一个直男居然注意我的衣服。”
“当然。”穆济生淡淡的,“你的一切我都注意了。”
应笑站起来,走到客厅的大镜子前,举着手机拍镜子里她自己的倒影,给穆济生看:“就是一个小裙子。看,是这样的。”
她下半身是挺短的黑白波点大摆伞裙,又复古又俏皮,修长修长的两条腿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因为要见张小溪,应笑特意穿了裙子。
穆济生望了会儿,突然站起来,说:“我去你家。”
“啊?”应笑有些懵,“不是说好不见面了吗?”她今天赴小溪的约,他们不能一起吃饭,于是说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分头写paper。正好他们昨天刚刚看完一部最新的电视剧。
穆济生:“就半小时。”
“好吧,不过今天晚上我真的得忙活论文。你知道的,AI医疗那篇论文已经到了proofreading阶段了,我今晚上校对一遍。”应笑感觉穆济生想耍流氓。
“嗯。”
不过两三分钟,穆济生就站在门口了。衬衫扣子已经扣好,正正经经人模人样的。不过,应笑依然感觉穆济生想耍流氓。
但穆济生居然没有。他走进了应笑的厨房,打开应笑的冰箱,要给应笑洗水果了。
应笑不太爱吃水果。说“不太爱吃”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她爱吃,但懒得吃。于是养生的穆济生每天晚上弄些水果,有时是洗草莓洗蓝莓,有时是洗葡萄,有时是削苹果,有时是切芒果,有时还弄更复杂些的火龙果之类的,换着来。
他看了看,道:“草莓已经不能吃了,桃子还有点硬,算了。我去买点新鲜东西。”说完回头:“一起?”
“不想去……”应笑说,“地铁上面没空座了,我都站了一小时了,累。”
“那你休息吧,”穆济生有点无奈,“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拿着手机去给应笑买水果了。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他又拎着东西回来。而后一样一样仔细放到应笑家的冰箱里,又洗了一串葡萄,挖了几个猕猴桃,端出来。
应笑一边吃水果,一边聊天,说薛惠惠,说张小溪,还有那个神内同学。
到10点15时,穆济生站起来,将水果盘收进厨房,又洗干净了,再回来把小餐桌也擦干净了,扔了湿巾,洗了手,才道:“行了,走了,离30分钟只差两三分钟了。”
“嗯。”应笑也站起来,想:难道……真不是来耍流氓的?
结果还没想完呢,应笑就被打脸了。
“笑笑,”穆济生又有些蛊惑,问,“今天……也接吻吗。”
“唔……”
还没等回答什么,湿热的唇便贴上来,又热又湿。
吻了一会儿,穆济生突然一脚就踹开了木头椅子,抱起应笑放在桌上,继续舔吻她的脖子。
过去,对于脖子,穆济生是比较克制的,只是轻嗅、轻抿,还有深深浅浅、长长短短、或轻或重的啄。不过今天,他却是亲吻与舔弄交替着进行。用力嘬出一个痕迹,再用舌尖刷过、治愈,亲吻、舔弄交替进行,一路滑到锁骨部位。
过了会儿,两人又重新接吻。因为应笑坐在桌上,吻着吻着,她突然间就感觉到……穆济生的两手指尖在轻轻碰她的大腿外侧。对方动作很轻很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