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聊了几句对角色的理解。
姜帝星觉得自己找到了每天都跟她聊微信的办法。
然后互道了一句晚安,美滋滋地睡了。
睡到半夜。
姜帝星忽然被姜怀禄的电话吵醒。
要知道姜怀禄这种有家有口的男人,晚上六点之后要带孩子,从不会回他任何信息,更不会接他的电话。
今天这是反常了。
姜帝星接了电话道:“禄哥,有事?”
可不是有事,还有大事!
姜怀禄道:“帝星,玉清观你还记得吗?那年你起了高热,鸿福大师不在,爷爷病急乱投医,带着你去找了玉清观的老掌门。说起来,咱家欠人家一个人情……”
姜帝星一下子想起那个自称玉清观小师妹的蒋明月来。
他皱着眉说:“姜家还欠玉清观人情?每年捐的香油钱还不够多吗?况且,当年他们也没治好我,还是多亏了那两针阿莫西林。禄哥,我能见鬼神,也会看人心。你知道我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么些年我的电影都是我说的算。”
资本是无孔不入的。
早年姜帝星刚刚开始拍电影的时候,那些与姜家相熟的资本,没少找机会往他的电影里塞人……但都没成。
姜帝星是块铁板,姜家又从不缺钱,资本也没得办法。
只不过这一次找上姜怀禄的是玉清观的掌教师兄范存渊。
他替夏满时起了一卦,说她是天生的倒霉命。
玉清观这么些年,大能耐没有。
但起卦还算灵验。
姜怀禄的心里也犯嘀咕。
姜帝星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姜怀禄便不劝了,直接挂线。
一旁的范存渊急道:“姜先生,你要跟姜导说清楚利害关系!要不,我来跟他说?”
姜怀禄笑了笑,举起了旁边的红酒,“范道长,你好不容易下山一次,来,今晚不醉不归!”
范存渊在姜怀禄这儿碰了个软钉子。
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夏满时的住处。
他蹲守了好几日,这才等到夏满时推着行李箱出门。
猜,他看见了啥?
范存渊差点惊掉眼睛。
他居然看见夏满时的身边飘着……难不成是大名鼎鼎的鬼童子?
还不止一个!
要知道鬼童子的记载,他还是在玉清观里的秘志中见过。
秘志中有降服各路妖魔鬼怪的详细法门,但提起鬼童子时,所言寥寥无几。
只记录了这些孩子喜怒无常,是鬼又不是鬼,超出三界。
因为太过惊讶,范存渊彻底忘了自己是来看夏满时的面相。
*
《剑鸣凤吟》开机,夏满时享受到了女主待遇,剧组派了专车来接。
有一个傻兮兮的道士正站在剧组来接她的车前,夏满时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姐姐怎么了?”细细问。
“没事!”夏满时将行李交给了来接她的司机,并道了谢。
汽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拍摄地。
其实这部电影对夏满时的挑战还是很大的,这部电影绝大多数的镜头,都要在绿布前完成,实景的部分很少,电影要展现的意境全靠导演和演员想象。
夏满时入住酒店整理行李,于第二天早上的开机仪式,才看见姜帝星。
还别说,姜帝星认真起来,还挺有国际大导演的范儿,接受记者采访时,或侃侃而谈,或绕来绕去,反正有关于电影的内容一切保密,绝对不提。
当记者问及演员班底时,他信心十足地道:“我对满满和苏嘉很有信心,可以这么说,满满就是我心里的陆凤吟,苏嘉嘛,勉勉强强能演程剑安!”
一旁的苏嘉赏了他一个苏式白眼。
在场的媒体都知道这两人是多年老友,顿时哄笑起来。
媒体访问环节很快结束。
中间有媒体向夏满时提出较为尖锐的问题,都被姜帝星不软不硬地挡了回去,大有一副“我的女主角,我来护”的架势。
说一点都没恍神那是假的,尤其是他一本正经的在媒体的面前叫她满满的时候。
私底下倒是没这么叫过。
有的时候为了避嫌,甚至还叫她夏小姐。
夏满时也闹不懂姜帝星的心思。
但她的崽崽们,仍旧奉行着防火防盗防姜姜的原则,不停地给她灌输这人是坏蛋。
每个崽一个灌法。
溜溜就是给她讲故事。
“前几天我爸刚勾了一个魂,是自己死的,就因为失恋想不开,你说她傻不傻?是鸡腿不好吃,还是火锅不香,她怎么想不开就去谈恋爱了呢?”
奇奇就比较直接了,直接告诉她后果。
“你知道吗?女孩子一谈恋爱就想结婚,一结婚就要生孩子,你看小区里那些生了孩子的妈妈,个个都有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