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给你倒杯水吗,嗯?
最熟悉,却在此刻也最让她陌生的那个声音穿透问寒依然发懵的大脑,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跳动得还是很快的心脏。
眼罩还堪堪搭在脸上,只是先前狂热的蹭动让遮光效果也趋近于零。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美,和每一次被杜行哺喂过后的样子很像,看似餍足的,却又明显欲求不满的,娇气小猫。
问寒睁开眼扫了一下吊顶,果然,还是他们最爱的酒店最爱的房型。怎么可以呢,她撇了撇嘴,眼睛又闭上。
我不喝。
用脚勾了勾被堆在床边快要滑下去的被子,拉到胸口,顿了两秒,又再盖住脸,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让他滚了没。
已经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奇怪,这个空间里的一切都很怪。对不起。
两个人脑子都嗡嗡的,他们好像很清楚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又好像都是最无辜的局外人。
杜行撕开湿巾,一只腿站在床边,另一只屈膝跪在床上,左手温柔地抚上又惊恐又可怜的小穴。
宝宝。
问寒从没听过杜行的这种语气,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破碎过。不管是爱意还是本能,她都做不到抗拒它。
细细的胳膊从厚被子里蹭出来,她想环住他。位置是对的,只是,嘴唇马上要贴上他温热的鸡巴。
操,你故意的。
他总是这么坏。还以为是真的过来帮她温柔清理,合着还是想被口。
我真不是。杜行叹了口气,翻身上床。
现在可以抱了。紧紧把这只受伤小猫搂进怀里。
确实挺坏的,越可怜,越想弄她。只是刚才,也确实只是想擦掉那些让他崩溃的体液,没心情思考其他。
需要我吃吗?问寒把脸贴在他胸口,嘴唇一张一合问出这句话。
他很生气,也更硬了。怎么可以还是这么乖?
不要。擦干净了吗,抱你去洗?
如果不需要问她,杜行早把她摁在浴缸里搓掉一层皮了。
有点困了,老公。
尾音一如既往拉得很长,不知道是真的困了还是在撒娇。
然而下一秒眼神又突然变清醒,可是你都还没有干我,手也往下摸,用力揉了一把,是杜行最受用的力道,其实你也很舒服啊不是吗,都看硬了吧。问寒声音又变得冷冷的,说不清在对谁生气。
没有下一次了。他深呼吸,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
生气吧,他活该。
简介之后可能会再加一些,现在感觉会有点点剧透。(其实明明在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