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便料到,大婚当晚母亲必然会在酒水里做些手脚,因此她刚一恢复了力气,就立刻将布置好的酒水统统倒尽。
可这热茶,是她用屋内的水亲手烧开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为了逼她就范,竟然会把药下的如此无孔不入...!
沈惊月咬了咬牙,只得又将温清濯扶回榻上。
汗水已经濡湿了他的发梢,他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多年的深闺教养让他无法任由自己再发出不得体的声音,于是他只能越发用力的紧咬着下唇,直把那两片薄唇咬出条深深的血痕。
妻主...请让清濯出去吧,清濯会自己处理好的,妻主不要再靠近了。他的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一丝模糊压抑的喘息。
你要如何处理?
听见问话,温清濯双眼漾出一圈浅浅的泪来,藏卧于那片纤长浓密的睫毛之下,更显得脆弱而无辜。
用...手,便可。
似乎注意到沈惊月探寻的目光,他顿了顿,很快将手掩在了长袖之下,可沈惊月还是飞快的捕捉到,他那只刚受伤的右手上,正有点点血渍顺着没有包扎妥当的布条间溢出来。
沈惊月心中百味交集。
纵使她对这温三公子没有半分情意,可他现在终究已经成了自己的夫郎。
十七八岁的娇娇少年郎,又有这样好的家世,本应尽享妻家宠爱呵护,却因为所嫁之人是她,大婚之夜过的一片狼藉。
受寒因她,伤手因她,现在又中了药...还是因她。
眼见他脸上潮红更甚,沈惊月轻轻叹息一声,在心里拿定了主意。
反正...这药用手舒解出来,应该也就无大碍了罢。
她俯下身去,将他垂于眼前的一绺乱发拨至耳后,语气里带了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怜惜:你伤了手,再强行自己舒解的话,恐怕会扯到伤口。
边说着,她的手边缓缓往他身下探去,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不小的暗色隆起。
妻主...不,不必...
温清濯察觉到她的意图,有些惊慌地想要挣扎起身,又被沈惊月给按了回去。
...放松,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我会轻一些。
未经人事的小公子,第一次大概,大概难免会有些羞窘吧。
沈惊月深吸了口气,目光定格在温清濯轻颤的细长睫毛上,却是半寸都不敢下移。
冷静,冷静。
也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
她多年博览群书,知识涉猎范围极广,这等阴阳相合之事自然也有所了解,不过也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罢了。
...
沈惊月的手一寸一寸向下游走,慢慢覆上温清濯腹下那物,许是中了药的缘故,那物烫的惊人,隔着层叠的布料,都几乎要把她的手灼伤。
嗯...呜....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麻意,那麻很快顺着尾椎窜过全身,漫至心尖,几乎要击碎温清濯的理智。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又极力克制的,曲起微颤的手指放进口中死死咬住。
那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媚意,落进沈惊月耳中,她面上一红,手心顷刻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她又默默深吸了几次,放柔力气,隔着微湿的布料,自上而下缓缓抚弄着他的棒身,她拢起手指,在那顶端轻轻揉搓着,却不知为何,一柱香后,那阳物在她的揉弄下似乎又涨大硬挺了不少,硬的都有些硌手。
沈惊月心下茫然,她本以为...将那火气揉出来,这药效便也过了,可没想到那阳物却丝毫不见疲软,反而越发肿胀了。
哈...哈...嗯...
她的手是这样软,带着舒服的凉意。
她这双手,干净莹润,白皙修长,手心处覆着一层因常年持笔被磨出的薄茧。
而此时,这双手就这样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孽根上...亲密无间的,轻拢慢捻。
她的手每动一下,都好像在冲撞着温清濯仅剩无几的意志力。
他几乎要用尽全力的克制,才能压抑住那铺天盖地一般要将他淹没的欲念。
他不动声色的苦笑一声,将眼睛闭的更紧。
...
在沈惊月又一次轻柔的抚弄过后,温清濯终于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急喘,他左手死死地扣住了身下的床板,几个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很,很难受吗?
沈惊月向来稳重自持,这却是她多年来少有的慌乱时刻。
她将手覆上他的额头,只觉烫意不减。
妻主...不要再继续了。
温清濯睁开眼,抓住沈惊月还游走在他额前的手,声音哑的惊人。
已经够了...清濯已无大碍。
怎么可能无碍?你的阳根分明还肿胀着。
沈惊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