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怀里的女人讶异地低呼一声,这个还要讨论吗?
秦书脸颊发烫地嘀咕:这种事,不就是先这样,再那样
男人的指尖在她赤裸光滑的后背轻轻滑动着,他浅笑着问:先怎样,再怎样?
叶子臻!秦书羞恼地捶他的胸口,气鼓鼓地看他,你这人怎么怪怪的?我们俩是约炮,不是约会!难道你还想跟我
秦书的话到了嘴边,又不敢再说下去了。
那个答案她不敢猜,更不敢说,但搂着她的男人却极其自然地接着她的话头说了下去:嗯,我是认真地要和你做。
不是宣泄,不是肆虐,只是单纯的想和她做有情人之间的快乐事。
叶子臻你秦书早在听到他的回答时就彻底大脑当机了,她花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手却被男人握着重新搭到他的肩膀。
前戏久一点,可以吗?男人开始细细吻她的肩膀,见她浑身颤抖着不敢回应,索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书书,你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胸口中暗涌的情潮快要将秦书淹没,男人炙热的吻在她脸颊流连,却尝到了一滴带着咸味的泪。
她今天化了很淡的妆,那条泪痕却还是在脸上留下了极浅的痕迹。叶子臻停下手里的动作,用指腹拭去了那滴透明的眼泪。
不舒服?他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下意识地抬头检查了一下中央空调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温度。
叶子臻重新看向身下的女人,才发现她的眼眶里早已盈满泪花。
叶子臻,她的指尖眷恋地抚过他的脸颊,声音哽咽,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这么温柔,不要这么克制,不要让我有你在爱我的错觉。
可是我想,颤抖的指尖被捉住轻吻,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你要做的,只是放松地把自己交给我。
叶子臻起身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两人赤裸着在洁白的床铺上相拥,贴近的却不止是身体。
秦书的手被他牵引着握住那根粗壮的阴茎,听到男人难耐的一声低叹,手中的物事竟又涨大了一圈。
哥哥的肉棒大吗?他粗喘着气,带着她一下又一下抚慰着那根阳具。
大女人微张着红唇,媚眼如丝,想吃,想吃呀
秦书起身想往他身下钻,后颈却被男人托住,与他交换了一个极尽缠绵色情的吻。两人分开时,嘴角边还牵着透明的口津,看得秦书腿心又是一软。
乖,待会儿再吃。他安抚似的揉揉她的发心,另一只手却顺势抚过了她翘起的臀肉,缓缓滑进那处秘境。
秦书紧张地夹紧双腿,却并不能阻止那根修长手指精准找到那里的动作,只能闭上眼埋进他的肩窝轻轻喘了两声。
刚刚在浴室里看你自慰,男人的指尖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肉芽,喜欢被玩阴蒂吗?
他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提到了刚才发生的事,秦书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应他:你、你别说了。
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口的嘛。
男人在身下的动作顿了顿,很快的,又颇有技巧地按住阴蒂挑逗揉捏起来,秦书的花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现在被他这样玩弄,穴口更是不住地吐水,竟是快要将他整个手掌打湿。
看样子是很喜欢,他哑声道,湿透的掌心包住软嫩的肉穴揉了揉,带着笑意逗她,床单都快湿了。
抱、抱歉,秦书被逗得根本不好意思睁眼看他,我拿纸巾擦一下
她准备抬起的手腕被人不容拒绝地握住,随后双腿被他轻轻拉开,一直俯在她身上的男人终于挪开身体,跪坐在她腿心。
不用擦。他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居高临下地看她。
男人的身材比十年前更加性感,整齐的六块腹肌下,浓密茂盛的毛发中翘起那根紫红色的肉棒,看得秦书的花穴不由自主地又吐出一滩淫液。
他就这样弯下了腰,吻过她的薄唇微张,随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重重舔上了她的肉穴。
好烫!
秦书浑身打了个激灵,近乎失控地呻吟:啊不要
不要什么?叶子臻从她腿心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原本属于她情动的淫液,一时间,淫靡得不成样子。
他有力宽厚的舌面缓缓扫过蠕动的穴口,右手的手指也没有忽略掉她最敏感的阴蒂,两种刺激加成,让秦书的理智全面崩溃,只能任他给予自己这从未有过的快乐。
不要男人的发间被探入女人纤细的手,她挠痒似的轻轻抓着,声音又娇又媚,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不要这么快呀哥哥。
女人修长细腻的腿轻轻搭上他的后背,撒娇似的蹭他。
再这样吃下去,秦书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起来,我就快高潮了。
真的是个妖精。
叶子臻比任何时候都后悔十年前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要了她的身体才拒绝她的决定。
他就该早点将她留在身边,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