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软湿润的小穴深处狠狠夹了他一下。叶子臻闷哼一声,险些交代在她这里。侧头去看她的脸,才发现秦书红透了的眼圈。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能不能不要总是揭我的伤疤?女人咬着唇,委屈又难过,我在你面前早就没什么自尊了。
明明身体在此刻结合,秦书的耳边却不断循环播放着男人十年前对她数次的拒绝:
抱歉,我现在还不想恋爱。
秦书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太合适。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
眼泪模糊了视线,秦书双手捂住了眼,胡乱揉了揉,企图将自己的狼狈模样藏起来,她嘴硬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谁会在意你动不动心
叶子臻也是这个时候才真的明白了女人是用水做的这个道理。
她柔情似水,温暖的穴里有充沛的水液,那双明亮清澈的眼里也盈满了柔弱的泪花。他的心狠狠抽痛着,不由得想到或许她曾经为他哭过许多次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看不到,所以用各种他都不太相信的理由来拒绝她、推开她,只是因为他觉得他或许不是她的最优选。
那样善良纯真的小姑娘,应该由更好的男人来呵护和照顾她,而不是自己。
可叶子臻怎么都没有想到,秦书未来的丈夫竟是个丢到人群中都找不到的普通男人,秦书嫁给他都算是低嫁。
此刻,叶子臻比任何时候都后悔自己曾经说出的那些傻话。
索性,此刻她还在自己的怀里。
抱歉,他一遍遍地吻她的唇,是我顾虑太多。
他吻过女人红肿的眼皮,酡红的脸颊,滚烫的唇瓣,指腹缓缓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最后,将那些带着咸味的泪水被他用唇舌一一卷走。
他的手探入床单中,与秦书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宝贝,他叫着这个最亲密的称呼,上一次牵你的手,为什么要走那么快?
秦书懵懵地睁着眼,身下承受着男人算得上温柔地顶弄,刚刚哭过一场,大脑缓了一会儿,才想到他提到的到底是什么事。
我秦书犹豫道,我害怕。
她皱着眉努力回忆着:鬼屋里那么黑,我想快点走出去。
她的脸慢慢变红:并且你突然那样牵我的手,吓到我了,我、我连怎么走路都快忘记了。
小女人的这副模样实在讨人喜欢,叶子臻低低笑了一声,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拍了拍她圆润的臀肉:当时我让你走慢点,你却像手里握了个烫手山芋一样,走得飞快,一出门就赶紧把我的手甩开了。
他自嘲地笑:小丫头,这就是你对喜欢的人的态度?
秦书愣了一下,弱弱地解释:可是我紧张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是第一次,有男生牵我的手呢。
即使过去了十年,她都记得他掌心的温度,和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整个世界都只为他鸣响。
男人却在这时双手掐着她的腰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的阴茎仍深埋在她体内,因为突然变动的体位而愈发深入,上翘的头部顺势顶到了宫口。
秦书轻声呻吟着,双臂无力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就这样抱着她顶到了墙上,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受着他从下至上,一下又一下地顶弄。
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吗?叶子臻用眼神示意她捧住自己的奶子给他舔,直到将那颗奶头舔到红肿,他才轻轻挑了下眉。
男人英俊又成熟,高大性感的身体正在努力侍弄着她,口中却说着些不着调的淫话:我在想,你的手怎么这么软这么嫩,要是摸摸我的鸡巴应该会很爽吧。
秦书浑身一颤,亲耳听到他的真心话,听到他对自己的渴望,远比做爱更刺激她的神经。但男人在她耳侧的低语还未停:我想,要是能跟你接吻就好了,你的嘴里应该有牛奶糖的味道,很甜很甜。
男人粗长的鸡巴将她狠狠钉在墙上,近乎疯狂地操干她的骚穴,白色的飞沫在结合处到处都是,就连空气中都是欢爱的淫靡味道。
秦书被干得尖叫失声,叶子臻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托着她的臀,冲着G点狠操猛干:我还想,你那么乖,是不是哄一哄你,你就能张开腿任我干,骚水流都流不完,还撒着娇让我再操深一点。
宝贝,叶子臻轻轻喘着气,问她,我是不是想得太过分了一点?
他对她的渴望超过了自己的克制,他怕自己再不停下,会真的利用她对自己的喜欢做出这些过分事。
他不可以。小姑娘在他心中纯真得就像一张白纸,任何对她亵渎的思想都是犯罪。
所以他选择压抑这些欲望,给她自由。
可是时隔十年,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第一件事居然是在圆桌桌布的遮挡下,纤纤十指顺着他的裤缝往上,揉了揉他尚在沉睡中的猛兽,然后问他: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