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红叶皱眉,伸手准备从风晔手里接过徐照天,被小少年闪身躲过,“小姐,您去看看主子吧。”
“他没事。你都伤成这样了,把照天给我吧。”红叶丝毫不关心正处在发情期的自家哥哥,坚持不懈地将徐照天接到怀里,纤细的手指刚触到徐照天的腰肢,眉头一皱,“怎么瘦成这样了?我哥哥他,还真是个禽兽。”
风晔静默不语,墨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昏迷的徐照天。红叶拍了拍他的肩宽慰了他一番,唤来下人将受伤的小暗卫带下去治伤,风晔被抬下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盯着徐照天,就怕红叶对他做什么事。
“你们还真是。”红叶无奈地笑出声,“我能对他做什么?你们一个个的,提防地跟个什么似的。”说完后就将昏迷的徐照天交给了匆匆赶来的医师,叮嘱定要悉心照料。
“属下逾举。可是小姐……照天他……”少年眸子里的担忧不减,被人抬下去的时候还不老实,挣扎着遍布伤痕的躯体,被红叶压着肩膀按了下去。
“看来你很喜欢照天嘛……”红叶对感情一事向来敏感,嬉笑着俯身问出口。风晔一怔,垂下头别开脸,“属下不敢。”
“感情之事无所谓敢不敢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虽然司洛意是我哥哥,但我还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我哥这个人啊,占有欲太强,认定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照天他呢,又不是一个能呆地住的人。所以……”红叶道,“我看好你哦,小晔。说不定你才是最适合照天的人。”
“我……”少年垂眸,心里一直固守的信念仿佛有一丝的动摇。
“好了,你们的事还要靠你们自己,旁人帮不了忙。”红叶摆摆手,“我去看看我那苦命的哥哥,是不是发情期到处乱咬人呢?”
司洛意的情况要比红叶想的好些,被银针打中昏睡穴,现下正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红叶上前探了探鼻息,吩咐医师给他喂了抑制情潮的药。司小公子这才缓缓地睁眼,猩红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澄澈,盯着红叶半晌,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唉?”红叶歪头,“你不记得了?你突然发情,差点把你家小熊给弄死了。”
记忆突然涌现,徐照天泪眼汪汪求饶的可怜样子,胯下嫩肉被撞地绯红一片,脸上身上都是淫乱的白浊。司洛意心上震撼,担忧地不行,赶忙爬起来,又因为刚经历过情潮四肢发软,“噗通”一声又跌了下去,红叶也没有要拉他的意思,耸了耸肩无奈道,“兄长,你这次太过分了。要不是风晔在,徐照天还不指定会让你给弄成什么样,你应该知道的。天乾发情期短则七天,长则半月,中庸在没有药物的作用下根本承受不住,你竟然还……唉……兄长……”
司洛意神色恍惚,垂眸落寞地道,“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照天他……他怎么样了?”
“我准备把他接回丞相府养伤,反正不能让他呆在你这里。兄长,他身上都被你弄地不成样子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和阿爹,他们还被蒙在鼓里。前几日还向我询问你发情期一事,说要给你求娶坤泽,你就这般瞒着他们,将徐照天囚禁在府里,你触犯当朝律法了,兄长!”
红叶厉声斥责,句句诛心。从小到大都是司洛意作为兄长训斥她,她还第一次这般耀武扬威,顿觉感觉不错,指着自家兄长的鼻子,义正言辞地道,“照天与我结拜过,就是兄弟。有我在,以后你休想再强迫他!”
正义感上身的司府大小姐志气澎湃,将司洛意很狠骂了一通,末了得意地出门,就见自家父亲带着阿爹立在门前。
丞相大人满脸黑线,明显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地真真切切,气地那是脑袋突突地疼,板着脸询问红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这……红叶也就口嗨一下,没想真将此事告知丞相大人。司府家教一向严苛,司凌对三个子女的教育从不懈怠,做错了事必重罚。不过从小到大,要数罚地最多的,还得是不安分的红叶。她的大哥二哥,一个内敛乖顺,一个温柔懂事。就她一个女孩子调皮捣蛋,还未分化就将京城的公子小姐们挨个调戏了遍,四处留情,惹地人家春心萌动,腻了又找别家,无论男女,总是抵不过司府大小姐暧昧撩拨。司凌为此一度烦恼过,婉拒了大大小小数不尽的求亲。
那时的司洛意刚刚分化,俊朗无双又温润如玉的容颜,也曾惹地多少好人家的小坤泽心慕。司凌记得天乾一旦分化不久后就会发情,想早早地让司洛意娶妻生子。可司洛意却以政务繁忙为由婉拒了父亲大人的操心,只一个人搬离了丞相府,寻了片安静之地就住了下来。司凌也并未多过问,孩子大了,总该有自己的想法,老是将他束在身边也不好。况且司洛意不似自家那小丫头到处乱惹事,也就随他去了,可没料到竟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在司凌的强烈要求之下,红叶只得带他去见了徐照天,她从小被自家父亲打怕了。司凌一拧眉瞪她,原本傲气的大小姐就萎了下去,慌忙带头让司凌去见了徐照天。
医师还在塌边为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