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不生。”风晔细致地擦去男人脸上的泪水,吻了吻他哭红的鼻尖,一番荒唐过后,之前的伤药自然是白涂了。少年心下自责,怎就没忍住要了徐照天,将人放在塌上细致检查了一番,后穴幸好只是微微红肿,没有破皮。
风晔长舒一口气,重新拿过软膏探进甬道内,轻柔缓慢地抚摸按压内壁,徐照天红着脸埋进被褥里,被肠肉里的手指摸地舒爽,意味不明地扭着腰肢。
“别再勾引我了。照天……”
两片臀瓣被轻轻拍了一下,徐照天“哼”了一声,果真老老实实不再动作。风晔涂好了药就将人搂到怀里,徐照天惦记着少年身上的伤,凑到风晔的脖颈处扒开衣领往里瞧。
司府给风晔用的都是极好的伤药,那日斑驳可怖的刀伤才短短几日就已然痊愈,连半点伤痕都未曾留下。徐照天放下了心,索性头一歪,靠在风晔的肩头玩弄垂下的一缕乌发。
“我听那些婢女叫司洛意大人,他在朝廷上是什么官啊?”
徐照天呆在司洛意身边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风晔微微讶异,环住男人的劲腰答道,“是摄政王,司府一家都在朝为官。司凌老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少爷司白洛很小就入了宫,如今是皇后。二少爷就是主子,是摄政王,入朝为官多年,是陛下最信任的人。”
“那红叶呢?”
“小姐是年纪最小的,不过从小调皮的很。”风晔沉吟片刻,“之前一直跟着大少爷,也就是她的哥哥住在皇宫。最近才回的司府。要是算起来的话,只有主子伴在司凌丞相的身边最长。所以主子才最像丞相大人,温柔儒雅。”
“得了吧,还温柔儒雅!”徐照天不满地撇撇嘴,“难道不是一个只会发情的畜牲吗?”
“照天,虽然我也不想让你对别的男人有好感,但是……”少年轻声说出口,“主子对旁人一直不错,待人温和亲切,总是笑意吟吟,就如丞相大人一般。我也没想到……他在对你的事情上,总是这么偏激。”
“等等!”徐照天匆匆打断风晔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道,“当初是不是他将黎杉赐婚给我的?”
“是吗?”风晔也有些迷糊了,“主子这样做?不应该……”
“没错,就是!就是摄政王!”徐照天一屁股坐起来,气愤地握拳道,“这个臭变态发什么疯,就是因为他一通赐婚的圣旨,我才会被卷入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如今被黎杉悬赏捉拿,颠沛流离,家也回不了。”
“可是……如若不是这般。我们也不会遇见。”少年垂眸,清秀俊俏的小脸上满是失落,“果然,照天。你还是不想碰到我的吧……”
一看“小妻子”失落难过的模样,白皙清透的小脸快要落泪,楚楚可怜。徐照天心里可别提有多心疼了,赶紧将人搂到怀里,给他好一通亲吻,吻地双唇肿起才罢休。
“才没有,小晔你是不一样的。”徐照天认认真真地道,“你跟他们都不一样,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风晔得了如此真情的告白,心中那还有半分疑虑。纵使以后同徐照天的路有万般难走,他也会不顾一切斩平荆棘。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徐照天内心还在纠结,细细思索了一番,忽的忆起了早年看的话本子,那里面青楼小倌同江湖各方势力的恩怨痴缠。又想起黎杉女装极美,明艳动人,不可方物。遂恍然大悟得出结论道,
“我知晓了,司洛意那厮肯定是喜欢黎杉,可小皇子迫于身份卑微,只得残忍拒绝他的爱。随便找一个冤大头,就是我嫁了。司洛意爱而不得,所以才拿我下手。为的就是让黎杉吃醋,主动回到他身边。这才将我束在他身边!”
风晔听地一楞一楞的,可徐照天却觉得自己的猜测天衣无缝。觉得充当了两人之间的冤大头,气地咬牙切齿,直接从塌上蹦到地上,挽起袖子,气势冲冲地就要冲过去与司洛意理论一番。风晔叹了口气,无奈上前拉住他,“我不太清楚主子和黎杉的关系,但我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实在剑拔弩张。不太像……爱而不得的情人。”
“这你就不懂了。”徐照天踮起脚跟,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顶,“你年纪还小,自然不懂江湖险恶,人心复杂。他们面上剑拔弩张……可说不定背地里如胶似漆。我只是一个被卷入的无辜人,小晔,我们还是赶紧跑吧……”
“照天……”风晔紧紧攥住徐照天的手,“我想明媒正娶,也想给你个正当的名分,而不是偷偷摸摸从司府逃出来。我这些年为司府办成了不少的事,也有些积蓄。明日我就去向老爷请辞,然后就带你走。再等我一日好不好?我会把事情都办妥的。”
“你太天真的,小晔!”徐照天着急地甩开少年的手,“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就司洛意现在的样子,哪会同意放我俩走。要是知晓了我们……我们已经行过房事。说不定一气之下砍了你都有可能,那个变态占有欲很强,明明不喜欢我,可就是不允许我被别人碰。从一开始,只会强迫我,囚禁我!我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种庄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