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陇年间,大陆上出现了无数妖魔鬼怪,世人纷纷拿起武器抵抗,但是人又怎么能打得过这些拥有无数手段的魔物,于是人族数量急速锐减,天无绝人之路,在生死存亡之时,竟有一宝横空出世,名曰,九层塔。
九层塔发动需要一个条件,要魔物心甘情愿的入塔才可以镇压住他们,他们想出了一条主意,魔物好美人,以魔物为首的大荒兽更是如此。于是他们派了五个各有特色的美人前去以身做饵,最后成功的是一个男子。
他把大荒兽诱入塔中,魔物群龙无首,军心大乱。人族又领悟了新的神仙术法,逐渐占了上风,将大陆一分为二,以西陇河为界,各不相干。
“柳玉,你还在看石碑啊,师傅叫你过去,快点啊。”一个身穿粗布短打的少年冲着柳玉大喊,看他回过头,挥了挥手急匆匆的跑走了。柳玉看了一眼石碑上的文字,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虽然说师傅修道,但他却一点灵力也没有,只是从小被道观收养,才一直留了下来,师傅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个普通人而轻待他,与各位师兄弟一视同仁,虽无父母关怀,但是也过很愉快,
他走进屋子里,屋里站着两个蓝袍道长,一长眉,一长须,屋里气氛凝重,柳玉恭敬地稽首,“师傅,师叔。”
“小玉,这次叫你前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长眉老道走向前来,他就是柳玉的师傅,张真人,“若天下大乱,你可愿意出一份力?”
“我愿意,若没有师傅当年将我抱养回来,我早就死在外面了。”柳玉是真心这么想的,没人能想像这个年代是多么的乱,在一片祥和之下,隐藏在暗处的妖魔伺机而动,只身一人的普通人几乎没有活路,谁都不知道哪天会被妖魔抓走,但是能学习术法的人又极少,在他们尽力保护之下,每年还是会有不少人失踪。
“虽然千百年前魔物之主被镇压,但这几年有一魔物隐隐要成为大荒之主,他十分的好战,我们现在两方对峙的格局绝对不能被打破,小玉,我需要你拿着这个令牌,去做一件事,这件事到底做不做,选择在于你自己。”张道人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了柳玉,那是一块只有巴掌大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个郁字,柳玉不知道的是,玉牌上刻着的花纹是一只,大荒兽。
柳玉在草丛中走了许久,烈日当空,热的让人汗流浃背,前面看到了一座破塔,这个塔很小,只有三层高,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妖气,柳玉虽然是一个没有术法傍身的人,但是他有一大堆符咒,用砸都可以砸死一堆魔物。
从来没有独自下山的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好奇,他就是想进去看看,要是在平时他一定能发现不对,但是在长时间的赶路下,消磨了大半力气,又因这塔散发着诱惑人心的气息,让柳玉轻易中招。
牌匾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一个塔字隐约可见,塔旁屹立着一块大石,和石头比起来,这个塔倒是显得可怜巴巴,柳玉握住符咒,推门而入,里面破败不堪,他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走了几步,大门在他进入的时候‘砰’的一声合上了。外面的石头露出了上面被尘土掩盖的字,九层塔,为镇压魔兽,塔与兽融为一体,塔中一草一木,一花一物,皆为塔主。
里面光线昏暗,伸手不见五指,柳玉适应了一会,才能看见黑暗中的物体,还没等到他探索四周,后颈一痛,就昏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土屋里,身下垫着几层被褥,衣服换成了一间碧绿衣衫,柳玉慌乱的摸向胸前,裹胸布已经不见了,一双浑圆的大奶顶出一个勾人的弧度,松垮的衣间露出一大片雪白奶肉,“咦?姐姐你醒啦?”
一个大约九岁的女孩端着一个药碗上前,她脸颊粉扑扑的,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眼下一滴泪痣,笑起来两个梨涡绽放,看起来真是玉雪可爱,美中不足的是身上穿着粗布麻衣,手上也带着灰,“姐姐是在找你的包裹吗?”
她放下药碗,蹬蹬跑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个包裹,递到他身前,柳玉打开包裹,看到里面的东西一件也没有少,小女孩好奇的往里面看去,“姐姐是会降妖除魔的道长吗?和村子里的先生一样。”
柳玉看着里面的黄符·一件也没有毁坏,心里的警惕也放了下来,看来不是幻境,解释道:“我不是姐姐,我是哥哥。”
柳玉长得面若好女,看着人的时候,眸光动人,一身玉肌雪肤,不作男装打扮的时候,的确很像女孩,小女孩一脸不信,伸手指了指他的衣襟,“姐姐你不用瞒着啦,我知道在外面行走是要男装才轻便,你晕倒在我们村口的时候,大叔背你到我家的路上都说你好轻,更何况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你和我娘一样胸前鼓鼓,下身小缝还在尿尿,都打湿了我的手帕。”
柳玉羞红了脸,连忙整理好大开的衣襟,又看到窗台前晾着帕子,心里羞愤欲死,说出来的话也都软绵绵,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不是尿!是是小孩子不要知道那么多!”
小女孩无奈的摇摇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在柳玉威胁的眼神下捂住嘴,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