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最近心情颇好,刘松的回归本是一大喜事,研一的小菜鸟突然开窍也令他颇为满意,于是决定带着组里的人一起去参加徒步。
导师提议,自然没有人敢不参加。
朱可盈也知道难逃此行,因为导师特意过来跟她关照说:可盈,徒步的时候记得穿好走的鞋。
都没有问她去不去,直接默认她去了。
刘松是活动的组织者和联系人,联系了往返大巴和当地的一家农家乐吃饭和住宿。
朱可盈来得晚,上了大巴以后,只有刘松和导师旁边还各有一个位子,她左右为难,刘松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忍心让她为难,想说自己要么就去导师身边坐着好了。他正要起身,朱可盈已经大步一迈,坐在了他身边。
刘松惊喜地看看她,问她要不要喝水。
朱可盈冷漠地摇摇头。意思是别烦我。
刘松闭了嘴,老实地坐在一旁,看着朱可盈。
实在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她的嘴巴,她的侧脸,她的头发,她呼吸时起伏的胸脯,她修长的双腿他的脑海还不断闪现过那一夜她洁白的身躯,她的小红梅,她的蜜雪,她的呻吟,她的气息
刘松后悔又心痛。
朱可盈知道刘松在看她,她何尝没有在头脑中会想起他们的相遇和他们的初夜。她何尝不想再次回到从前那个安心的怀抱里。可是她怕了,实在是怕了。那一个月,太长了。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想,打算就这么睡过去。
刘松凑在她耳边说:可盈,我错了。
可盈忍住眼泪,把帽子一戴,避过头,不想再多说什么。
刘松拿过自己的外套,小心披在可盈身上。
徒步旅行在导师的带领下,欢乐无穷,导师十分健谈,使得旅途上其乐融融。可盈心里还是很感激能遇到这样好的导师,也感激能遇到刘松,开启了她真正的学术生涯。
唯一的插曲发生在第二天回程途中,可盈和学姐走在前面一不小心,两人都被山间一块湿地滑到了。学姐摔倒了膝盖,可盈的脚踝受伤了。
学姐的男朋友一把背起了学姐,可是可盈的男朋友?
刘松倒是眼疾手快,赶快过去搀扶起可盈,替她看了看伤口,喷了云南白药。
你还好吗?
朱可盈没有做声,脚踝处已经红肿了。可盈心中一整憋屈,眼眶红了几分。
刘松已经蹲在地上,回头对她说:上来,我背你。
可盈最终选择,爬上了刘松的背。
她实在没有办法拒绝,看着刘松的背,他的后脑勺,过往的触感似乎又回来了,她过去也曾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背,他出汗的小脑袋,他身上的气息像阳光一样的气息。
背上可盈的一瞬间,刘松感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
他早就想抱抱他的女孩了。
可盈很轻,瘦弱的臂膀缠绕着他的胳膊,就像之前高潮时那样,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只是那时候她在他耳边娇喘不止,如今却是别过头并不想搭理他。
可即便如此,他也满意,他心甘情愿受罚。
可盈的父母出差,刘松想把可盈送回家,可盈拒绝了,打算联系周欣来接她。不巧,周欣班里的学生出了点事,她一时走不开。
可盈总算是感到什么叫孤立无援。
刘松对着可盈举起双臂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可盈一翻白眼。说的好像要你做了什么似的。
最终还是刘松送回了可盈。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那张熟悉的床。
刘松本打算送完可盈就走,可是看着那张床,他感到自己一时挪不开步子了。
可盈,原谅我好吗?是我不够成熟,处理得不好,下次我保证不这样。
可盈心里左右摇摆,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家里门锁声音响了。
可盈的爸妈回来了,这一下可盈慌了神,不知道如何解释。
可盈让刘松赶紧躲到衣柜里,刘松说:啊,这样不好吧,还是老实交代,我们也没做什么啊。
你闭嘴!躲进去!
可盈一脸不由分说的样子,刘松只好乖乖就范。
可盈一瘸一拐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刘松听到客厅里显示一阵惊慌,紧接着一阵忙乱,最后可盈总算平复了爸妈的不安,妈妈小心的把可盈扶回了房间。
晚上入睡前,妈妈又来看了一次可盈,才回房睡觉。可盈叫刘松出来,反锁上房门。
等明天他们去上班了,你再出去。吃的东西就在旁边的柜子里,你可以自己拿,卫生间你也可以用。说完,朱可盈自顾自躺下休息了。
刘松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吃了一袋饼干充饥,然后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可盈也没有睡着,听着刘松在卫生间的动静,没来由的脸一红,蒙着被子。
刘松晚上打地铺,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