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握着烛台,暖光洒落,映得少女私处鲜嫩欲滴。
粉白色的小屄,纯圣如雏,两瓣花唇馒头似的鼓起,护着缝儿,不让登徒浪子偷看了去。
只可惜,别说看了,前后不知被cao过不知多少回,屄内每处褶皱都有男子鸡巴碾压过的痕迹,甚至连深处宫口……
这里,甚至还被自己尿过。
薛骁小心翼翼剥开阴唇,用指甲搔刮了一下阴蒂。
不是他想动手,是小姐的小屄实在太骚了。
不然为何睡着了,小屄都是水滑湿润,待人奸淫的模样。
有了美色刺激,龟头处的马眼突突跳着,小射出一股稀薄精水,打在肚兜上。
“哈啊……”薛骁沙哑粗喘。
加快套弄的频率,平日裹着小姐玉乳的布料裹上鸡巴,给他种在cao叶璃乳儿的错觉。
少年笃信,如果自己有一天提出想cao小姐的乳儿,对方绝不会拒绝,最多是红红脸落落泪,然后就乖乖捧上奶子随他了。
以及手里的烛台,蜡油微烫,若是不小心滴在屄口,小姐喜痛,可能会直接喷出水。
对外无比矜持的叶璃大小姐,私底下却是个喜欢被人欺负的小淫妇。
他一个人的小淫妇。
薛骁放下烛台,一边撸动肉棍,一边用拇指插弄少女屄口,轻轻玩会,不会被发现的。
擂台日,自己打得累死累活的时候,看台上多少男人觊觎着小淫妇。
那日不该比武的,应该直接把小姐扒光,当众cao她,把精水尿液全部灌进她身子,然后再抱着上看台,一个个公子哥介绍过去,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把小姐的屄cao坏cao裂。
最简单直白的法子,何必来回比试……
他是不擅长诗词歌赋,但有什么声音比小姐屄里的水声更动听?
“好好睡着觉,怎么哭了?”指腹滴滴答答沾了淫水,薛骁语调温柔地问着。
他一直克制,小姐一直撩拨。
捧在心尖的小仙子一旦沾了淫色,就成了要他性命的女妖,逼他做个屈服欲望的原始野兽。
“小淫妇,不cao你,委屈哭了?”
烛台放在床角,薛骁慢条斯理地抠弄叶璃的小屄,时不时撑开,瞧瞧里头的屄肉。
cao过吃过尿过的地界儿,偷看偷玩起来,别有一番越过伦理的快感。
少女睡得深沉,根本不知自己在被亵玩,无助地张开腿,仿佛真成了供男人奸淫的鸡巴套子。
“不哭,奴给你舔舔。”
手指玩了会,薛骁俯下身,直接吻上去,被文先生骂过蠢笨的舌头灵活钻入叶璃小屄,大口吮吸里头的蜜汁,水声绵延不断。
发现小屄有了回应开始裹住自己的舌头,少年用牙齿轻碰阴蒂,“奴知道小小姐爱吃鸡巴,这几天先忍忍,诗会过后,奴一定喂饱您。”
还有,答应过的,尿进屄里。
自己这些天没舍得实践,小姐似乎颇为哀怨。
少年嘴上说着怕污了小姐身子,心里实实在在是想的,特别想,只是怕一旦开始,便会决堤。
但讨好叶璃本就是他的义务,小姐喜欢什么,他就变成什么样子。
只这个度该如何把握,属实是个难题,万一真的失控……
不如做个器物,锁链之类戴在颈上,小姐真受不住了,可以扯动,自己好有个估量,及时停下。
毕竟光听光看小姐那羞贱两厢宜的反应,他哪有心思去分辨真假。
薛骁不敢想自家小姐如果抛下羞意,他能抵抗多久,或许一个眼神足以使自己疯魔。
“好了,不吃了,再舔下去,小淫妇的屄明天会肿的。”
恋恋不舍吐出水润小屄,少年直起身专心撸动鸡巴,有了各种淫靡念头助兴,硬痛许多的物什终于泄了出来。
浓稠精水被肚兜裹住,不露一滴。
毁尸灭迹之前,薛骁踌躇再叁,还是挑了一抹精水喂入开着嘴儿的粉屄。
小姐起身应该不会检查自己私处。
——
寅时过一刻。
薛骁从昨夜的荒唐中回过神,手臂无意识收紧。
“嗯……薛骁,什么时辰了?”叶璃有所知觉,悠悠转醒。
“尚早,小姐且睡,奴去当值。”抬手轻轻覆盖人眼睑。
纤密羽睫如蝶震翅,酥麻了掌心。
“又要当值……”叶璃无意识嘀咕。
“小姐不舍得奴?”薛骁低笑,扶着她脑袋,缓缓抽出被枕了一夜的臂膀。
“才没……要走就走……”
预料之中的答案,少年挑眉,也幸好是这个答案,不然……武师傅一大清早来小姐房前蹲他,未免太过尴尬。
少年走后,叶璃枕着用了好几年的枕头翻来覆去觉得不舒服。
最后埋进残留他体温的那一半床榻,轻蹭几下,才重新……
入了睡,做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