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梁君末笑道:“我在朝堂上不能明目张胆办的事,都是玉寒在暗处帮我。比如,钱和兵。”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但分量很重。梁君末看似玩笑之语,神情却很认真。张达被他镇住,惊疑不定的看着李玉寒,思量梁君末这句话的真实性。
“难道你们是……那种关系?”张达想到一种可能,戚国好男风,李玉寒这种身份愿意帮梁君末涉险,一定不是一句关系好就能解释。
梁君末闻言大笑,李玉寒嘴角一弯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不希望君时生气。”
言外之意他和梁君时才是情|人关系。
“我只喜欢美人,当初娶楚云闲不过是想羞辱他,也顺便送你们太子一份厚礼。楚云闲交出兵权,楚家便不住为惧。”梁君末道:“楚烽愚忠,一心只向着皇上,不涉足你们皇子之争。不管将来的皇位是谁的,楚烽都只认可皇上选定之人。”
“王爷所言甚是,当初你求亲之时,我们也替你美言几句。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可真以为你想娶楚云闲。”
昔日梁君末求亲,并非没有受到阻拦。皇上深知楚云闲的重要性,不敢一口应下。是梁君末游|走太|子|党派,和他们定下约定,答应帮他们夺位,才让太|子|党派帮忙美言。
一句能不费吹灰之力卸楚家兵权,于皇上于太|子|党派都是最大的胜利。
梁君末喝着酒,对张达的话不以为然。
“娶当然还是想娶,毕竟楚云闲长的也不难看。可他不让本王碰,本王吃不着还要受气,那他也别怪本王心狠。”
狠话谁都会说,就看听的人信不信。
张达皮笑肉不笑道:“王爷当初和楚家的关系也还可以,如今何必把事情办的如此绝?”
“人总是会变的,我和楚家关系好,但不代表我和楚云闲的关系也好。我们两个人互看不顺眼又不是什么秘密,求亲那时,他还想要我的命。我想好好待他,他不识抬举,那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梁君末说着,眼神一冷,别有深意的看向张达道:“大人以为我坐上那个位置以后,还能留着他吗?”
张达一怔,戚国有男风,楚云闲是梁君末明媒正娶的席君,但让一个男人为后,意味没有嫡子。梁君末的话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杀意,他的话外之意是会在谋权之前,就处理楚云闲。
“王爷好魄力,本官自愧不如。”张达端起酒杯敬梁君末一杯,心里对他的算计感到骨寒。
他想和南国太子搭上线,以求亲的名义替他们解决心头大患,又用楚云闲麻痹戚国的皇上,太后,让大家对他降低戒心。
这一切表面上看不出异样,一旦事成,他却是双赢。
这种人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敌人。张达心里已经有底,梁君末今夜说的话,每一样都足够他成为乱臣。既然如此,张达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梁王爷,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前来,确实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我们太子答应帮你夺权,但前提是你先帮我们拿下四皇子。”
“哦,这个四皇子有何特别之处?能让你们忌惮。”梁君末拖长调子,态度散漫。
张达神情一痛,咬牙切齿道:“原本以为没有楚云闲,四皇子就难以成为威胁。没想到他突然出宫,看似远离皇城,在一些迂腐的大臣眼中口碑却越来越好。前些日子还有人提出让他进户部任职,参与朝政。”
邵茗毕竟不是朝堂中人,对朝堂上的事情不敏|感。这会儿张达所说和邵茗的话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四皇子不仅成功干扰太|子|党派的视线,还开始收买人心。
梁君末敛眉,心里有些欣慰。他的提议总算没有白废,四皇子是个可造之材。不过身边还缺不少助力,这一点他们要尽快弥补。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那这点小事自然要帮太子办到。不过大人也该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脱身。最多开春,我就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去南国。到时候,我还有另一份厚礼要送给你们。”
四皇子把太|子|党派逼的跳脚,这虽然是件好事,但他羽翼尚不丰|满,有些操之过急。梁君末稳住张达,把时间往后推移。
“只要王爷愿意帮忙,在等几个月也无妨。一旦太子拿下南国,我们断然不会忘记帮王爷你达成心愿。”
不过几个月,张达他们还能稳住。
“既然如此,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梁君末举杯和张达等人共饮。
李玉寒放下酒杯,和梁君末交换一个眼神道:“我看你们事情也说的差不多,现在时辰还早,都别急着走,让我做东好好招待几位。”
张达谈完正事,觉得身心放松。想到刚才那个勾人的女子,和李玉寒客套两句,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美人。
李玉寒笑了笑,起身出门,不一会儿刚才离开的几个女子都进门来,只不过梁君末身边的两个变成一个。
“这李阁主难不成是为王爷着想,少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