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獍摇了摇头:“不知道,”然后反问了钟良才一个问题,“指控她的证据,你从哪儿拿到的?”
钟良才对虞獍的情绪很复杂,一方面他知道虞獍所在的SAB跟他们警局是存在冲突的,但另一方面他很清楚他们现在面对的犯罪分子,采取非常规的技术手段是必要的,而SAB是行家。
钟良才也听说虞獍跟封家的关系甚密,尤其是那个疯子封民期,虞獍过于复杂的背景让他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实话:“那张有她指纹的单据是在行凶者住处的角落里找到的,我们会注意到也是因为那家店的地址距离行凶者住处太远了。”
虞獍直截了当地问:“如果是有人嫁祸她呢?”
钟良边跟虞獍走出警局边赞同地说:“我们也考虑到这点了,最关键性的证据是她去集州道藏匿枪支被拍到,她走后没几分钟行凶者就出现在现场取走了枪支。”
虞獍微微皱眉:“谁会这么巧出现在现场拍到?”
钟良才好笑地说:“我干警察这么久,有些案子的关键性证据真的就是无意间留下的,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有一辆私家车停在那里,行车记录仪正好把一切都拍下来了。”
“车主查过吗?”虞獍并没有被说服。
钟良才犹豫地点一下头说:“查过,与案件毫无关系。”停顿了片刻再说,“可现在我却不敢这么肯定了。”钟良才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刚才刘延蔚透露的信息,参与者未必都与案子有关,他们就像一颗颗棋子出现在特定的位置,听从调遣。
虞獍并没有在意钟良才的话,第一反应却是:“刘延蔚是他们的弃子,这说明她掌握的信息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