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名字的那一刻,雷欧脑海中就立刻从资料库中搜检出了大量有关胜利号角的资料。
在旧大陆,胜利号角这个名称出现的次数数不胜数,几乎每一次大型战争的胜利一方在书写历史的都会提上一句,当胜利号角吹响的那一刻,战争就已经结束了之类的话语,并且那一场战争中吹响总攻势的军号,也会被称作胜利号角,保存在某些军事博物馆或者其他军队相关的展示柜中,供人观赏。
然而,对于真正了解胜利号角的故事,或者说土生土长的中央王国地区居民来说,胜利号角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中这个世界第一个王国建立之前,最后一次大决战所使用的号角,据说那个号角在王国建立后,便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蜕变,变成了一件代表了胜利的神器。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有关胜利号角的故事只是众多民间编造的传奇故事之一,那些编造故事的人往往都会将一件事无限制的夸大,明明一场只有几百人参加的战斗,变成了几十万人参加的会战,而在故事中那些传奇的物品也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神奇头衔和功用,现在胜利号角也差不多是类似的情况。
不过,即便如此,依然也有不少人对胜利号角的传说极为笃信,并且不断的派人寻找胜利号角的下落,其中就包括了战争教会,无疑在战争教会的人看来胜利号角简直就是为战争与暴乱之神量身定做的神器,有了胜利号角,那么战争与暴乱之神缺失的那一部分必然能够补上,成为真正的神灵也指日可待。
至于中央王国地区土生土长的人也都相信胜利号角的存在,并且在民间还有一个流传很久的传说,传说有一位伟大的人将手持胜利号角出现,再次将中央王国地区带入统一,让战火远离这片备受蹂躏的土地。
类似传说的版本有十几个之多,雷欧在调阅资料的时候,也迅速浏览了一遍这些资料,不过浏览完了以后,他心中的疑惑并不是好奇传说中的伟大之人是谁,而是疑惑另一件事,并直接朝巴巴利萨问道:“你以前见过胜利号角吗?为什么你会认识这东西?”
这个问题瞬间把巴巴利萨给问住了,他愣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终他也是一脸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它,以前绝对也没有见过这东西,只是我看到这东西后,就立刻想到了胜利号角,而且……”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犹豫的看了看雷欧,又说道:“而且我除了知道它是什么以外,还知道怎么用它,就彷佛记忆里面本来就有这些知识一样,根本不需要特别记忆,看到就自然而然的冒出来了。”
如果是其他人,听到巴巴利萨的解释后,都会认为他是在胡说八道,但雷欧听后,却相信了他的话,并且他认为这些突然从巴巴利萨脑子里冒出来的记忆是真的,只是这些记忆或许并不是存放在脑子里,可能是存放在血脉中,或者是巴巴利萨的灵魂内。
“你现在能够使用它?”雷欧好奇的问道:“它真的能够带来胜利?”
“当然不可以,但在关键的时候可以扭转战局。”巴巴利萨含湖的回应了一下,又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也无法使用它,想要使用它需要一些特定的前提条件和准备。”
雷欧听后,又看了看这个胜利号角,心中也相信了巴巴利萨的话,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号角之中蕴藏了极为强大的力量,只是这股力量如同死水一般他无法从中感觉到任何活性,自然也无法通过一些外力来激活它,就如巴巴利萨所说的那样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够使用它。
将胜利号角放到一边后,雷欧有从其他的黄铜箱子里面陆续取出了一些东西,只是和这些东西相比,胜利号角应该算是正常的了。
其中一个是一枚看上去像是某种鸟类的头骨,只是头骨上刻有非常细密的花纹,花纹中蕴藏了不比胜利号角弱多少的力量,而且这些力量完全处于活性状态,感觉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够使用了。
巴巴利萨看到这个鸟类头骨后,立刻说出了它的名字,道:“这是告死鸟。”
跟着他说只要通过特定方法,就能够让头骨变成告死鸟,到时只需要让告死鸟在敌人的营地中出现,就能够在敌人营地中引发一场无法被治愈的瘟疫,这和胜利号角一样也是可以左右战争走向的神器。
这东西的唯一缺陷就是头骨里面的力量不会补充,一旦消耗光了,就需要通过特殊的献祭仪式才能够补充,而这个献祭仪式只有一种中央王国地区诞生的古老萨满派系才知道,现在这个派系已经在中央王国地区绝迹了,至于其他地方是否还有这个派系的传承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还有一把专门用来收割麦子的镰刀,只是镰刀上挂着一面破烂的旌旗,感觉像是随便拿了一块布挂上去的,在镰刀表面也没有什么神秘的符文之类的东西,镰刀的材质也是很普通的木头和生铁,但雷欧却能够从镰刀中感觉到一股并不是很强大、但却非常危险的力量,其危险程度应该能够给他造成伤害。
巴巴利萨也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能够从镰刀的造型可以看出,这是中央王国地区很早以前的农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