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麻从脖子迅速扩散到身体,林北星抗拒的将两个小臂合在一起隔在他们身体之间,尽可能向前推,试图让他们间的缝隙变大,但他的胸膛就像一堵墙,稳健的伫在那里。
这个叫屈楚萧的男人似乎不把她的挣扎当回事儿,不制止她,但也不像张万森一样顺从她。
他的吻很有技巧,很投入的埋在她颈间,林北星用余光只能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她下巴处蹭来蹭去,他咬住她脖子上薄薄的皮肤,两片温润的唇瓣配合着湿软的舌头舔舐着她的细皮嫩肉,林北星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头脑愈加的发昏。
她紧紧的闭紧嘴,害怕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喘息,旁边就是女厕所,林北星心里苦笑,这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一阵尖锐的痛感袭来,阿林北星惊醒般的倒吸了口冷气,他,他是在种草莓?
张万森!林北星生气的小声呵斥。
阿?张万森抬头,声音柔软却反应迅速的应了一句,他的睫毛微微潮湿,眼睛红红的,仿佛大梦初醒一般。
你在做什么?
张万森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脖子,右半面已经被舔舐的有一点淋淋的水光,一点红艳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显眼,这种场面让张万森瞬间清醒,马上担忧的说:对不起星星你没事吧。
他的嘴唇上还留着津液的光泽,发型也没有恢复乖巧的原状,林北星忽然就觉得他的小羊羔表情看起来也没那么纯良了: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么?
额他的脸立刻攀上红晕:我不记得了。怕她不相信一般,小羊羔又重复了一遍:真不记得了。
也是,林北星想着,刚才完全是另一个人的状态,那个叫屈楚萧的男人夺舍了她家森森所有的话语权和行为权,张万森没有记忆也说得过去。
林北星发呆之际,张万森低头观察起了她的脖子,靡糜潋滟之状,他心疼的同时忍不住抿了抿唇,指间轻轻触上了那抹红,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林北星别过了头:有点疼。
那个
林北星看到张万森深呼了一口气,好像鼓足了很大勇气一样,试探的开口:我能亲一下这儿么?
哪?
这儿张万森指了指她脖间的红。
不行!林北星万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这种要求,这还是她的未成年小宝贝么?她推开他,从角落走了出去。
刚走没两步,张万森就追了出来,手臂搭上她的肩,手掌徐迅速盖在了她的右侧脖子上,咳了咳,像做错了事情很心虚的孩子。
林北星笑起来:小张敢做不敢承认呀。
张万森的红晕又有漫上来的趋势,嘴硬的说:刚刚的不是我。
张万森。林北星抱起手,若有所思的问:你怎么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呀,你刚刚可是失去了意识,这么可怕的事儿怎么没见你惊慌失措呀。
我也不知道,上大学之后就偶尔会经历这种事了,但也没敢告诉你,怕你担心,就感觉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一样。
林北星无奈的耸了耸肩他们经历过的事儿已经够奇幻的了,现在哪怕有个人告诉她她是张万森的亲妈,也不是不能消化。
最重要的是现在要和张万森在一起,不管他什么样子,也一秒都不能放开他。
不过屈楚萧是谁呢?
那小子感觉痞里痞气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感觉有点变态的潜力,但是为什么和张万森的脸配起来那么和谐呢
想着,林北星觉得有些烦躁,加上刚刚入夏,太阳恨不得到他们面前行个法式贴脸礼,林北星热得不行,拍开了他捂着自己脖子的手,立刻,另一只热的烫人的手立刻覆了上来
星星叉腰生气:凭什么你做错事却让我大夏天的盖个发热围脖。
阿?
星星踮起脚尖,抱着他的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嘬了一个熟透大草莓。
无奈之下,张万森只得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地盖着星星的脖子,适得其反,张万森这夸张地动作反倒引得路人频频注目,两个小年轻大夏天的捂着脖子,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他们为什么都看我们?张万森小声询问。
林北星气呼呼的盯着他:你说呢?
张万森从药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做贼一样的向四周望了望:星星放下来吧。
他悄咪咪的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巨大的蓝色机甲战士创可贴:大号的只有这个了。然后小心翼翼的给林北星贴上。
自己也拿出一个黄色机甲,刚要贴上,手就不听使唤的扔掉了,张万森突然有些委屈,腹诽道又是那个叫屈楚萧的吧,戴个创可贴又怎么你了?无奈下他只得蹲下身捡,捡起来,自己又扔掉,捡起,扔掉,几个来回,林北星看着身前那个像是玩小学生游戏的张万森,忍不下去了:闹呢?
见着星星生气了,张万森咬咬牙,硬是捡起了创可贴,但是好不容易拿到了,腿又不听使唤的走到垃圾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