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只带着陆秉,坐直升机过来喝万明纳十二小夫喜酒,让男尊国出身的陆秉见识见识。
颜奕和陈星出来客厅时,一大伙人已开了两桌牌,小夫们有的坐妻主旁边,有的忙着斟茶倒酒,这时轮不到男人上牌桌,陆秉牙痒痒,大学霸算牌特别厉害。
陈星没跟众人介绍颜奕,颜奕只能讪讪跟在她身后,陈瑾抬眼瞥他,他略俯身致礼,“上将好”。
做梦都渴盼的事实现时,并没预想的轰烈?!没人刻薄他年龄大、刁难他,事实上,甚至没人多看他几眼,卑男想在这种场合成为负面主角都没那么容易。
各人带着酒宴上的微醺,趁着陈瑾难得回来一趟,说笑、吃喝。
倒是谢仪看了眼颜奕说:“这学期结束,颜老师就调至哲学系研究组,跟袁老教授做项目,最好一边辅修个博士学位,北都大半脱产那种……”
专职做研究,更是颜奕梦寐以求、求不得的,他很是怔愣,竟就这么实现了?——对他来说,不公平的、比登天还难的,她们轻飘飘搞定。
陈星码牌,头也没抬,“还不谢过谢主、上将。”谢仪当陈瑾竞选办公室主任后,大家不再称她谢议员,都喊谢主。
颜奕起身,文雅浅笑:“谢上将、谢谢谢主任。”——连绵三个谢字,听起来像结吧。
苏末欢喜的抬头,“老师也、结结吧吗?”
颜奕:……,脸红得像桌上的喜饼。
——那回,陈瑾让陈星帮忙去接云洛出院回家,陈星趁机勒要了个条件(埋线19章),让陈瑾找关系,给颜奕安排到哲学系研究组,卑男老师绝对不可能为女生授课,进研究组,不枉他毕业后孜孜笔耕发表论文,也更不需抛头露脸。
陈星凑到他耳边,“知道为什么帮你?”
他摇头。
陈星瞳孔幽敛:“虐玩老学究更有意思,别想多。”
他完全略过【虐玩】二字,只抠着【老学究】的【老】字患得患失想,她是说他【老】呢,还是指会虐玩到他老?后者的话,哪怕没名份,哪怕被虐玩得掉层皮,他也愿意。
【别想多】三字,又让他难受了起来,忧郁又温雅的轻熟老师,别有意趣。
谢仪看他,问陈星,程斯没来?
林诗白被万敏先让人送回去,喝调理汤药后,身子开始飘溢淡淡乳香、马眼频频流水,淫臊味浓烈,饥渴重欲了……
万十二婚礼后,人形白昙更像在春情药里泡过似,本来修颀、轻盈挺直的身子淫软绵绵,像随时想仰躺下,胯间物倒时时硬挺挺;
不复从前一身少年清新体香、如初秋落霞下十四行诗气质,清澈眸眼荡漾淫媚春波,少年真成了骚年;
爱干净清爽,他一天跑淋浴间换好几次内裤,内裤裆部还是湿泞泞、淫骚骚,偏还不能自撸泄火,浪费精水;接近万敏时,条件反射似情欲高涨、阴茎憋胀,恨不得不管不顾贴上去,淫荡索要。
把万敏也撩得欲念燥动。
真为了要娃娃交欢,和之前戏耍林诗白玩那晚自是不同,优孕优生优育,从准备、交欢、着床开始。
这天中午,万敏让蔡玲喊人布置卧室,换了新的花束,挑了两首钢琴曲,导进HIFI,亲自挑了张可爱孪生宝宝海报,贴在床头。
又让厨师早点准备晚饭,亲自指定几味清淡可口营养小菜、花胶鸡汤,和林诗白在套间小厅共进烛光晚餐。
不必说,林诗白也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高兴、紧张、心奋,更骚欲暗动,告诉自己千百万遍【淡定】,还是像坐不住似,带着水媚光眸眼几乎就没看菜、饭,总往万敏那边瞟,这股淫骚劲都拜那些药汤所致。
万敏淡定的扒饭,不时夹筷子鱼腩、鸡腿肉、和牛粒给他,“吃吧!”
“第一次登台独奏,好像就这样,心砰砰跳,手指一刻不停自行弹动……”他突然说。
她看他,人形白昙就是人形白昙,浑身骚欲味浓得什么似的,却说起这个,“那时你几岁?”
“五岁。”
万敏:……
“我会教宝宝弹琴。”他又说。
情欲、暧昧、感情随着眼神交会,他想,她们真像一对妻夫……
用过饭,明明都欲急如焚,她们还在顶层天台花园散步消食,十指紧扣,望着天上淡星明月,他想,他会永远记住今晚?!
往后,他应该还有好些这样的时光?他愿意也计划生好几个娃娃。他不相信,生娃娃后铁定变秃头、大腹便便大叔,他是和娃娃四手联弹的优雅PAPI……
他甚至挥动长臂、脚尖点地,在月下轻盈地来了一段古典舞,惹得她唇角挂笑、拍掌。
回卧室,他们一起泡了个热水澡,热水气氤氲着花香,玫瑰花、百合花瓣飘在水面、贴在两人肩、臂、胸上,她和他【啧啧】温柔接吻,爱抚他泛着淡淡乳香的浅玫色乳晕,开始交欢前戏……
之前也抚弄他乳晕,激烈些?捏弄、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