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战将歇,男人沉浸于喷射打种的快感余韵。那根不知廉耻的肉棍,浸润在花心喷出的淫液中,依然坚硬挺立。他作势抽出孽根,谁知花穴里的淫肉却将肉棍贴得极紧。男人只得迅速抽动几下,松快一些才得以全根拔出。肉棒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可怜的花唇瓣张合着,吐出一股股红白浊物,糊满花穴口。
周将浩毕竟习武之人,体力自是更比常人强胜数倍,先前那场激战仿佛只是道开胃菜,此刻才得耐下性子细细品尝。而他身下的娇小人儿却累得瘫软在床,娇喘呼呼,香汗淋漓,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本的冰肌雪肤此时泛着经历情潮后的粉色,如同被灌溉后彻底绽放的海棠花。
男人痴迷地欣赏着少女蜕变中的美丽胴体,喉结上下滚动,心中干渴难耐。他忽地拉起少女坐入怀中,胸膛贴紧她娇嫩的美背,下身也紧贴着。直挺挺的肉棍从少女双腿中探出,以便他用滚烫的肉棍摩挲少女的花穴唇。
他把少女圈在怀里,极尽舔弄挑逗。大掌罩住她雪白饱满的双乳,时而五指抓揉或轻或重,时而托着硕乳上下摇晃。见两粒乳尖涨红如豆,鲜嫩可爱,便以掌心相磨。可怜的乳豆被掌上的粗茧刮擦得火辣生疼,两只淫荡的硕乳,偏还在疼痛中得了爽意。
男人一手握着光滑油亮的大肉棍,另一手举高怀里的娇小人儿,再松手任她滑落,肉冠顶端对准流水潺潺的花穴口。
只听“噗嗤”一声,男人的孽根又全数没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叹息,一时间如鱼入水,两厢欢喜。因着身体私密处紧紧相连,两人似乎连呼吸都同步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少女的花穴也是天赋异禀,才刚被开苞却好了伤疤忘了疼,淫荡地敞开肉道。等男人挺身插入肉棍后,便立刻欢喜地讨好起来。
男人后入的姿势使得肉棍更加深入,轻易便能顶上花心。他抱紧怀里的娇人儿,以肉冠顶着花心,九浅一深地研磨起来。
花心处何等敏感娇嫩,初识情事的少女直被玩弄得语不成调,嗯嗯啊啊直叫唤,无力软倒在男人身上。被男人顶弄得狠了时,甚至爽的呜呜低啜,四肢弹动,被男人误会成挣扎逃脱,花心被他更加残忍地捣弄起来。她无助地啜泣起来,反而引得男人肆虐心起。
他就着插穴的动作,抱起娇小的如月趴在床上,掐着她的腰肢就开始大开大合。十数个来回动作,少女就被他cao地得通体舒畅,服服帖帖。
每次男人要抽出肉棍,她便不舍地扭动腰肢,花穴里的嫩肉吸紧肉棍不放;当男人再次插入时,她又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直到重新被肉棍塞满,才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她忠于身体欲望,又恰巧有着一具敏感多情的淫娃身体。是以开苞痛过后,便迅速尝到男欢女爱的极乐之美。
可惜女子体力终是弱了。如月渐渐感到不支,软软趴在床上。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大手从托着腰,到抓着硕乳,每次动作都刺激着她上下两处。无人托扶的腰肢越来越塌,如月不知不觉将饱满的肉臀越翘越高,露出藏在腿心的穴口。
原来那道紧闭的粉嫩肉缝,此时变成个艳红淫靡的小嘴,正被粗壮的肉棍插得噗嗤作响,淫液四溅。
这一回情事十分漫长,周将浩一直忍耐着喷射的欲望,如老汉推车般动作。偶尔加速抽动几回,一旦快到喷发时,便又生生忍住,恢复缓慢抽插的动作;感觉澎湃时,迅速抽动复又忍住不喷发;如此再三,延迟满足。初遭开苞就遇上这样的男人,不知如月是幸还是不幸。
二更漏尽,将三更。屋外又飘起絮絮雪花。腊月寒冬夜,新房里却火热如夏。
透过大红帷幔,只见床榻上,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被个黑黝强壮的男人圈在怀中,丰硕的乳儿被他两只大手托住,乳尖还被他两指夹着。两人私处相接,每次抽插稍作分离后,又啪地一声狠狠贴紧,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男人在奋力抽插时,还不忘抓揉她丰满的乳肉,再不时地搓揉她涨红的乳尖儿。
如月被激得面露痛色,乌发凌乱。她樱唇微张,只发出嘶哑的啊啊声。腿心的花穴正喷着淫水,快感不断如同花心冒出得淫水般,一遍一遍蔓延全身。显然她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带着哭腔乞求道:“放过我吧!呜……啊啊!呜求!求你了……啊哈!”
“娘子该叫我什么?” 周将浩又是一记浅出深入。
“啊……啊哈!相公!相公我求你了……啊啊!”
然而他并不买账:“可娘子嘴上求我放开,下面的小嘴却嘬得更紧了,那我该听哪张嘴?”
“不……呜呜!”如月还没说完,又遭一记深顶。
“啊是!上面的……啊啊!听上面……啊!”
这回男人干脆耍赖:“唔,这多少有点不公平,不如我们就看哪张嘴声音大?谁大声就听谁的,娘子觉得如何?”
不等如月回答,他忽地拔出身下涂满淫液的肉棍,将她转身仰面朝上对着自己。紧接着俯身,含住她的樱桃小嘴,身下肉棍也顺势插回桃花源地。此时两人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