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逗了逗何惠娇嫩的小奶头,笑道:「你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何惠
把脸蛋凑过来,扬起下巴,一副不讲理又求宠的腔调,仿佛要我亲她一口,说:
「当然是真的。」我扯了一下何惠的奶头,说:「何蕊年纪太小了。」何惠的纤
手拂过我的阴囊,说:「哪儿小啊,你没看到她奶子比我还大,该发育的都发育
好了。」说着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我妹妹笨笨的,不知道被多少小流氓盯
着呢,你要是不下手,她迟早要被人欺负。」我暗笑,你妹妹已经被我欺负得不
要不要了,你这头笨母马还不知道呢。我又摇了摇头,说:「不行,年纪太小了。」
何惠见我不松口,显得有些焦急,忽然凑上我的耳边,轻轻说:「那你看我妈怎
么样?」我心中满是呵呵,这头贱畜真是自私下贱到了极点,可谓毫无底线,为
了自己不但要出卖妹妹,现在还要出卖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老娘,可见现在学
校教出来的所谓「好学生」是什么货色,她的妈妈魏贞文化不高、妹妹何蕊成绩
一般,但都有一颗善良的心,而何惠表面光鲜,是个学习体育全能的优等生、屌
丝们眼中的女神,人品简直比最脏的婊子还烂。我不由庆幸自己以前是个差生没
读过大学,也坚定了用最残酷的手段调教这匹小母马的信念。
我抱着逗逗她的心态,笑道:「你妈妈真是个大美人。」何惠露出愚蠢的笑
容,说:「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妈!」我笑呵呵道:「可是喜欢有什么用,你妈妈
是有夫之妇啊。」何惠一笑,不屑地说:「我妈妈活寡守了好几年啦,而且我观
察过,她平常看你的眼神、听你话的反应,和对爸爸没有什么区别,她一定对你
有意思。」我暗笑,真是太天真了,说:「要是真这样,不就等于说要她背叛丈
夫?」何惠轻抚我的鸡巴根,说:「我妈妈很没有主见,只要我和她说了我们的
事,她一定会来伺候你啦。」何惠的凉薄无情令人心寒,我知道她的想法是这样
的:她根本不感激她妈妈为她做出的牺牲,为了她,魏贞一天打好几份工,从早
到晚几乎没有休息,吃的是菜市场剩下的烂菜,住的是城中村的狗窝。这是她知
道的。她不知道的是,魏贞为了她,被自己的亲戚调戏,被村民们殴辱,在威逼
下被有钱的主人随意操弄,干大肚子,当成母畜调教,强颜欢笑自称奶牛伺候主
人,小嘴被当成便器灌尿,香舌被当成草纸为主人舔肛、当成脚布为主人舔脚,
大肥奶子不但被当成主人擦澡用的人肉海绵、阁脚用的人肉脚凳,还被当成主人
的人肉篮球、即使被打成密布掌印的烂桃子哀啼流泪也不敢稍微躲避一下;大白
屁股除了被当成肉鼓随意掌掴,发出清脆而淫糜的肉响,敏感的屁眼还像轮胎的
充气口一样被灌入大量液体,把肚子撑得滚圆欲裂,然后在猥亵的屁声和凄惨的
悲啼中摇晃大屁股表演巨臀粪雨。有一次魏贞跪在我的胯间专心为我吹箫,我提
起魏贞的一只乳峰,用巨掌细细品味,无论从肌肤的细致嫩滑还是乳肉的肥软弹
手,都在我生平中玩过的数以百计的美女中属于罕见,即使十几岁的幼女也不过
如此,何况这双尺度惊人、肥熟无比的世界级大奶子;再看胯下魏贞的脸蛋,也
使大多数女明星黯然失色。这样的美女在现实生活中,即使亿万富豪也很难追到,
追到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供着,却被我调教成猪狗不如的奴宠,含着我没洗过的大
鸡巴卖力吞吐,这全都是因为要支撑家庭啊,而现在魏贞的宝贝女儿却毫不领情,
相反恨她的母亲没有给她优越的条件,竟然要母亲帮她处理男朋友的性欲,这么
恶劣的女儿真是活该下地狱。不过,她大可以放心,因为我可以保证她活着就能
见识地狱。
我伸手捏了捏何惠的脸蛋,笑道:「小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爱的是你,
又不是你妈妈和你妹妹。」凑上去在何惠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说:「而且你
吹箫吹得这么好,可把我爽死了,怎么会找其他女人。」何惠听了,粉拳打在我
的胸膛上,撒娇说:「讨厌!」看得出心里美滋滋的。我今天却再也对她提不起
兴趣,巨掌伸出,故意冲着何惠受伤的大屁股猛击一掌,何惠「啊」的一声,疼
的眼角迸泪,却因为要讨好我一脸媚笑。我淡淡地吩咐她穿好衣裙子,借口要赶
个一个会让她自己坐公交回学校。何惠还以为我不屑于她异想天开的提议所以才
表现出冷淡,出奇的温柔,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