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是人类的摇篮。文明在这个时期的选择,能决定未来很多方向。
主世界在大穿越时代中,发展了三百年,对应很多历史线都发展到星际时空,从多角度上验证了文明早期与未来干系。
卫铿属于认死理的老古板。默认“以人为本”。
在中人之姿的卫铿眼里:哪怕是预备参与到战争中的士兵,可能会随着粒子炮湮灭的无声个体,也是和自己一样的人。
然而在地球的摇篮时代,恪守“以人为本”勤勤恳恳前进的人,会遭到很多智叟们的嘲笑。这些嘲笑的背后是“利益导向”的所谓高等观点。
人类一次次变革发展过程,就是将“以人为本”固定下来,确定为“正道”。
例如高原区:硕大的的航天发射塔,四十多组火箭同时树立。这里“正道”,就是让数十万人深度参与了最高等科技,数千万工作岗位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观念。所用在科研上国帑,尽量的是让大家是“一起”(强调着重)奔向未来。
每到了一个历史时刻,“正道”越来越确定,“利益导向”在失败前会恼羞成怒,逐渐彻底露出“邪道”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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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4年,当西神州在僧加罗、孟港这两个伯利恒纳米科研部门还都在研判这项技术的能源开发和冶炼性质的时候,卫铿则是提出了一个假设。
这是一个极为不合理的研究方向,与“人为本”背道而驰,可以说是疯狂到了没有逻辑。
但是“利益导向”会为这“疯狂”的出现,提供行为逻辑。
在湛蓝色的实验室中,卫铿的团队做完了伯利恒矿有机液体重构下的晶体化小鼠生物的实验。
这些小老鼠如同无机机械一样顽强,可以如同更换零件一样更换器官,并且能够如录入电子信息一样,写入逻辑进行控制。
研究员们看着这个改造老鼠,能够自动脚踩转轮发动机,得不到命令,就绝不会停滞的场面,不由的毛骨悚然。
卫铿将样品资料上进行了备注:“在战争中,某些科技所有的门都会被打开。文明只会让我们努力关上一些门,防止里面丑陋的东西溢出来。而反文明的力量会找各种理由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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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诸多极端历史线上,泰伯利亚矿是可以和有机物融合,其纳米结构中心是可以写录部分极为复杂的有机物合成信息的。由此,泰伯利亚复制增生的信息载体,逐渐替代细胞核dna控制遗传代码的任务。
这就使得在那些被泰伯利亚矿污染的世界,黄区的地方军阀在升级了某项科技后,其麾下的生物改造士兵可以站在泰伯利亚矿区维持生命力。
当然,这样突然变更根源的技术路线,往往会因为仓促短暂不完善的研究,让人类文明基础很多事物变得扭曲畸形。
功利性质伯利恒技术,在短短几十年、几百年,搞出的生物融合技术,只能保障关键细胞组织活动。
该项技术如果仅仅是按照商私那种“能产生效益,就拿来用,无视bug强行运转”的模式发展,对生命的基础产生剧烈破坏,原来的有机质神经会失效。被迫用这种技术的人们,最终维持不住思维。而这样强悍的生命力也就变成了丧尸一样的生命力,仅能靠泰伯利亚芯片来存储理智。
而伯利恒晶体生命化演化的终极,会保存信息到中央,也只确保中央演化完善,这个文明形态绝不是现在地球大部分人类能够接受的。
其终极的典型,就是思金人的样板,直接将自己生命有机信息融入到控制泰矿代谢的过程中,制造出战争兵器乃至宇宙舰队。
只是人类主观上能接受这样的演化吗?
以当代人类价值观,绝不愿意放弃现在的人文下的机械文明,而走泰矿融合。
但是如果是追求“终产路线”来说,这样的选择对未来退化情感的上上人未尝不可!
在那些没有力量遏制狂妄的历史线上,人类种群最终会在漫长的时间线上,缓缓地迈向这条路。
而在有力量遏制这种狂妄的时间线上,狂妄的疯子会恼羞成怒,骤然准备跳跃到那条疯狂路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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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甸亚合众王国北极圈范围内,这一切已经发生了。
未来的杰森,看着三百四十米的湛蓝池子中,在多根机械管线条下,逐步成长的巨大金属生命体,目光是狂热的。
这个生命体的原版是一个小龙虾。这类外骨骼生物在进化方面是非常赛博朋克的。只可惜由于呼吸供能的系统限制,所以这种进化路线被终结了。
但是,伯利恒晶体可以完成核聚变供能。
在一百多米的虾头部位的厚实装甲下,泰伯利亚核心能源块已经生长完毕,无数湛蓝发光的线条从头部延伸出各种管道,涌向了全身。三百米的巨大节肢动物整体结构内,一个个金属骨舱中,脉动起堪比万吨军舰船用蒸汽锅炉的压力。
旁白:吃过螃蟹,则是可以看到蟹黄两边蟹肉部分一层层细小的骨骼分布,这个巨虾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