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开门。”
门外的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出乎意料地有耐性,只是一遍又一遍喊着她。
“我知道你在里面,贝拉说她中午时看着你跑进去后就没有出过来。打开门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点着,安娜瑟缩在自己的小床上,环抱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应该去开门,因为只要殿下想,这座府邸里没有他进不了的地方。可是她实在无法不想起早上那些女僕说的间言间语??
“安娜,你知道锁门并没有用。”果然,葛列格少得可怜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慍恼。
这样一来,她更不敢开门了。
“我数叁声,叁声后不开门,你知道后果。”他的声音冷冽得可怕,冷得她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从头到脚包裹着自己。他已经好久没用这个语气跟她说话了,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正隐隐作痛。
为什么非要那么倔呢?明知道顺着殿下的意思就不会受到惩罚,至少不会受到那么可怕的惩罚,可是人如果懂得从错误中汲取教训,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同一个陷阱中重复跌倒了。
门外的葛列格此刻正气得牙痒痒,这个女人最近大胆得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他让管家取来钥匙,咔嚓一声扭开了本来紧紧锁着的门。
在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徒劳无功地用一张薄被牢牢包裹着自己瑟缩在墙角时,葛列格实在觉得好气又好笑。
“起来。”他站到她身前,低头俯视着她,高大的身影为她带来不少压迫感。
安娜的头埋在她曲起的双膝上,因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带着哭腔。“殿下??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葛列格拧起眉,再也忍不住一抱抓住她瘦小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
在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时,他的心也跟着烦躁起来。他喜欢在床上把她欺负到哭,却不喜欢见她现在这副模样。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额前散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眼神。“我要回去,我要放弃任务??”
闻言,抓住她的手不觉收紧,他朝她吼道:“你说什么?”
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肩膀往后缩了缩。然而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驱使着她继续说了下去:“我想??放弃任务。”
暴怒过后,葛列格稍稍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放弃任务?你弟弟的前途呢?你不是要实现他的梦想吗?”
“我??”
“而且,我有批准你可以随便放弃吗?”
“殿下??”她怯怯地看着他,像一隻无助的小鹿。
他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粗暴地撕咬着,舌头顶开了微张的牙齿疯狂地翻滚着,直到她快要缺氧才停下。
“安娜,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她本来还在喘息着,驀地听见这话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不准离开,你处心积虑勾引了我,就该负责到底。”他霸道地宣告,对自己说的话一点惭愧的意思都没有。“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对于底下那些人对她的态度,他多少也知道一点。昨晚她还好好的,会让她忽然难过得说出放弃任务这种话,肯定又是受人欺负了。
以前是没所谓,可现在,她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
“所以,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虽然得到了葛列格的保证,可是要她復述一次那些女僕说的话,她说不出口。
葛列格见她一副不想说的表情,心里有些恼火。“安娜,我不喜欢你对我有所隐瞒。”
然而少女还是甚么都不肯说。
“好吧,这是你自己选的。就连同刚才你违抗我命令,还有擅自说放弃任务的账一起算吧。”他露出一个笑容,看得她心惊胆战。
他把她抱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在意识到他想要把她带去那里时,安娜立即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
“殿下??能不能不进去?”
对她而言,那是噩梦般的地方。
葛列格装作婉惜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的,谁叫安娜不听话呢?”
许久没被使用过的房间依然一尘不染,看来是有人定期进来打扫。她瞥了里面的佈置一眼,眼神晦暗。
起初的时候,她没少被他带到这里调教。
被捆在床上双穴堵上玉势扩充、跪伏在地后穴被灌入大量的水??还有一次,他要她练习口交,她却总是不小心牙齿嗑到他,然后她便会被按在长椅上,鞭子一道道打在娇嫩的屁股,直到白花花的小屁股上佈满可怕的红痕。
然而最让她难堪的是,被这样对待的她居然还会动情出水,被撩得狠了的时候,还试过像个荡妇一样在他身下摇着屁股求他操自己。
这也是她那么怕葛列格的原因之一。
很快,她就被他剥得清光。
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