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春药,一小时内得不到男女交合就会爆体而亡。隗辛头一次知道人的能力可以这么变态,据说这人在第一世界长时间沉迷看小黄文,打出了看什么都是黄色的隐藏成就。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和亚当的链接也在一声声电流刺啦中慢慢断开,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各处涌上,侵蚀着人的大脑。
幸好敌人在战斗后已然褪去,这里只剩被夏娃锁起来的银面,隗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平复着呼吸。
五根手腕一般粗黑的链子连着脖颈和手腕脚腕被狠狠钉死在墙壁里,手腕和脚腕处是紧贴皮肤的黑环,黑环往外是一圈红痕,脖子处怕勒的太紧窒息,崩的稍松,让他有了一点活动的余地。
常年裹在袍子下的皮在黑铁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莹莹发光,因刚才的挣扎,腕子处磨出一圈圈红痕,衬着胸前两点,总想叫人在他身上细细描摹,不舍得浪费了世间好光景。浓墨重彩的黑,纤毫不染的白,支离破碎的红。
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在纤细的身躯上,脊背拱起,两篇肩胛骨仿佛要破出皮肉,化成展翅欲飞的蝶。
隗辛有些不合时宜的想,王朝千百年前就已经倾塌,而他实在像古代帝王遗留下来禁俘,看见就能勾弄起人的色欲,想将他永远囚在暗无光日的牢笼。
夏娃为了防止他藏武器,将他全身扒光留在这里,银面听过他们在他面前正大光明的谈起,以他做诱饵或是人质,以此换得最后一点时间转移。
银面听后只撇了撇嘴,痴人说梦,隗辛怎么会在乎他呢。
上次去刺杀隗辛时,他分明看见了,那里有一个新的人造人,比他听话,懂得什么是喜欢,全心全意的依赖在她身边,为她战斗,被看一眼尾巴就已经欢乐的摇起来。
隗辛会对他无奈的笑,亲昵的喊他四叶乖。
琥珀满身是血的挡在他身前说:“这是人造人的希望与未来。”
那他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被抛弃在人身后,不再被人需要的废物,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劣质品。
他没那么好命,睁开眼就遇见隗辛,被人捡走,有温热的食物和耐心的教导。
他知道四叶的学习方式与自己不同,琥珀的知识与经历直接灌输到他脑子里,琥珀心疼他,可是当初他是第一个成功人造人,无数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每天抽他一管血,拿去化验,淡青色的针头在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爬着。
无数人在他身边出现又消失,蓝色容器都有新面孔。
无数的知识被灌进他的脑子,有的被一一实践,比如如何最快速的杀人,如何逃跑,要时刻听从命令,有些则永远成为了抽象名字,比如家人,比如爱。
但没人教他吃食物要煮熟,天气冷了要加衣服,那时世界对人造人没有善意,机械黎明对他只是利用。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可以量产的杀人机器,他是野心和蓬勃欲望的产物,是一个相当成功的试验品。
直到隗辛出现,拿他当一个人。
可是他醒悟的太晚,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黑色靴子,银面的眼泪晶莹剔透的落下来,滴到大腿。
恍惚的想,原来这就是悲伤。
陌生的感觉一下接着一下涌进身体,淡粉色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身体的本能让他想并起双腿摩擦,只是稍一动腿,铁链就被震的哗哗作响,银面无法,只能将脸颊贴向颈边冰凉的锁链,想借此消缓热度。
他想,他应该是快要死了。
隗辛听到声响,抬头看向银面,又仿佛被眼前淫靡的场景灼了眼,迅速的低下头。她的身体经过改造,春药对她的影响已然缓慢消退,但是银面,人造人,换句话说身体和真正的人类没什么两样。
眼前的人分明是已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犹豫了片刻,隗辛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黑色的靴子插入白皙的腿间,银面睁开紧闭的双眼,开口想说话,喘息声却先溢出,他并不懂什么是情爱,当然也不懂什么是羞耻,娇喘中插入了两个字,他喊富婆。
许久没听过的称呼让隗辛稍怔了片刻,她蹲下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在。”
银面笑了笑,长时间的缺水让他的嗓子有些嘶哑,但是声音却并不显得难听,少年人清澈的嗓音被压低,配上暧昧的喘息,更像是情人间的呓语或是力竭后的求饶。
隗辛尽量忽视身体伸出又涌起的波潮,保持住平稳的呼吸,想给他找件衣服披上,入目却都是残骸。只好把目光钉在银面的脸上。
狭小的空气里一时间除了银面的喘息和难耐的蹭着微微作响的锁链,再没了别的声响。
隗辛头一次感到手足无措,每次见到银面他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头一次他们两两相对无言。
银面的身体慢慢泛起粉色,脸颊也升起红晕,是强力春药随着时间作用越来越大。机械黎明不知在他身体埋了什么,他大概撑不了太久了,银面想。
看着眼前仍然冷静的双眼,银面支起身子贴了上去,“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