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车,下巴都掉到地上了。
“这可不兴瞎说啊!”连颐指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个车是送给我的?”
凌肖随手一指,连颐朝着他指尖的方向看去:
*A·LY218
2月18日是连颐的生日,LY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连颐看着面前的车和车牌号,脑袋像被大摆锤敲中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但为了确定不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连颐还是给李泽言打了个电话。虽然凌肖在旁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看他耳朵尖都快竖起来了。
“什么事?”李泽言几乎是秒接。
“那个……”连颐把凌肖稍微推开:“那个车我可以借用多久啊?”她不敢直接问是不是送自己的,万一不是那得多尴尬,毕竟上百万的车……
“什么借用?那就是你的车,证件都在车里,自己找找吧。”
“……喂?听到吗?”
电话这头的连颐已经抓着凌肖的外套疯狂摇,顾不上电话里正在疑惑的李泽言。
有钱人的浪漫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吗?连颐让凌肖掐自己一把,痛感让她此时的快乐更真实。
“走!姐带你去兜风!”连颐套上外套,迫不及待地想试驾一下。
凌肖扣住她的后衣领,拎小J崽一样将她拖回来:“诶——我知道你很兴奋,等你好了再说吧,拖着破身子能去哪里玩啊?”
连颐挣脱他的手,拍拍皱掉的衣服:“你才破身子!这不是有新车高兴嘛……你以前刚买新车的时候难道不高兴吗?你的车什么时候买的?”
凌肖满不在乎:“我才没你这么激动,我车都买三年多了,当初的什么激情现在早就没有了。”
“三年多?……”连颐掰手指头算算,凌肖现在21岁,三年前不正是18岁吗?刚高中毕业就买车,果然是富二代。
他俩往大门方向返回,连颐忍不住好奇:“你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我记得你说过是公务员,公务员也这么有钱的吗?”
凌肖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故意偏过头:“我妈妈是经商的,我爸爸才是公务员……问这么多做什么?八卦。”
凌肖死赖在这里不肯走,想着反正他和白起都是认识的,也没有让他走的理由,就让他留在这里。当白起兴高采烈地一进门,就看到凌肖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怎么也在这里?”白起问。
凌肖抢先一步回答:“我来看邻居怎么了?你是片儿警吗?串门你也得管?切。”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白起无视他,继续问连颐:“他也住这里?你不是说这算是周棋洛借给你暂住的,算是员工宿舍吗?我看……”他扫视了一下,阔绰的客厅、大气的装潢,还有前后花园和游泳池……怎么看都是豪华别墅,他心里开始有些落差感。
连颐看白起表情有些焦虑:“呃,算是吧。怎么了?”
他摇摇头,微笑道:“没事。这房子看起来比之前的要好很多,你住这里我也放心了。”
凌肖伸了伸懒腰,语气略不屑:“必须的啊!你啊,是买不起这种地方的——”
连颐抄起一旁的抱枕朝凌肖扔过去:“闭嘴吧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凌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白起瞬间意识到,最近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的根源所在——他在这群竞争者之中是条件最差的一个。从前,他总是那么有自信地相信连颐最终会和自己在一起。以为有多年的感情基础,和自己出色的外型,就能毫不费力地赢得她的青睐。可是……说到外貌,许墨、凌肖、周棋洛、李泽言他们在长相上,都跟他不相伯仲;甚至,许墨比他聪明,凌肖比他年轻,周棋洛比他有吸引力,李泽言就更不用说了……他拿什么去跟那些人比?
他把买给连颐的东西放下,笑着说:“你现在安全就好,我、我刚刚收到通知,晚上还要加值,先回警局了。”
连颐想叫住他,可是白起头也不回急匆匆就走了。
凌肖本想着今晚终于可以“独占”连颐了,但是当傍晚时分李泽言出现在家门口盯着他的时候,可能是气场压制的原因,让他不自觉地怂了,还没吃饭就偷偷溜回家。
李泽言找出药箱,从中找到纱布和药膏,准备替连颐换药。她突然想起来:“早知道刚刚就不让凌肖溜了,他可是医学生!换药这方面他可擅长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李泽言挑着眉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擅长?”他把药箱拿回来,抓住连颐的脚腕放到大腿上。
他拉起K腿,连颐白皙清瘦的小腿上都是可怖的紫色瘢痕。这都不算难看的,难看的都用纱布裹起来了。
李泽言不苟言笑地说:“裤子脱了。”
连颐捏着K头,憋红了脸,大半天没脱下来。还是李大魔王最终狠心下的手。
因为受伤了不方便穿内衣内裤的原因,睡衣里面直接就是真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