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莲……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忍耐的很辛苦,我每日都想如从前那般,与你相拥而眠……我今晚,不想再忍耐了……更不想再压制我的感情……”
屋内,灯火点点的寝殿内,糖莲子微微红着脸,后背香肌裸露,那如玉的后背上鞭痕累累,一道道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啊!不,我不要!!” 糖莲子尖叫一声,花容失色的紧紧捂住自己小脸,目光恐惧的看着幽螭,眼泪不觉间盈满了眼眶,“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我不要……”
“不,不能让他知道……不行,我要快点回去换一身衣裳……”她脸色雪白的呢喃自语,神色有些失魂落魄。
“那影鞭威力很大,莫就连魔族的侍女们挨上几鞭子也会痛的受不了,二弟下手又不分轻重,你莫要逞强……还是让我……”
她声音低弱又急促的说完,便转过身想要急步穿过这花径,但是她毕竟受了伤,多走一步浑身都痛的要裂开,更何况是跑呢,所以她刚小跑了两步,便疼的膝盖一软,半跪在了地上,脸色一片煞白,
“难道你想让他看见你这般浑身是伤的狼狈回去么?”幽螭擒住她的手腕,看着她轻薄衣衫上又渗透出的血迹,蹙眉道,“你不怕他一怒之下去找二弟与他大打出手,若是他伤了二弟,哪怕只是皮肉之伤,父王也绝不会放过他!”
幽螭揽过她肩头,将她重新抱在了怀里,目光深邃如潭,在她耳边沉沉低声道,:“跟我回去,我有良药可以治好你”
“我……我还是自己来处理伤口……”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什么。
“没有人知道,只是一夜……没有人会知道你我今晚发生了什么!”
“此药有解毒镇痛之效,忍一忍”
幽螭微微眯了眯黑金色的妖眸,靠近她的小脸,半真半假的正色说道,:“身上伤暂且能遮掩,那你脸上的伤呢……若是那鞭子带毒,你脸上的伤口便会溃烂红肿,伤处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定整张脸都会烂掉……”
“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真的没事……”她打断他摇摇头,抵触着幽螭的靠近,“穿过这条玄月花径,就到宅子了,你不用送我,我可以自己走”
“别乱动……”幽螭一把霸道的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身后沉声说道,妖金色的眸子看着那伤痕累累的玉肌浮起心疼之色,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药瓶,那药瓶里装着不知是什么的黑褐色粉末,一点点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忽而,她只觉得脸颊凉冰冰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蹭着,随即那‘东西‘’又变得温热起来,一寸寸极为温柔的在舔舐着,冰凉的后背被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包裹住,她有些迷惑的微微睁开眼睛,侧眸想去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眼前却是一张无限放大的俊颜,还有那微微半阖的黑金色眼眸,以及那人正在自己脸颊边’舔舐的舌头,
幽螭的手擒住她的手腕,一直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在她雪白脖颈处暧昧而放纵的啃咬着,那压抑多时的情感此刻如洪水般迸裂出来。他近乎是恳求的看着她,眼神里含着迫切的渴望,
“嘶~~嗯…………” 糖莲子痛的紧紧闭起眼睛,娥眉紧拧成一团,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一张小脸更是痛的煞白无比,粉唇咬的失了颜色。
“我……我可以自己走……” 她低着头,虚弱的小声道。
长春殿,幽绿色的藤蔓蜿蜿蜒蜒在宫角的瓦片上,
糖莲子不由大惊,她立即抗拒的挣扎起来,但是没想到幽螭却似早有准备似的,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他的怀抱十分滚烫,仿佛能给融化时间万物,包括她。
糖莲子不由一怔,梵幽螭的话正戳中了她的软肋,是,若是阿筮知道,以他的性子是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的吻急切的落在糖莲子的脸上, 头发上密密麻麻,烫热而又霸道,不容看抗拒,糖莲子红着眼睛用力挣扎着,摇头哽咽道,
幽螭一边说着,掌心泛起淡淡金色波光,覆盖住那敷药的伤口上,随即,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金光所过之处,本是溃烂流血的伤口竟然一点点的慢慢愈合起来,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在金光中变得完好如初,
幽螭在背后为她轻轻擦拭伤口,那烫热的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上,让她身子也不由跟着紧绷起来,但是微微一动,便会扯得伤口疼痛不已,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糖莲子却似浑然不觉,只是紧闭着双眼,脸色雪白的的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脸颊边的那道鞭伤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依旧鲜红刺目,
下她的小脸苍白如雪,却又格外晶莹皎洁,那双如天山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细碎的斑斓星光,
“不,不可以……放开我!!不可以这样!”
也许自己真的是着魔了,今晚他疯狂的想要要她,她每一寸光滑莹润的肌肤都无声地诱惑着他,惹他情欲喧嚣,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与她水乳交融,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