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起来越发狰狞,余忱抱宁希在怀里咬她的下巴:“宁希,以后我是你的人了……”
宁希笑着揉乱他的发,反问道:“难道之前不是?”
余忱心想毕竟不一样的,他很久很久之前就一心惦记着要跟她结婚,几乎是一天天算着日子盼望自己能长大。
他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女人力气其实很小,余忱在察出她意图时就顺势倒了下去,她爬过去亲了亲他的肚脐:“余忱。”
余忱被她弄得浑身激灵,本就蠢蠢欲动的阳具瞬间昂起头,宁希双腿彻底打开,她扶着他的胯骨两侧坐上男人腰腹。
粗壮的肉棒戳抵进去,下面穴肉被迫张开口子,肉缝里嫣红的嫩肉往外翻。
“唔。”一下就撞到了最深处,宁希哼声向男人伸手,“余忱,你坐起来抱我,奶子不舒服。”
余忱对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单手借力面对面搂住她的腰,她穴肉还咬着他的棍子没松口:“那我吃会儿?”
宁希头埋在男人颈窝,男人很干净,明明跟她用的同款沐浴露,闻起来却有点像是田野中的青草香。
纯粹又诱人。
余忱低下身,扯住她的奶尖儿吃她的奶,女人已经发育成熟,不过奶头还是丁点大小,根本吸吮不出乳汁来,男人咂摸了两下,囫囵不清道:“宁希,以后要是有奶的话,你第一个给我吃好不好。”
这么淫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几分违和,宁希环住他,轻声应:“好啊,喂给余忱吃。”
余忱闻言啃得更加卖力,豆子大小的肉粒在他唇齿间吞进又吐出。
“唔,余忱,你重点啊。”宁希面色潮红,发丝让汗水浸湿,甬道紧紧缠住肉棒,挺着奶子向他,“你动一动,里面痒,还有别这样往里面塞了。”
宁希稍微抬起屁股,试图自己上下磨蹭,却让余忱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一屁股再次坐到底。
“余忱!”宁希喊他,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就喜欢呆在她身体里面,尤其他结扎之后,次次都要把龟头插到她宫颈口射出来。
“让我再待会儿。”
男人爱极了她将自己全咬住的样子,凶狠的利器插在她身体里,把小穴都挤变形,逼口里面又胀又酥麻。
余忱不肯动,宁希只能自己左右挪挪屁股,她这点力道跟隔靴搔痒似的,总弄不到敏感处,反而越磨越难受。
嫩肉吞着肉棒吮吸,她跨腿坐在余忱轻轻蹭,发丝一半落在男人肩处,宁希眸子含雾地低头,揪住他的耳朵:“余忱,你变坏了。”
他不吭声,女人腰肢纤细,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着,似乎稍用力就能折断。
“余忱,你动一动。”宁希小声哄他,“等以后结婚了,我们再养一只猫吧。”
去年冬天的时候,她送他的那只猫终于没能捱过去,老死了,余忱伤心难过许久,毕竟陪伴他那么些年。而且因为早做过绝育手术,连后代都没有留下。
余忱喟叹了口气摇头:“不想再养了。”
他扣住她的腰,把宁希往上提了些,又猛地将她身子落下,同时搂抱住她,自己腰身一撞,阳具肆意撑开甬道,往深处捅去。
“唔。”宁希被他直挺挺落下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
爽的也胀的。
“宁希,我有你就行了,你让我弄好不好。”即使宁希求饶也已经来不及,是她刚才哼哼着求男人来肏,就得按着他的力度来。
他手劲极大,那处更是骇人,她坐在余忱胯部,任由滚烫坚硬的肉棒将自己分成两半,余忱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次又一次凶狠地往里抵入。
这么些年,余忱十分清楚她的敏感点哪儿,龟头蹭着穴壁一路磨蹭,才三两下就把宁希肏开了,肏得她埋在他怀里直颤,小穴往外渗着水。
“余忱,够了,够了。”
窄小的穴肉试图将他的硬物往外挤,可是她坐在他腿上,余忱又不让她撅屁股,不管她怎么动,只能将他裹得更牢。
男人闷哼声,还笑话她:“咬这么紧,这些年还没吃饱么?难怪刚才让我弄。”
“余忱。”宁希拍他,挠他痒痒的地儿,他力道强劲,险些把她身子给弄散,“你就不能慢点儿么。”
原先落在胸前的发丝早被他搓得蓬乱,散在肩胛处,男人重重往上捅,捅得她捂住肚子,肚皮似乎都能瞧出顶端的样子。
“余忱。”女人满脸欲水荡漾,樱唇轻启小声哼着,“里面都塞满了。”
好撑,她身子里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感觉屁股那儿湿漉漉的。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宁希,你叫声老公来听听。”
他早长大了,他并不介意宁希有些时候仍把他当作孩子看,可是余忱更想告诉她,自己也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宁希张了张嘴,有点唤不出口,总觉得怪怪的,虽然同居很久,跟老夫老妻没什么两样,毕竟她看着他一点点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