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芙从那天开始变得后怕,常常会躲着小狗,不知道小狗有没有体会到,至少晚上廖芙会偷偷移开小狗抱在她身上的胳膊。
性窒息意味着什么廖芙怎么可能不知道,哪怕只是失手一秒,对方都有可能高潮着死去,廖芙有时候都在怀疑,那个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有时候夜里突然梦到操弄着小狗的时候,忽然感觉那具身体是冰凉的,我身上已经背着一条命了,也害怕有第二条。
廖芙当然不会杀人,她只是一个生活在一座繁忙城市的孤独者。
可她是双胞胎,她有一个姐姐,在母亲肚子里争夺营养的时候被廖芙吞噬进去。
芙蓉双生,并蒂莲花,却没成想到成为她和母亲一生的梦魇。
廖芙太害怕了,即使她也觉得小狗很享受,施虐的当时她很快乐,事后却总是不能做到真的释然,S是一种病态吗?施虐者到底依靠什么获得性快感呢?
这些日子廖芙尽可能的让自己忙于工作,她甚至不敢去面对小狗,直到那天早上,小狗拎着个行李箱准备出门,她才意识到,已经久没有碰小狗了。
“姐姐,小狗要开学了”
“嗯?”廖芙尽量的表现着不是很在意,“开学愉快!”
小狗带着运动风的鸭舌帽,深蓝色的连帽卫衣,带有少年感的小狗没有床上那么魅惑,而是给人一种舒适的温柔。
“姐姐会想我吗?”小狗已经开了门,还是没忍住的回头问道。
“会啊”廖芙不假思索。
小狗一走就没再回来,廖芙反而觉得有些轻松。先是办公室这次任务终于告一段落,大家出去嗨了嗨,喝了不少酒,却感觉还是没怎么醉。
但一直有一件事很奇怪,廖芙她们办公室的项目一直是在她自己手里,没有被别人看过,杨东逸也是自己身边的实习生,好处都给他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其他人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到这些重要的文件,那么她们的方案为什么会出现在对手的手中呢?
廖芙喝了酒,但头脑很清醒,她假装喝多了一般去和每一个人碰杯,对上她们的眼神,并没有从任何人的眼中看到算计和惭愧,是自己混到如今变蠢了?还是有更聪明的人出现了?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偷方案的并不是她们办公室的人,毕竟她们都没有理由,更没有机会,那么说不定,就是老板给他们的。可是老板为什么这么做?
各种各样的疑问从廖芙的脑海里展开,她想不通,但是她从来不允许自己失败,因为她的身体里带着的是两个人的能量。
廖芙暗下决心,这一次代表公司去京大的讲座,她一定要去上,一方面是证明自己的能力,一方面她想留杨东逸来监视,究竟是谁在盯着他们的蛋糕伺机而动。
回来的路上还是杨东逸开着车,廖芙能感觉到他眼神不断从后视镜瞟着自己。
她猜这男孩看上她了,毕竟她从没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果然,等其他人都打招呼下车之后,杨东逸缓缓张开嘴问了句,
“姐姐的弟弟呢?怎么没带着一起来”
廖芙把胳膊搭在座椅靠背上,轻笑着,这男孩早就怀疑他们的关系了,还在这一口一个弟弟的叫着,廖芙只是冲着后视镜里他的那张脸微微眯眼,有时候不说话反而比说话还有效。
杨东逸直到送廖芙到家,也没多说什么话,廖芙自然也没有搭茬问些什么,这种心理博弈她一向拿捏的很好,在如今这个看两眼就暧昧上头,都在彼此衡量纠结付出的年代,这样清醒早就已经赢了七分。
廖芙一直觉得自己很清醒,直到某一天醒来,习惯性的往旁边搂去的时候,搂了个空。
床的另一半是冰凉的,枕头被踹到地上,摸起手机一看,才四点一刻。
思念是一种缓慢的东西,是梳妆台上的两只牙刷和角落里已经落灰的一双拖鞋。
廖芙点开微信,消息有很多,工作上的生活中的,好像还瞥见了杨东逸晚安,点开小狗的聊天框发现消息还是上周的。
小狗给她发了一个绑着jk蝴蝶结的肛塞,“我要买这个,好看吗姐姐”
廖芙忘了自己当时在干嘛,是看到了故意没回,还是压根就是点开了没看到,想回个好看,又觉得回的太晚了,索性问问小狗在干嘛
这个时间没回消息很正常,廖芙起来打扫房间,把落灰的拖鞋刷干净晾好,把地板擦干净,把床单被褥都换成新的,点上前不久买的蒂普提克的香薰。
鱼缸还立在那,从上次处理掉鱼的尸体之后,廖芙就没再往里面养过什么,不知道拿偌大的鱼缸干什么才好,盯着沉默了一会,廖芙突然明白,小狗为什么会费力搬出这个鱼缸
果然记忆是会被顶替的,廖芙现在再看这个鱼缸完全想不起来某任前男友的那张脸,而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画面。
快八点了,按道理说,小狗每天这个时间段都已经起床了,廖芙擦干了手去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分手了吗?炮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