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不少官员借此事件对朱雀使发难,同时又挖出了他们夫妻二人以往的罪行,进行讨伐。
陈牧可不在乎什么朝堂不朝堂,直接环腰抱起女人,然后自己坐在凤椅上,将女人放在腿上。
如今陈牧当街杀人,这摆明了把自己的命放在阎王
“太后,此贼必须诛杀!”
“别说话!”
太后娇躯一震,扭头怒视着轻薄的男人,低声喝道。“这是朝堂,别胡来!”
“……”
太后轻声说道。
陈牧深以为然:“所以我一直不想做官。”
皇帝对陈牧积攒的怨气,恐怕比黄河的水都多。
“你——”
告退。
距离二丈外旁侧的内室,则是太后垂帘听政。
内心不禁后悔带陈牧在身边。
太后秀眉一蹙,低声提醒。
可惜对方一直被太后护着,难以对付。
小皇帝季珉同样铁青着脸,似乎为陈牧的杀人行径而愤怒。
“看到了吧,身在朝堂之内,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敌人,稍有犯错,别人就会抓住你的小辫子往死里整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这些人的祖坟给挖了。
至于太后为何让她带冥卫在宫外候着,其实很好理解。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
金龙殿内,气氛一片肃穆。
毕竟任何人面对皇室中人都会怵畏几分,更别说在朝堂这种威严之地。
女人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陈牧望着这些官员,颇为无语。
无非是震慑一下那些官员,让他们在朝堂上收敛着点,别太放肆。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晓,今日朝堂议事的罪魁祸首陈牧,此刻就站在太后身后,好奇打量着朝堂及百官。
太后本想借此再告诫陈牧几句,可还没开口,腰间蓦然一紧,却是男人的手臂环了过来。
陈牧心中莫名一热,伸出了手……
见火候差不多了,小皇帝狠狠拍了一下龙椅扶手,看向珠帘:“母后,陈牧此人藐顾我大炎律法,当街杀害朝廷命官,罪无可赦!朕提议,让西厂缉拿此人,同时剥夺朱雀使职务,一并关押严查!”
一人出言,其他官员纷纷出列斥责。
“陈牧,你也太放肆了!快放我下来,否则哀家必——唔。”
“陛下、太后,如今无论朝堂上下俱是对陈牧此番罪行不满,百姓更是怨声载道,若不严惩,有失我大炎之威!”
陈牧讪讪一笑,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见对方越来越放肆,女人又羞又气,拼力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抱的很紧,又怕被别人听到动静,只能这么僵持着。
太后真没料到对方竟如此大胆。
他的目光落在太后身上,此刻对方端坐在凤椅之上,身穿一袭华美贵雅的裙袍,略施粉黛的容颜自带一股无上威仪。
“我想抱抱你。”
“臣提议,无需经刑部会审,直接斩杀!”
但因为珠帘的特殊性,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只是坐在那里,便能感受到强大的皇家气魄。
小皇帝季珉高坐于龙椅之上,清秀的面容带着一股皇室的威压。
“臣以为陈牧之所以如此狂妄,全因背后有妻子朱雀使撑腰,应对朱雀使一并问罪!”
“臣有本启奏!昨日未时二刻,六扇门总捕陈牧在皇城西街市杀害了冥卫白虎使!此人如今尚在逍遥法外,恳请陛下、太后下旨,捉拿凶犯!”
朝堂下的诸多官员还在细数着陈牧的罪行,一个个言辞激昂,骂的脸红脖子粗。
啪!
简单的跪拜礼后,不等皇帝身边的太监说‘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的开场白,一名官员便出列开始弹劾陈牧。
相比于往日较素雅的珠帘,今日用来遮挡的珠帘更密集了一些,完全看不到里面太后的身影。
朝堂之上愤慨之声此起彼伏。
“高高在上的感觉很不错嘛。”陈牧感慨道。
尤其上次在风华城经历了那件事,更是对陈牧多了几分畏惧,恨不能食其肉,挖其心。
“陛下,陈牧作为朝廷命官,却惘顾我大炎律法,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冤杀白虎使,此番行径罪恶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