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搂着在浴池里又吃了一次。
她真的很好骗,也很听话。
叫她的手扶在池边,把屁股翘起来。
她羞得快哭了,难为情地撅起屁股,把她雪白的峰峦给他看。
“自己掰开。”
她抖了一下,低着头,眼泪滑下来,看得叫人施虐的欲望叫嚣,真想好好折辱她一番。
“听话。”
素素觉得夫君是在惩罚她。
谁叫她不知羞耻,做了丢人的事。
她要乖乖听话,不然夫君就会休弃她。
她偏过脸不给夫君瞧见,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了。
她素白的指尖抖得厉害,屁股被泉水泡的发红,露出了里面诱人的穴口。
敖乙的呼吸粗重,他赤裸裸站在她身后,用手指摸了两下,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
“自己玩给我看。”
她几乎站立不住,委屈地呜咽,都是她做错了事,她为什么会那么失仪!
她不知道夫君说的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她的手指伸过去,她自己从来没触碰过这么Y私的地方。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自己一下,穴口抖动着往外流水。
“伸进去。”
他盯着她的穴口,忍着想把她C在池壁上的冲动。
他今天一定要看到她自己玩自己!
可她太怕羞了,转过身来捂着x要给他跪下。
被他扯了一把撞在他身上,他腿间支棱的东西戳在她小腹上,她手忙脚乱从他胸前撑着身子想站稳,被他一只手搂在腰上,身子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池水拍在身上,溅起的水花弄湿了她的头发。
就这样,她圆润耳垂上的珍珠只是轻轻晃了晃,大家闺秀的仪态,叫她动作永远都是斯文轻柔的。
“害羞了?”他用唇蹭她的耳朵,搂着她把玩她的长发。
她的长发柔顺,鼻子高挺,眼窝深邃,很有西域人的特色。
羞答答的在他怀里啜泣:“贱妾知错了,夫君·····夫君·····”
她想求夫君高抬贵手,不要再玩弄惩罚她了。
她虽然算不上身份贵重,好歹是他的嫡妻。
就算是进贡来的,他真把她当做玩物,她还是无法做这样的事。
夫君一定更厌弃她了。
她又想得到他的一些尊重和怜惜,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连乖乖受罚都不能让夫君满意,实在是矛盾极了。
敖乙叹了口气,把她推在池壁上抵了:“素素,你知错了,为什么还不听话。”
他虽然不懂女人,但他懂政治。
“素素要乖乖听话,夫君就会更喜欢你。”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
她在意位份,也在意他的宠爱。
只要轻轻放一点饵,小鱼儿就会乖乖上钩。
小鱼儿果然咬了钩:“夫君的话,素素自然是无不听从。”
她哪里能反抗夫君的命令。
夫君是夫也是君,金口玉言,便是她该遵循的章程。
他撩人的气息在她耳边点火:“夫君要素素乖乖的,做我的小淫娃。”
他的话落在她耳朵里,仿佛魔音绕着她的肌肤撩拨,弄得她痒痒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倚着池壁,靠他的胳膊搂着才能站立。
夫君,夫君是要她······
她咽了口口水,顾不得擦眼泪:“夫君·····”
她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啊,好想操进这张小嘴里。
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更加可怜。
敖乙低头看她的小嘴。
亲了亲。
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软。
上一世他想操她的小嘴,就会把她抓过来C。
浴池里把她的脑袋按在鸡8上套弄,把人呛得死去活来,喷的她满脸都是精液。
他的眼神中全是欲念,牢牢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网,把她兜住了:“素素,听话,把腿抬起来。”
他的胳膊搭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示意她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胳膊上。
床事上,是应该顺从夫君的。
她又羞又怕,慢慢抬起了一条腿。
西域的女人腰肢柔软,能歌善舞。
他前世看过不少舞姬跳舞,她们穿的奔放大胆,有的会露出肚子来扭腰,有的会晃头移颈,还有拍掌翘脚,姿态婀娜。
要找几个舞姬,教她跳舞。
她的脚很纤细,白得能看清血管。
这只小脚被他咬过,痒得她当场泄了身。
现在这只小脚搭在他胳膊上,他能看见她两条腿之间隐秘的缝隙。
那里在流水。
“把手伸进去。”
他就是要看她自己玩自己。
他要把她变成他的小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