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顶开浸泡于高潮余韵中抽搐个不停的软肉送进小穴最深处,恶劣研磨开每一处细节。少年靠在对方肩头,颠簸进出中两颗乳首被衣领与金属纽扣磨得麻麻涨涨,终于全身都不住地痉挛起来,张着小嘴嗯嗯啊啊地甜叫。在深处抽送的性器撞上一处明显有别与其他的软韧沃土,少年顿时泄出泣音,触电似扭着腰弹起来,拒绝措辞才冒出第一个音节就被含住双唇,硝烟气息的激烈缠吻像夏日突袭的暴雨将一切打碎。少年因缺氧而晕眩,流着泪晕晕乎乎任由对方撞开最深处的软肉将性器头部送进子宫,那儿敏感得要命,顶部棱角与稍窄的入口相扣牵扯,磨着抽送了半晌便让少年丢盔弃甲地哑叫着潮喷个不停,精液混合体液将腿间涂得堪比灾涝,可怜极了。
Alpha的结已经张开了,嵌在最深处的子宫里,那个即将因淫乱罪而坍塌崩解的血肉伊甸。少年狂乱地摇头,指尖无措地抓皱alpha背后的布料,字词颠倒滚落舌尖,还带着高潮将坠的甜腻讨好,“在里面,不行——不能射,求你……”alpha说不上是不是故意地往深处顶了一下,开口夹杂轻喘,那语气倒是完全纯然的好奇,“为什么不能射在里面?”少年酥软的舌尖难以组织话语,道德伦理常识纲目彼此乱成一团猫抓过的毛线球,双唇怔怔半张片刻,才抓住一点理由小声送出,“有,小宝宝……会有……”alpha凉凉地抽着气笑起来,脸庞贴近他的,下巴亲昵蹭着红透的耳尖,“那是你的事。”暗潮到底抵着子宫闷闷爆发,alpha的精液恣意浇在柔嫩的肉壁上,少年如一尾海浪打翻的舟,几乎立刻被送上又一个欲生欲死的高潮,佐以被永久标记的肉体认知,没射出什么来。嘴唇张开没有吐出任何,每处指尖都无措地蜷了起来。Alpha拍拍他的臀,没有急着抽身,眉梢弯出一点近似满意的神态。他摘下眼镜,抹开性爱中稍沁的薄汗,手指勾起桌上的通讯器。
“是我,塔尔缇斯。好久不见——好吧,也没多久,或许你想知道一个好消息。”黑发男人神态微妙地勾起唇,“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嗯,仇人,在我这里,有兴趣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