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得到她,而且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得到她。
他还是觉得这婚纱很碍事,拉了拉链也解不开,碍事,他找不到解扣,很是烦躁的说:“自己解开。”
“你这是什么态度。”白银努努嘴,就没见过这么暴躁的,她捂住自己的婚纱:“我不要解开,我就要穿这个,我要有仪式感。”
神他妈的仪式感。
韩维止只能压低声音提醒她:“等会弄脏你会哭。”
“不弄脏也会哭。”她现在心里眼里只有她的漂亮婚纱,别看她长得高像个成熟的女性,其实真实年龄也只有19岁。
他比她大十岁,当然看不到她的少女心,他看不到也就罢了,还要一脚一脚踩死,哼。
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但也有些忌惮他,她怕他,不喜欢看到他不开心,有些妥协的说:“我,我会洗干净的。”
“不方便,婚纱太大了,我做不了。”他觉得烦躁极了,语气都不客气,“白银你知道你事很多吗?我没搞过你这么事多的。也没为谁花过这么多时间。”
“那你为我花点时间怎么了?”白银说:“我也为你花过很多时间呢。我给你画了很多画册呢你为我画过一幅画吗?你刚才在楼下从后面来都行,我穿着这么漂亮的婚纱怎么就不行。我就要,不行你就别碰我!”
她堵着气,语气又是那么的认真不可置疑。
韩维止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火快要把她烧没了。
这一刻他告诉自己如果时光倒流,他再也不要遇见白银这个事儿精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事多的女人,偏偏他就遇见了她,她的事可不是一般的多,各种仪式感,屁的仪式感,脱了不是都一样!
操。
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你要把这个给我戴上,要戴无名指。”
本来就只是拿来凑数的,没想到她还当真。
他“嗤”一声,说:“带不上,你太胖了。”
“那你就戴小手指。”
“小手指是离婚的时候带的。”韩维止的兴致被她的鬼仪式感搞没了,这会儿找到了刺激她的新方法,说完挺得意的看着她。
他想看她为他伤心,仿佛这样也能让他很有爽点。
“那就不戴了,你可以给我戴在食指吗?”白银有些沮丧了。
他看到她煽动的睫毛,很浓密微微搀着水光,多了一点心疼。
他不逗她了,拿过那个破易拉环,很轻松地套在了她的食指上,拉着她的手用力的放在唇边吻,吻声异常响亮:“可以了吗?”
她笑着把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看,左看右看仿佛真像那么一回事。
韩维止觉得她真是犯蠢,她难道以为戴了戒指,就会一辈子在一起吗,天长地久那都是骗人的玩意。
他从不看以后,他只想要当下她成为他的。
用力的把她拉过来,压着她亲吻,她躲避他的唇,他们的关注点,似乎从来不再同一个点上。
白银认真的看着他跳着火苗的眼光说:“你以后要给我真的。”
他说一个字“嗯”,像是承诺的盖了个章,身子往前,她听话的把自己送到了他眼前。
他看到她把自己的吊带袜解开,性感要人命,她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任他摆弄,在他怀里她急促晃动,脸皱成了一个橘子,唯独不说她痛。
他知道怎么样她才不痛,于是停了停,但她不要他停,她就是这么一个要求有“仪式感”的女孩,连这一次也一样,她说:“我要像电影一样。”
韩维止被他逗笑了,“有病吧你,那你去当女演员,那些都是演出来的。”
白银仍旧坚持,“那我也要,你是不是不行?你看你…”
不管哪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不行。
于是“不行”的男人,就无法再做到怜香惜玉。
这夜很激烈,白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点燃了,燃烧得很过分,她有些受不了。
她看到他上面的血,那么触目,他想结束,她却不许他就这么结束,明明应该更久一点,怎么可以就因为一点血就完了,那她等待这么久是干什么的?
韩维止安慰她:“等等,没结束,但你该歇息,等下一次。”
她就暂时信了他,但却觉得意犹未尽,和书上电视上的都不一样。
她是有那么一点痛,但是那痛她可以忍,她不能忍的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迷恋她,明明不应该只是这样。
韩维止抱住她盖好了被子,吻她额头,说了他今天为止最有良心的话:“我怕你疼。让你缓缓。”
白银觉得自己就释怀了,尤其是前面那一句,缩在了他怀里,她睡得特别舒畅。
韩维止觉得很奇怪,他明明也没怎么做,就那么一下,但他刚才却舒服得好像全身都打通了。
大概是太久没有了,本来是应该有的,但是她把他吊太久了。
所以他没说错她,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