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是我的某个心腹臣子的夫人,喜欢用一枚碧玉簪子将浓密的墨发盘至脑后,两鬓垂下几缕,爱着朴素的淡绿色衣饰,一双黑亮的杏眼轻轻落在人身上又媚又纯的。性子恬静,衣领以上裸露的点点白皙肌肤吹弹可破,为人却很保守。我老早就看上他了,只是碍于他的妻君与我关系甚好,实在是只能远观。
我那忠臣一身正气勤勤恳恳辅佐于我,奈何身子不好,大病小病接二连三的来,以致夫妻俩结婚少说有六七年也不见有个孩子。最后那几月我时常去看望她,她比我大五岁,一路走来始终似我亲姐般站在我前方为我护航。可如今她被病痛折磨得整个人都瘦成了枯枝,我看着心里甚是难受。
临终前,她抚着我的手说她放不下孤独一人的夫人,请求我多多照顾照顾。我自然是应了。
举行葬礼那几日,失去伴侣的竹君精神很不佳,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浓密的睫毛微垂掩去了那双含着悲痛与思念的墨瞳,一身白看着整个人都瘦了不少,连蜜体散发的丝丝甜味也闻着使人悲伤。
好巧不巧,守灵的最后一天,他的蜜期来了。我时刻记着我那忠臣生前的托付,所以我在一个无人且不会有人经过的房间里,吩咐下人将浑身瘫软的竹君拖了进来。他跟掉进桃汁里似的,整个人都泛了层粉红,尤其是那张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屋里的气味甜得绕是这些对气味不敏感的下人都觉不适匆匆关上了门。
笑话,我可是万人之上的女帝,面对这等香艳的场景当然是没忍住。于是我勤奋耕耘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在早已习惯我这般风流的众老臣的眼皮子底下立马将还未睡醒的美人纳进后宫。
竹君便成了竹妃。他比我大了近十二岁,比起我那些普遍二十出头的嫔妃,竹妃实在是不够年轻貌美。
可我就是喜欢他。
“等、等等……这是外唔、外边……!”
急促的呼吸伴着颤抖的音调断断续续的从红润的软唇间吐出,我抬眸瞟了眼他,不顾那双湿眸里的请求将手伸进松松垮垮的衣服里。与他白嫩的肌肤不同,我是非常标准的小麦肤色。未登基前我便在战场上厮杀,风吹日晒下皮肤自然嫩不到哪去,长年握剑指腹都长出了茧,一时没控制好力度,捏疼了他嫩滑的大腿。
“求求您别在这、一会有人来了怎么办……”
悦耳的低音带了不宜察觉的颤抖在恳求我,我突然停下动作直勾勾的仰头看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畏畏缩缩的倚在树干上,虽然不似她的某些大胸妃子那般壮硕,但胜在精瘦,恰到好处的一点点肌肉摸起来很舒服。
就是太保守了。要不是我的命令,他可能连现在这身较为袒胸露乳的艳色衣服都不愿意穿。明明这人配那些艳丽的颜色也是极好看的,想到这我就心里不舒服,劫住他的两只手将人翻了个面,许是有些粗鲁了,未被衣料遮住的乳头被用力顶在了粗糙的树皮上引得他倒吸了口气。他的蜜体在肩胛骨那儿,不顾他忽然激烈起来的挣扎,我一把扯下挂在他肩上的布料,对着那圈淡了不少的牙印又一次咬了上去。
“嗯……”
挣扎的力度骤然变小,我松开手及时搂住了他瘫软下去的腰肢。竹妃的细腰真真是极好看,没有一丝赘肉,漂亮的线条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神不宁。
“我已经叫人在四周看守了,这里不会有人经过。”
我轻声安抚着因生理影响仍在发抖的竹妃,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牙印边,敏感的肌肤瞬间就泛起了红。竹妃不再出声反抗,我美滋滋的啵了口他好看的蝴蝶骨,一只手绕到前面抚上被树皮磨得通红的乳头。
“唔、疼……”
染了哭腔的声音放软了不少,隐隐还带着委屈的意味。蜜体被注入了我的味道,不多但足以麻痹他变得神志不清,不然以他那老顽固的性子定然不会这般与我撒娇。我爱极了竹妃因我破了自己规矩的狼狈样子,这副淫荡媚人的表情此刻只属于我。
我按了按竹妃的腰示意他再趴低点儿,他比我高差不多一个头但还是为迎合我听话的抱稳树柱将腰塌得更低了些。我把衣摆掀高露出那圆润的屁股时他忍不住抖了抖,今日的温度有些凉,暴露在外的肌肤很快就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这儿离人群其实不远,嘈杂的人声每次加大了音量传过来时竹妃总会紧张的夹得很紧,而我则钟爱在这时候放缓速度,凑上前亲吻他白皙漂亮的后背。
我喜欢在各种地方要他,也喜欢在人前偷偷的抚弄他,看他极度隐忍的可爱模样我总是会克制不住的亲吻他红透的脸。有时我待在竹妃那一个星期,其他嫔妃就会给他使绊子。他也不恼,只会当晚将我赶出了屋子。
后来竹妃揣了崽,我被迫禁了荤,每每看到那纤腰翘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都心烦意乱。蜜期来的前几天我见谁都不爽,索性连着几星期都游转在每个嫔妃的寝宫间,一会摸摸这个弹性十足的翘屁股一会又捏捏那个大得好像可以挤出奶的胸。我这边夜夜笙歌,竹妃那儿悠然养胎。
我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心念亡妻,被我以照顾的名义强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