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那一瞬间,二人嘴里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她的阴道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肉棒,紧紧地绞着肉棍不放。肉穴向里蠕动着,无声地催促着男人再快些,再进来些。
放松,咬死了我谁来伺候你?
大掌毫不留情地打上她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归含青不安地扭动着双臀,嘴里发出一声嘤咛。
前面是满足了,可里面还空虚得紧。
王爷动一动,动一动。
这个骚货,哪里需要他动,她正自己往里面推呢。
她胡乱地动作着,却怎么也不得要领,鸡巴总戳不到她想要的地方。
于是她勾着他的脖子,讨好似地亲上他的喉结,狠命地吸着,轻轻地咬着。
除了那根大于常人的鸡巴,归含青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喉结,又粗又大,总沾染着淡淡的汗液,舔上去咸咸的,都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她还喜欢喉结里发出的声音,低沉喑哑,光是听一听,她穴里就要流出水儿来了。
她的舌尖在他粗壮的喉结上打着旋,她循着脖子一路往上舔,轻咬着他的下巴。
男人的下巴长着刚冒出的胡茬,还不大明显。她怜爱地吻着,舔着,咬着,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她成功讨好了男人,肉刃劈开重重褶皱,来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舒服,让她高潮,让她喷水。
归含青浪荡地叫着,顶到花心了
他狠狠地刺戳着这一点,挺进,抽出,挺进,抽出。
归含青舒服得脱力,双腿毫无力气,整个人险些滑下去,靳宵行眼疾手快,掐上雪臀,稳稳地托住了她。
嗯啊王爷慢些青青受不住了
还喊我王爷?他吮吸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故意气我?
摄政王靳宵行是先皇拜把子的兄弟,按照辈分,归含青得喊他一声皇叔。
叔叔叔叔慢一些。
这句话带了泣音,她哀求着,求男人垂怜。可她的身体却表达了相反的意思,小穴死命地缠着肉棍,腰肢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怎么看怎么欠操。
叔叔好会cao,嗯啊,青青好爽
他不再玩弄她的耳朵了,含住了不断喊出骚话的嘴唇。
他的牙齿咬着她饱满的双唇,她呜咽着,不满着,求他放过她的小嘴儿,明儿还要见人
见什么人?他往前挺了挺,见你的小叔叔还不够吗?
他咬重了那个小字,话里话外醋意浓。
骚货还想去见谁?叔叔就该把你绑在鸡巴上,把你带着跑,让你日日夜夜都被叔叔奸淫,享受叔叔的疼爱。
他又重新含住了她的嘴,有力的舌尖舔弄着她的皓齿,围着她的小舌头打着旋儿。他们交换着涎水,唇齿间都是对方的味道。
他吸得她的嘴发麻,手也没闲着,摸上了还未曾得到怜爱的后庭。她的淫水早就把这里打湿了。
他插进了一根手指,归含青有种不好的预感,嘴里叫出声来,叔叔,不要!
因为紧张,她夹得更紧了。
靳宵行倒吸一口气,大掌又打上了她的屁股,怎么不要?你想留着给谁?!你的第一次都得是叔叔的!
宝贝第一次爬上叔叔的床是什么感受?嗯?紧张吗?你勾引了叔叔那么久,宴会上还故意盯着叔叔的鸡巴看,你是不是很早就想被叔叔cao了?
是不是还梦到过叔叔,梦到叔叔像这样奸淫着你,大肉棍塞进你的小逼,用精液喂养你
他每说一句,肉穴里就涌出花蜜来。
归含青羞得不敢看他,怎么还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啊!
靳宵行这人平常话并不多,这次怕真是醋到了,才这般折磨她,还故意威胁她要玩她后穴。
叔叔不要再说了,叔叔亲亲我
她妄图用这种方式来堵住男人的嘴,男人却不买账,恶狠狠地说:我让人四处寻新鲜玩意儿,想着什么时候来给你赔罪,你倒好,在我眼皮子底下与人厮混。
其实他俩也没吵什么,不过是靳宵行这人醋劲大,不准她收下旁人送来的小倌,她不乐意,就吵了一架。
叔叔还光明正大地给我那死去的夫君戴绿帽呢。
好些年前,先皇将她赐婚给唐国公的嫡子,那人身体不好,迟迟没和她圆房。归含青还没体验一把人间极乐,他就撒手人寰了。她理所应当成了寡妇。
这一句话成功刺到了靳宵行。
他猛地一挺身,鸡巴干开了宫口,在她的小肚子上显出形状。
男人像是要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完全不留余力,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
她的阴道被填满了,强烈的快意使得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啊啊啊要被叔叔干坏了!
她放肆地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