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叫你站住!”苏宁四下看看,没人啊?伸出小手指挖挖耳朵,难道中毒中得连耳朵都出问题了?“你叫我?”苏宁问得很不确定。 .q u a n b e n.
“废话,这儿还有别人么?”声音里蕴含着老大的不乐意。
也是,确实没别人了,“这条路禁行?为什么禁行?”没别人了,声音从哪儿来?“喂,这儿就一条路,你禁行了,我要往哪儿行?”
“转头往回走!”声音再次没好气的说。
“往回走?”苏宁完全迷糊了,“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个地方,走了半天,结果还是此路不通。
“喂,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别那么多废话,本……哎呀,我没那么多闲工夫,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告诉你再往前走你可别后悔!”那个声音开始叨叨起来,一次说了这么多,苏宁怀疑这个人比自己还能喷口水。
苏宁转身走了几步,这俗话不是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么?可是没走几步,苏宁又转回来了,问道:“前面为啥禁行?”这俗话不是又说,好奇心人皆有之么?
“你……”这声音已经濒临疯狂了。
“喵……”
“啊!猫啊……”苏宁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趴下了。不好意思,太兴奋,不是,太紧张了,左脚拌右脚。没关系,爬起来继续跑。
绝对不能让猫撵上,这是苏宁唯一的念头,拼命跑,玩命跑,使劲跑,就在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竟然有人捏住了自己鼻子,还使劲往嘴里吹气,这是哪国的人工呼吸,哪儿来的二把,不是三把刀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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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大人,这主意怎么样?”文判换回人,不是,鬼形,一脸谄媚地看着阎王。一声猫叫就把那煞星吓走了,咱多聪明。
“哼!”这声音分明就是禁行指示牌么,“如果不是你们无能,本王用得着亲自出马?”那煞星差一点就要走完黄泉路了,吓得他一把大牌都没糊成,赶着来善后。
“是,是。”文判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是个新来的替补鬼差,不懂业务,误拘了苏宁的魂魄。属下已经狠狠的处罚过他了,保证不会有下次。”
“你给我记住,再有下次,我连你一起丢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阎王喷了文判一脸的口水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煞星还阳,地府警报解除,继续革命“工作”去也。
文判缩缩脖子跟在阎王后面,怪不得这人间说,伴君如伴虎啊?跟何况自己跟的是“鬼君”!哎,能说啥?最近这地府通货膨胀啊!年景不好,忍着吧,拖家带口日子不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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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江宁酒坊内。
“什么,要我送他上京?”白玉堂一跳三丈高,指着小美大喊道。后者则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无辜眼睛,看着面前那只又蹦又跳的老鼠。
“当然是你了。”江宁婆婆悠闲的杵着拐杖在屋里踱着步子,“展昭和苏姑娘都受了伤,那几只老鼠的功夫又不济,除了你还有谁?”
“我不干。”白玉堂看看小美,一口拒绝。太子,我管他什么子,要我堂堂锦毛鼠抱着这个半男不女的小屁孩去京城,被江湖上的朋友看见,还不得笑死,白五爷可丢不起这人。
“你真不去?”
“死都不去。”某人立场十分之坚定。
“哼!”江宁婆婆一声冷哼,右手一甩,一条七彩长索从她的袖里飞出,飞索的一头牢牢的系在了白玉堂的手上。
“娘!你作什么?”白玉堂挣扎了一下,却挣脱不了,江宁婆婆的长索在他手腕上打了一个死结,他怎么都解不开。这条捆龙索是江宁婆婆的成名兵器,白玉堂从小见江宁婆婆使这长索,江湖上就没遇到过敌手,却没想到,有一天,这条捆龙索会捆在自己手上。
江宁婆婆根本不理会白玉堂的叫嚣,将捆龙索的另一头系在了小美的右手腕上,然后把小美直接放进了白玉堂怀里,说道:“老婆子的捆龙索今儿可算名符其实了,捆了个真龙天子。”
“娘啊!”白玉堂解索半天,失败后开始撒娇了,可怜兮兮的拖了一个长音,“你把我跟这小鬼头捆在一起,象什么样子?”
“娘什么娘,叫爹都不行。”江宁婆婆心硬如铁,“别一口一个小鬼头,他可是太子殿下。你把他平平安安的送到京城,亲手交到皇上手中,我就把捆龙索给你解开。”江宁婆婆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脸苦大仇深的白玉堂,无奈的看着手中的小美。
“老五,这事儿简单,三哥有办法。”徐庆拍拍白玉堂的肩膀,再探头看看,江宁婆婆已经不见人影了,他才小声说道:“不就是一条长索嘛,到院儿里去,三哥给你一斧子劈开。”
“劈……开!”白玉堂高声嚷了一个字,看看里屋(全文字$,尽在ap,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