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黑,白辛便退了侍从,推门进自己的闺房。
房里没点灯,前脚刚一踏入,鼻尖就萦绕着丝丝清甜的香味。忽的,她被人从身后抱住,令人惊讶的是,她却没有被这突袭吓到,如同早料到似的,她反而从容地反手合上了门。
“阿辛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身后的男子嘟囔着,埋首在她的颈边蹭着,如同白辛小时候所豢养的、围着她脚边打转刚满月的小狗。
他一句话刚完又似换了个人般,收紧了怀抱,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又是哪个男人,想勾走我的宝贝?我定让他七窍流血,横尸街头!”
仿佛习惯了一样,白辛向后伸手想拍拍他,安慰一下,不料却触及到了他光滑的脊背,白辛立刻反应了过来,皱眉责备道:“你怎的又不穿衣服?”
男人又忽然变化语气,高兴中带了丝俏皮,笑着道:“我就想和阿辛日日肌肤相贴!”
在昏暗的房间里,反而将感官的灵敏度无限放大,白辛被他身上的幽香勾地不禁红了脸,他身上的香气,似是花的清香中又裹了层蜜,夹杂着丝丝甜腻。
白辛知道让他放开自己是不可能的,于是只好拖着他走向烛台,燃了灯。
男人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放开了白辛,拨开了梨花木桌上的杂物,大刺刺地坐到了上面。
他眉眼如丝,散着头发,其中一缕发丝勉勉强强遮住了凶前的一抹红樱,红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昏黄的烛光打在他身上显得神秘而又勾人心魄,活生生像个吸人精魄的妖精。
白辛一转头就看到这幅惊世骇俗的场景,眼神竟然不知该往哪里放,明明这不是第一次了……作为从小接受严苛板正孔儒思想教育的白辛,依旧适应不了。
“九明里,你把衣服穿好。”白辛有些恼怒。
看到她如此害羞的模样,他更来劲儿了,故意将双腿分地更开:“我才不!”
白辛生气急了,他向来只会惹她生气,她今天非要教训一下他不可,于是她从自己的妆奁里面拿出来自己抹脸用的香膏向他走去。
男人见状笑得更加妩/媚,像是一只计谋得逞的狐狸……
九明里坐在桌子上,自然比白辛高出许多。白辛站在他两腿间,垫着脚吻住了他,九明里也自然而然低头迎合。
白辛的手就也不闲着,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来回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九明里被撩拨地有些许难受,拉过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按向自己的欲望,接触瞬间,他不禁发出了声轻喘。
他终于放过她的唇,舔了口她的耳垂,低笑着说:“主人,我想要。”
白辛被他撩拨地心都酥了,本想教训一下他来着,这下又反而被将一军,她有些气不过:“你惯会捉弄我!”她怎么会遇上个这么不要脸的狐狸!
她一上一下帮他套弄着欲望,这物事倒是和他一样生得漂亮,她心里也没有抵触,只是有些害羞罢了。
九明里向后半撑在桌子上,眯着眼享受着,喉底毫不吝啬地发出阵阵舒服的呻吟。
他倒是惯会享受她的伺候!
白辛放开他的物事,支起他的双腿,打开她刚刚拿的香膏,扣下了一大块儿。
她瞬间有些心疼,这可是前些天,太妃娘娘赏给她的,一般人再有钱也买不来这么珍贵的,这香膏是专门给皇家供的,数量也居然是有限的。
九明里看着她一副“亏了”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于是安慰她道:“不就是个破香膏吗?改明儿我自己给你配一个,绝对比这个好。”
白辛倒是不疑,以他的能力配出来的东西绝对是极好的。于是她这才罢休。
她打着圈把香膏涂抹在他的后穴,时不时还将食指探进去。感觉差不多后,她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
她慢慢深入,终于触碰到那个栗子般大小的凸起,只是轻轻按了下,他就顿时身体紧绷,脖子后仰,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媚声。
白辛坏心眼地打着圈揉着那里,他紧咬着下唇喘地更加厉害,后面也时不时地缩紧,一下一下地夹着她的双指。
过了会儿,她抽离,从床下翻出一个小木盒,里面竟放着玉势和玉塞。
白辛随便挑了个玉势,摸上了香膏,就顺着还合不拢的小洞推了进去,直至根部。
九明里含着冰凉的东西,不禁被刺激地浑身战栗,发出急促地粗喘:“主人,动一动嘛。”
白辛抽出,块到顶部时又狠狠插了进去,如此反复百来下,有时还能看得见他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形状。
“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我的孩子?”可能过于陶醉,白辛不自觉说出了这种挑逗他的话。
她抚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他紧绷起来的腹肌,又不自觉吻了上去。九明里被刺激地不轻,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射了。
事后,九明里收拾完,餍足地光裸着趴在白辛的床上,而白辛换下被他弄脏的衣服,换上寝衣,上了床。
刚一躺下,九明里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