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碗洗着洗着突然气氛就变了,苏倾被男人双臂桎梏在台面和他身体中间,身后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棍戳着她的臀,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颈侧,湿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舔舐着。
唔,叔叔苏倾半眯着眼,被他舔得浑身发软,双手不得不撑着台面。
男人的大掌从她上衣下摆里伸进去,还带着冰凉的水珠,覆上她温热绵软的嫩乳,激得她一阵战栗。
燕珩把她的裙子推到腰上,扒下她的内裤,握着肿胀到快爆炸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啊少女紧窄的嫩穴被巨物突然侵入,她仰着头溢出一声呻吟。
许久没有进入这销魂的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燕珩差点忍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忍过一阵,一挺腰全根没入了幽深的花径里。
终于又完完全全占有了她,燕珩眼眶酸涩,竟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他凑近她耳畔低喃:倾倾,谢谢你,我爱你。
不知是被他滚烫的呼吸刺激,还是男人带着哭腔的话语,苏倾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紧紧一缩。
呃啊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随即报复似的疯狂抽送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
一时间,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壮的喘息,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厨房里。
男人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到娇嫩的子宫口,棒身上交错的青筋摩擦过穴壁的层层褶皱,男女性器毫无阻隔地接触,带来最原始的极致快感。
说,现在是谁在cao你?
嗯啊,是,是叔叔,叔叔的大肉棒在cao倾倾的小穴
听见满意的答案,男人双手捞起她腿弯,以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把她抱起,朝房间走去。
每走一步,苏倾就被他重重一颠,朝下落在他粗大硬挺的阴茎上,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肚皮顶穿,几乎要顶进子宫。
从厨房到房间短短一段路,小姑娘就被cao得泄了两次身,哆嗦着身子淫水喷了一路。
到了房间,男人把她压在床上,一条腿架在肩上,面对面cao她。
这是燕珩最喜欢的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脸上为他展露的每一分媚色和春意。
宝贝不要抛弃叔叔,好吗?他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我给不了你婚姻的承诺,只求你偶尔可以来看看我,别忘了我,倾倾愿意答应吗?
见苏倾沉默,他挺胯狠命cao弄着她,每一下都重重顶到花心深处,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仿佛苏倾不答应,他就一直这么cao下去。
然而他还是紧闭着眼不敢看她,手紧张地握成拳,害怕听见她的拒绝。
好。苏倾轻声应道。
她摸索到他的手,掰开他的拳头,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他宽厚的手掌。
燕珩激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更是跳动着胀大了几分。他回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胡乱在她脸上身上吻着。
长夜漫漫,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房间内两人却大汗淋漓,缠绵悱恻,直到天际泛白,才渐渐平息。
两年后。
你要去燕珩公司上班?顾予时听见苏倾的话,眉头紧皱,心中醋意翻涌,却尽力克制着自己,不想让她生气。
他那公司有什么好?我可以给你安排比这好十倍的工作。他企图说服她放弃。
苏倾不为所动,坚持道:没什么好不好的,我就是想去。
顾予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柳今早早去了美国,两年间,苏倾把燕珩的房子当成家,每隔几天就要回去一趟。
他控制自己不去想苏倾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会和燕珩做什么。
他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最初的不安渐渐消散,因为苏倾和他在学校相处的时间比她和其他人多得多,所以他不担心。
然而现在苏倾即将毕业,还要去燕珩公司上班,他心底的患得患失又浮出了水面。
他害怕自己在苏倾心中的位置被别人挤下去,害怕她疏远他,厌弃他。
苏倾于他而言如同空中高高飞扬的风筝,他站在地面,时刻仰望着她,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让她飞走了。
他迫切需要什么可以把那根虚无缥缈的风筝线牢牢握在手里,于是他鼓起毕生勇气,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合适的时机,他握着她的手,单膝跪地,无比虔诚地开口:倾倾,嫁给我,好吗?
苏倾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顾予时会在这时向她求婚。
在等待她答案的时间里,顾予时度秒如年。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从小到大,他的优渥家境和出色的个人能力,给了他足够的底气应对一切,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永远都是成竹在胸的样子。
然而苏倾是他安稳人生中最大的不确定,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