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初经人事,元阳泄的快,就是后来,也撑不过一炷香,小腹腿跟都已经污脏一片。现在王瑜精虫上脑,大开大合的撞着,那烫似烙铁,硬如砖石的龟头对着小小娇嫩、软比花蕾的宫口用力撞着,第一下就叫那花穴泄出阴液,而少年郎也脑子嗡鸣,今夕不知何夕。
这样下必不用想能见得明日朝阳,王睿有心在朝臣面前留个好形象,可都叫身上只知蛮干的莽夫脱了后腿。他盼着王瑜赶快泄了了事,哪怕被内射有风险也不顾了,于是娇喘与咒骂推拒之语并进,再畏缩那硕大阳根,也只得收着肚子努力叫花穴夹紧吸允。
“皇叔,放过睿儿吧啊已经已经受不住了。”
王睿小声诉求,声音不负原先清亮,而是染上了这欢好之后的艳情。王瑜听着甚是悦耳,捞了枕头垫在王睿脑下及腰下,而后言:“睿儿若乏了,休息便是,不必管皇叔。”
这等死皮赖脸之语又惊到了王睿,他却是,却是真的没想过这披着他亲叔的穿越同僚,在大乾混了这般年岁,还如此不知礼!明明教他启蒙时颇有大儒风范,怎的在床上是这般光景。
见着王睿双眼如猫眼般瞪圆,王瑜又加重几分力气,边做边笑道:“睿儿可知,在皇叔这里求饶祷告只会令孤兴致更高。”
王睿本就因情事面色绯红,现在被气的更是艳若桃李,不管不顾的就蹬腿抓人,在王瑜离京后收敛的三分娇气,又原形毕露。
“嘶,别闹,”少年那爪子对王瑜来说只能算痒痒挠,疼到不疼,只是这样一动,他埋在那温热花穴里的阳物就受了牵连,刺激的要命。他贯是个喜欢欺侮人取乐的,又说道:“别乱动,皇叔要cao开你胞宫,且忍耐一番。”
“不啊啊啊停停啊”
王瑜对准了那小眼运功,一下一下凿的瓷实,可比打桩的老农了。王睿脑子发麻,他是高潮不断,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拉入新的情欲,撑到此时,是真的受也不得。
那细白腿跟瑟瑟微微,一根巨物把樱红穴口撑的泛白,进进出出还带出不少情液,把开苞时流的血都洗个干净了。求饶既无用,王睿就一叙早时作风,咬着下唇不肯说话,偶尔只有一两声闷哼出来,深宫内苑里养出来的雪白胳膊往眼上一搭,确实是被强迫的良家子了。
王瑜不以为耻,反而气定神闲的问道:“睿儿若不想看,孤便复述于你,睿儿那下面穴眼生的却是是好,娇嫩不说咬的皇叔甚是”
“别,别说了啊”王瑜这话臊的王睿浑身不自在,急急忙伸手要捂住男人乱说话的嘴,这样却要起身,自己一用力竟是真让这莽夫的孽根进了宫口少许,“啊怎会啊,别动啊!!”
“皇叔,皇叔!停!啊”
王瑜知道少年只是得趣儿,自然不肯停下。他顺势把少年抱起,又硬撞几下,终是破开宫口,把龟头塞进去,撑的满满当当。
“不要了不要”
王睿从不知道哪里比花穴还过分敏感,王瑜刚进去,他就抽搐着射了,但一晚上泄身次数太多,这会就只有稀薄清水了。恍然间已不知今夕何夕,偏偏这时,男人侧脸过来热气一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的话。
“唤我夫君。”王瑜道。
四个字在王睿脑子里过了,就成了浆糊,直到王瑜再度抽插,龟头撞上宫内软肉,他才不得不分出心神仔细听个明白。只是这样的话,他又怎么说的出口。
王睿只好道:“不行”
?
王瑜叹气,一改之前粗暴讨伐,轻轻浅浅的动着,讨的少年舒展了眉眼,然后低声小诉:“唤我夫君,我就让你安寝,如何?”
王睿头脑恍惚,许是安寝两个字太招人喜欢,犹犹豫豫,嘴唇一开,用小如微风的声音呢喃一声,道:“夫君”
王瑜喜不自胜,阳物居然在少年身体里又涨大一圈。王睿被这浑人起的之哭,泪有涌起,硕硕而下,气到极处竟是不顾身份张口咬在了陈留王肩头,就是牙口不好,用力气也只留了个浅浅的印子。
这陈留王也不阻止,反而等少年松口之后递上脖颈,意味鲜明,他当然喜欢这种宣誓主权一般的痕迹,若不是明天要见外臣,他定然也要给少年留上十个八个在显眼的地方。
答应了少年尽快结束,王瑜就一把把人推在身下,挺着巨物快速进出,为了进的深些,还架起少年双腿置于肩上,让那白皙双腿不能闭合。世人常用梨花带雨写些美貌女子,但他这回,也是在床上见了一次不输豆蔻之貌的美人了。
“坏、坏人说好的啊啊啊不要了”
“马上就好,乖些。”
王瑜呼吸也变得粗重,还不忘了照着哄小孩的模样哄哄睿儿。又百下抽插,鞭挞的那幼生穴口已经红肿,王睿也是再无可射,陈留王才松了精关,赏了亲侄儿浓浓一泡子孙精。想在亲美人两口,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王瑜看着自己拔出来仍不见消停的阳根只得无奈叹气,人都被他做昏了,还能如何。到底是再叫一会水把两人都洗个干净,又不假他人之手,换了一床被褥,才妥帖的搂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