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山道里,隐蔽而狭窄,车辙的痕迹时有时无,坑坑洼洼。
两匹马在默默地前行,秦霄在前面,一路警惕地手持箭羽关注着四周的动静,鸿州和萧漠同乘一匹马,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这里沿途都有标记,离总坛越近,人为布置的机关和屏障就越多,如果不是熟悉此地的人,每行进一段,就会面临生死考验。
秦霄又清理了一处横在林中的隐秘机关,不时拿出怀中的舆图对照标注机关的位置,暗暗咋舌,这才出去了多久,很多地方已经对不上了。
“公子?”他转头想跟鸿州汇报,结果愣了一下。
十几米外,一株大树茂密的叶冠掩映下,男人反过来坐在马背上,高高大大的身体完全倒在鸿州身上,被他环住后腰,任人在衣衫里揉捏着什么,双腿颤颤巍巍地夹着马腹,隐忍地喘息声压低到了极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两个大男人同乘一匹马已经够不寻常了,但萧漠是打算伪装成公子的枕边人混入总坛的,这么做似乎也无可厚非,可现在还没到呢,两个人已经亲热起来了?
“看什么看,滚去探路!”耳边飞快地擦过一粒石子。
秦霄清醒过来,主子的心思不能去揣测,就算他口味重了一点,癖好怪了一点,也不是他能关心的。
于是他果断转过身来,自动屏蔽后面的动静,一心一意扫除前方的障碍。
枣红色的骏马打着鼻响,不堪重负地踩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蹄印。
“鸿州……”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鸿州恶劣地托住萧漠的后臀,用力揉了几下,低头又在萧漠的脖颈吮吻,留下一个个红印。
“主人。”萧漠别扭地低声道,对于鸿州给他的新身份,他感觉无比荒谬。
他这三大五粗的模样,装成车夫也好,小厮也罢,怎么能跟红苑的头牌扯上关系?
心里腹诽,但他不敢拂逆鸿州,所以就由着他给自己穿上了胸前虚拢,腰下开杈的玄色丝锦长袍,骑在马背上时,垂感极好的下褶将两条大腿修饰得长而直,掩盖了原本过于健壮的肌肉。
更加重要的是,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拉高了腰腿的线条,此时,他被鸿州环着腰肢坐在马背上,腰窝深压而臀被迫后翘,形状在布料上一览无余,因此即使他身躯高大,也不显得违和,反而在外人看来别有一番风韵。
他叫主人二字的时候,鸿州已经低头咬住了他虚拢的边襟,轻轻一扯,就让他大片胸膛露了出来。
“唔……”
湿腻的舌尖舔上了尖挺的深褐色乳头,留下了一圈牙印,酥麻刺痛从那一点快速蔓延,萧漠感觉自己又要坐不稳了,赶紧夹紧了马腹。
马匹惊叫一声,差点把两人甩下来。
“你别动。”
鸿州一手攥着缰绳,一手将萧漠按在自己身上,已经腾不出空来做别的事情,美眸不满地瞪了萧漠一次,瞬间就让他不敢动弹了。
“主……主人,我听到不远处有不寻常的响动,恐怕是快到了。”萧漠无奈地提醒道。
鸿州注意到萧漠刚刚耳朵抽动了几下,想必就是在凝神辩音。
“你怕什么?在我身边还不专心?我如果要办了你,这点时间还不够,只不过打上点烙印罢了,免得你到时候惹人怀疑。”鸿州冷冷地说道,实际上耳廓却带了点红霞。
他们俩靠得太近,也太紧,下腹部的骚动是瞒不住的,萧漠已经感受到硬热的肉物顶到他了,所以不得不劝阻一下。
而他身上,从脖颈到锁窝和胸膛早就印满了各种大小形状的红印,甚至有些还是靳璟的,哪里需要再进一步伪装?
萧漠沉默了下来,身体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让两人的距离不至于擦枪走火。
青岩教的总坛在一座喀斯特地貌的古川山岩之后,绕过重重岩洞,突然间豁然开朗。
一座谷地出现在眼前,三面环山,一道瀑布从背面悬崖奔流直下,供几百户人住的宅子错落其间,外围用巨木和石块固住,城外挖了一条护城河,城门哨塔上,装备着几台机弩,边上油布盖住的很像是投石机之类的大型武器。
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黑色劲装的人腿上绑着匕首,身着皮甲,背斜强弓,腰带大刀,极尽武装。
萧漠此时已经下马,低头站在鸿州身后,等待吊桥放下来。
眼前的情景让他心里震惊,投石车、机弩等都是朝廷禁止私设的,非朝廷兵马,别说装配了,就是私下制造、运输、持有,都是一等一的大罪,一个谋逆罪名扣下来,轻则流放重则满门处斩!
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居然在这深山里攻防建设得堪比正规军队,不说他们意欲何为,单单就是这些武器是哪儿来的,就绝对不简单了……
秦霄出示令牌,吊桥落下,有人出来了。
“恭迎左史。”来人低头,身后几个黑衣教众纷纷站成了一排,规规矩矩地让出了一条路。
鸿州微微颔首,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