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薇薇不喜那些小情趣,上手必见血,她懒得理睬宁初的阴奉阳违可不意味着余晚婉会放过。作为主人,余晚婉觉得宁初这个事可大可小,她知道宁初的恐惧当然也明白宁初不作为的理由,但当她看到宁初一对摇曳的豪乳时,又突然觉得,不,她不能让宁初这么混过去。
——这么好的玩弄理由,傻子才会放过。
余晚婉转转眼珠子。这栋四层小楼是专门的学生会办公室,四楼包括会长办公室和三个大会议室,余晚婉看看表——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其他开会的同学了——可这些,宛如惊弓之鸟的宁初并不知道。余晚婉扯扯嘴角,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宁初面前,在奴隶忐忑的目光中弯腰掐住他的奶头,也不开口,沉着脸就这么一路将他拽到了门口。
余晚婉松开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惴惴的奴隶,抬抬下巴命他脱掉两只鞋分别握在手里。宁初乖乖照做,难耐地动动身子,抬头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满是不安。余晚婉假装没注意,走到门口,然后在宁初控制不住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手放在门锁上,微微一笑。
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开锁开门,心慌到不行。他本能地想躲起来,可主人的目光将他定在了原位,他只能就无力地看着余晚婉将门大开。此时此刻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如此这般赤身裸体跪在会长办公室的自己,要被发现了的巨大恐慌笼罩着宁初,他还能跪住不落荒而逃完全是为奴的最后理智。余晚婉做完这一切走回来时奴隶已经怕得几乎要蜷缩起来。余晚婉蹲下身子,视线和他平移,强迫他跪直身子,在奴隶写满哀求的目光中,俯下身子亲了亲那两颗朝思暮想的大奶子。
“一下屁股,一下胸,”余晚婉啃咬着齿边粉嫩的乳肉宣布道,“各打三十下就放过乐乐。”
宁初抿紧唇,只敢用狗狗眼无声求饶。然而余晚婉摆明了没有任何一丝改变想法的意思,他只能垂下头小小声应了“是”。
奴隶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的模样更激起余晚婉的玩心,她索性沿着他乳房的脉络一路啃咬向上,最后停在脸旁,张口含住他带着耳钉的耳垂,口齿不清地又宣布道:“每一下,都要打出薇薇满意的响声才行。”
宁初本就紧紧的弦登时崩得更紧了,他紧张地回头去看顾薇薇,就见后者重重翻了个大白眼——她永远也理解不了余晚婉逗弄奴隶的乐趣到底何在。顾薇薇一副明显不愿理睬他们的模样,宁初回过头,更加惴惴,余晚婉松开嘴站起身,摸着宁初的脸颊看着他。
“对了,乐乐是不是害怕呀,”余晚婉适时地表现出一个好主人的体贴,“那主人给乐乐蒙上眼睛好不好。”
宁初瞪大眼睛,因这句话整个人更加摇摇欲坠起来,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受不了晕过去。余晚婉权当没注意,捡起一条不知谁落下的领带,蒙在了宁初脸上。
“开始吧。”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宣布道。
被剥夺的视野让恐惧达到了顶峰。宁初跪在地上,光着屁股坦胸露乳,手里拿着鞋,颤颤发抖。他不知道眼前在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也不敢想一旦自己这样被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能强迫自己去遵从命令执行命令。宁初颤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抖着手重重甩了自己光屁股一鞋底,又颤颤巍巍地直起
宁初太紧张了,以至于外界什么声音都注意不到,鸵鸟般只默默感受着惩罚。余晚婉看着领带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微微一笑,小奴隶害怕到哭出来都严格遵守命令的样子让她非常受用,于是好主人难得心软地回身合了上门——只是动作极轻宁初根本发现不了。余晚婉关完门后又拿了薯片盘腿坐在宁初对面边吃边欣赏着小奴隶带着惶恐的自罚,目睹她全部所作所为的顾薇薇重重翻了个白眼,非常嫌弃好友这种戏弄奴隶的举动,余晚婉做了个鬼脸,用口型回敬了一句“情趣”。
宁初恐惧,自罚打得又快又狠,上下三十打完,他的屁股和乳房红肿一片。打完却没有听到余晚婉的声音,蒙着眼睛的宁初只能惶恐地试探了句“主人”。余晚婉轻笑,仗着离着近,放下薯片伸手将宁初拉进怀里。
被比自己小的女生用手打屁股的感觉绝对不好,宁初难耐地夹紧双腿,再次小声叫着“主人”求饶。余晚婉却仿佛没注意他的窘迫,就这么一下下拍着他的屁股,击击到肉,打得臀波阵阵,响声惊人。宁初感受着自己本已饱受重创的屁股在主人的加工下变得更是发红发烫,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害羞,偷偷把脑袋藏进余晚婉怀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被这般教训的不是自己一般。
宁初重获光明第一时间就看向门口——当看到紧闭的门时顿时松了口气。他转向余晚婉,目光里有安心有感激,还隐约夹杂了弱得不能再弱的对主人欺负人的控诉。这浅浅的一丝反抗依旧被余晚婉捕捉到,余晚婉危险十足地挑了挑眉,宁初赶忙低
宁初终于听到主人声音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主人,乐乐知道错了,您原谅乐乐这一次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落在赤裸臀上的一击,声音清脆,宁初登时红得可以滴出血——他认出打在他屁股上